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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佛在世,神灵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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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汀答完,寻思着原着里也没讲暴雨洪水带来的灾难,她也真的帮不上忙,心里实在摸不准女鹅突然问这个事儿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试探?
    容岑确实是带着试探的意思,毕竟自称做过预知梦的温黛已经被她看破实际上是重生归来,照这样同步猜测,说过自己有预知能力的江汀……
    她不动声色扫了眼面上莫名微有忐忑的江汀,饮尽杯中最后半盏姜茶。
    “江嫔,朕记得你曾言有预知能力,那平日可有预知到大胤如今的此情此景?”茶汤吞咽入喉,容岑问。
    “我、我能力还不够,短时间内还预知不了这么大的事情。但这大雨连绵不绝,即便停了,突然晴朗,也不是什么好事。”江汀没把话说太死,好不容易才取得女鹅一点点信任,不能轻易推翻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否则失信于人,会前功尽弃。
    一个两个,虚得很,容岑顿时没了浪费时间试探的心情,被姜茶暖热的茶盏被轻拿起又轻放下,她扬了扬宽大的衣袖,面色平静如水,“罢了,明日起,你就同若絮一并到太医院研习药理吧。听从萧老御医的话,不可无礼。”
    “学医?抓药还是写方子啊?”江汀震惊到了,这种命令分明是为了雨后瘟疫做准备,女鹅怎么敢啊,半吊子从医,到时候把人药死了怎么整?
    话刚说完,她又注意到,女鹅是叫温淑妃温黛的小字若絮,到了自个这儿就是生硬硬冷冰冰的“江嫔”二字,毫无感情,毫无波澜。
    就这,还被传陛下宠她呢。
    谁这么不长眼造谣信谣传谣啊?
    算了,江汀只当容岑是不知道她小字叫什么,毕竟原主身份是异国公主,千里迢迢来和亲,……不对啊,正因为她是南浔的,陛下就更应该调查得清清楚楚才对啊?江汀短暂皱眉,很快又松开,她是南浔的,南浔对外是野心勃勃时刻准备挥师北上吞并大胤的形象,被防备着也正常,所以陛下不愿同她亲近。
    嗯,肯定就是这样。破案了!
    江汀扬唇笑:“陛下,我小字盏湄。”
    她明晃晃地把这事儿拿到台面上来说,带着暗示意味,希望对方能唤她小字。
    “盏湄。”容岑对江汀的防备比温黛要深得多,为了引她露出马脚,便如其所愿,随后应付两句:“好了,今日寻你就是为此一事,别无他要,你与若絮好生相处,领后宫嫔妃上进。”
    时下雨水时节,皇后闻人姝自小落了病根,常年一逢雨季便遍体生寒,病痛缠身,不适合掌事。
    容岑很早就吩咐她居宫养病,不必忧愁阖宫众人。
    除去闻人姝,位分最高的是已故帝师的独女虞晗虞贵妃。但虞晗向来不管事,父丧那会她都没踏出宫门半步,更别说如今雨灾不便出行了。
    所以,能管事的也就四妃之首淑妃温黛了,她也扛得起大梁。而江汀,纯属是因为传说中的“预知能力”被顺带的。
    打发走了“预知”的假冒伪劣者,容岑独自为百年难遇的特大雨灾头痛着。
    放在新时代,全民都会收到气象局联名应急管理局发送的温馨通知,起码是橙色预警起步,甚至直接上红色预警。
    外头喧嚣吵闹,狂风呼啦啦的刮着,电闪雷鸣,无情划过半空,炸裂声震耳欲聋。
    小六子送完江嫔出去,慌慌张张地又跑进来,喘着粗气,尖细的声音比窗外的雷还要刺耳——
    “陛下,大事不好了啊,小佛堂那棵神树被劈倒了!”
    紧随其后的是万礼,他相对前者要更能控制情绪,神色同样焦灼紧急,声音却还算平静柔和:“陛下,神树突然走水,在雨中烧着烧着被浇灭了,如今冒着浓烟呢。”
    小佛堂是皇城里特地为太皇太后设的,可以说是皇寺的低配版替身,就建在离广寿宫不远的附近宫殿内。
    那座宫殿乃先帝赐名,并亲笔提字“佛在世”。
    其间神树比京都最高处还高,足有三五成人抱臂粗,树冠蓬勃向上,朝气十足。
    数十年前宫中曾意外走水,各宫殿大面积受损,唯独“佛在世”毫发无伤,那神树亦是。
    乍然听闻“神树被雷劈了”“还烧冒烟了”的讯息,容岑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古人都迷信,一不小心就会被解读为皇帝德不配位导致天降神罚啊。
    容岑来不及多想,连忙跑出去,不顾大雨,拼尽全力极速奔向“佛在世”。
    “陛下?”
    万礼没等到年轻帝王下指令,只见对方一溜烟没影儿了,竟是连伞都不曾打。
    一众奴才不得不大力迈开小碎步,跟在后头追。
    这场雨下得世界是喧嚣的,本来大家都该在各自宫中静坐,却因神树异象,惊动了阖宫上下。
    太皇太后是最先抵达“佛在世”的,她身后半步处站在摄政王,并空兰姑姑,及贴身伺候的大宫女和内侍。
    宫殿安好无恙,周遭丝毫没有被火灾波及到,但是那神树噼里啪啦被烧去了繁茂树冠,如今只剩下半截树干,还在雨中冒着滚滚浓烟。
    无疑是震撼人心的。
    “皇帝来了。”太皇太后最先出声。
    一众从寝殿匆匆赶来在途中淋成落汤鸡的妃嫔闻声屈膝请安,“臣妾参见陛下”在哗哗大雨中响起,倒是意外地整齐划一。
    “免礼。”容岑抬了抬手,向太皇太后摄政王作揖行礼:“皇祖母,皇叔。”
    太皇太后应该是有机密之事要说,特意屏退无关人士,“你们先退下吧。”
    末了,又补充道:“春潮带雨来急,冒雨赶路易受寒发热,也别赶回寝宫去了,就在周遭宫殿安置着。”
    容岑赞同,想起她今日传召那帮子人,冒雨赶路着实看着心疼,这会觉得简直悔不该。
    于是她应和道:“皇后,你……”
    忘了闻人姝身子不爽在凤姿宫休养,下意识就点了正宫娘娘的名。
    结果话音刚落,她还没来得及改口点名温黛,就见那群被雨淋得我见犹怜的莺莺燕燕中,有人着一身淡雅如菊的宫装,踩着不缓不慢的步子,出了列。
    正是她家那位好皇后。
    “陛下,臣妾在。”闻人姝面态苍白,两颊却有嫣红,瞧着就是已有风寒在身,还一直强撑着。
    脾气犟,没办法。
    容岑顺便就扫视一圈,看还有哪些面孔在队列中。
    不出所料,依旧没有虞晗。此女是真的极难见上一面。
    “皇后身子有恙,怎么还往这来?”
    容岑有些怪罪,却是不忍多说什么,闻人姝向来识大体有担当,不能寒人家的心。
    她最后还是叫出来温黛,当场下命温淑妃协助皇后统理六宫之事,又差江嫔当其副手。
    这会,清场也是由那三人一同安排各妃嫔短暂安置在哪个宫殿。
    无非是在附近宫殿的厅堂先坐坐,等着雨势小些再打道回各自宫中。
    当下自是还没有到要留宿的地步,便也没有大家先挤一挤的说法。
    待清场完毕,“佛在世”只剩下容岑、太皇太后、摄政王,及空兰、宋嬷嬷五人。
    空兰是先帝御赐给容岑的贴身女医,却极少真正跟着她寸步不离,加上如今要将其外派到南境逸州去,所以空兰便找了笔墨纸砚,一人在“佛在世”寻了处清净的偏殿,写南下救灾计划。
    而宋嬷嬷,则是直接借了小佛堂的火与香炉,用来煮姜茶。她有先见之明,来时就怕会被大雨困在“佛在世”不得出,便背了个包袱在身上,里头防御风寒的物什一应俱全。
    因而“佛在世”正堂中,只有容岑、太皇太后和摄政王三人了。
    太皇太后自然是再无避讳,和两人缓缓道出流传百年的预言。
    “云期,先帝临终应与你说过,百年前那场搅得大胤四分五裂的人祸,最终是得了一位仙人襄助。”
    容岑点头。
    她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架不住自己的经历过于玄学,现在对仙人之类的说法也就没那么抵触了。
    “父皇曾言,那位仙人留下了一枚传世玉佩,玉佩在则大胤永存。”容岑道,“但历经百年,玉佩不慎被一分为三,大胤皇室只剩下一枚碎玉,其余两块又颠沛流离,分别落到了南浔、西凛境内的志士手中。”
    “嗯,此话不假。”
    太皇太后肯定了她的话,似乎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说,一时之间沉吟不语。
    摄政王一头雾水,却没插话。
    片刻后,太皇太后打破堂内寂静。
    “那位仙人,曾预言,百年后大胤将有天灾,短则会持续至少数月,长则数年。如若大胤能熬过这一劫,就离强盛立于世那日不远了。如若大胤没熬过……”
    太皇太后话未说尽,但意思并不难猜。
    一个国家,命中的劫难,熬过了就是新生,熬不过就是终结。
    预言没明说是什么天灾,但看大胤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了,雨水洪涝灾害。
    短则数月长则数年么?
    容岑敛眉深思,这个期限,不知有没有包括雨停水退后的瘟疫?
    若是包括了,那还好说。但如果没有包括,只是单指降雨,那情况真的很不妙。
    容岑眉头紧皱,一口气紧紧收着,始终放不下。
    “皇帝,你心中可有对策?”太皇太后问。
    她自然也觉得如今发生的就是仙人所提到的预言,加上“佛在世”受雷电影响,神树都被劈得烧去大半截,不祥之兆啊。
    “有些章程,只是……无人可用。”容岑坦白。
    太皇太后松了一口气,“有对策便好,人手方面,有哀家和你嫡亲皇叔在,不必忧愁。”
    摄政王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皇寺那些人,本王即刻挪给云期急用。”
    母子俩如履薄冰几十年,宫内宫外囤了不少人手,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会受先帝厚待,平日里便轻易不必动用那些人,现在终于都可以派上正经用场了。
    太皇太后和摄政王两人商议布局着各方人手,容岑负责统筹全局下达指令。
    三人很快定下最初的救灾大法,容岑与摄政王沙盘演练多次,暂时没寻到什么被错漏的地方,几人全都心安不少。
    暴风雨前的宁静,不平静。
    暴风雨停歇后,亦是不会多安宁。
    当下,幕后有没有反向推手暂不清楚。但等这雨停下来,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肯定会迫不及待地想当幕后推手。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会怕呢?
    容岑再望向那棵浓烟滚滚被烧得焦黑的半截神树,心态已然平和下来。
    就等雨停了。
    ——
    南浔。
    国都奉宁城。
    雨水对南浔的影响远远大于大胤。
    落雨不过三日,就已经死伤惨重了。
    活人都被淹死了,更不要说刚春耕没多久的禾苗,完全没得救。
    这一年,或许真是天降神罚。
    “五皇子,您可再快些吧,陛下有请,其余二位皇子皆已等候多时,就差您了!”
    轻袍宦官哭丧着长猴脸,用尖细的嗓音催促着,距离下旨都两个时辰过去了,阖宫这位最肆意轻狂的主子实在是不把圣言放在心上,至今都还没醒,偏又颇得圣宠,无人敢惊扰其休憩。可迟迟请不到人去见陛下,老太监唯恐会被迁怒得项上人头要不保,急得是满头大汗。
    江允是被十三条皇令急召回城的,不眠不休快马加鞭赶路,昨儿半夜刚到,累得慌一沾枕头就睡死了,待精神抖擞醒来,粗略拨了两口饭垫肚子,又灌下两盏茶润嗓子,才唤随侍开了寝殿大门,出发面圣。
    皇殿里他父皇急得满嘴燎泡,两位皇兄亦是难得的浑身晦色颓丧不振。
    “五皇子驾到——”
    尖细的通报声在皇殿外响起时,南浔君主江韫立马从龙椅上站起。
    他面色急切,没等江允行礼请安,就先行开口唤道:“无偏!你总算是回来了!这雨……”
    江韫从来都知道,幺子游学天下,曾拜师学艺,能窥天道预知先事。他有意想问,老天爷这雨究竟要下多久才甘心?
    可眼瞅着另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在场,终究是怕泄露了天机,反噬到江允身上。
    江允却没什么可怕的。
    “此番天灾,短则数月,长则数年。”
    许是因为江允还没补足睡眠,就被吵醒催着匆匆赶来觐见,他身上还有挥不散的慵懒,但神情却是肃然,那语气,听在南浔国君江韫耳中极有说服力。
    瞧着老三老四眼含不屑,江韫随时抓起两份奏章,左右开弓,同步砸向那两个大逆不道的傻儿子。
    “朕说过多少次,对苍天须得有敬畏之心!无偏所言,乃神灵预言……你们俩还不速速端正态度!”
    见二人被砸得“哎哟哎哟”却不敢怒,面部隐忍着疼痛,屈服于皇威连忙跪下,恭敬地低头伏地,“是,儿臣知错,谨遵父皇教诲!”
    江韫想着这两个还算会看眼色,或许救救还能用,这才耐心解释:“无偏游学时认识了个散仙,与百年前那位同出一脉,老人家执意收无偏为徒,授了他一些窥天道的功学。”
    话落,三皇子四皇子猛地抬头,与最上位那双浑浊的龙目对视三五息,瞳孔中是恰到好处的八九分震惊,随后又侧头看向身形玉立的江允。
    难以置信间,两人心头皆涌上对老天不公的愤愤,这种情绪浓重,但相对隐秘,他们没人旁人发觉神色有何不对,除非极其熟悉之人,无人可窥破,就连亲生父亲江韫也被隐瞒过去。
    没察觉二人的异常,江韫欣慰几许,接着道:“此乃绝密,不足为外人道也。尔等都是无偏的同胞兄弟,理应团结起来共渡难关,戕害手足之事,切莫再犯!”
    说起来都是罪过,但罪过的事儿,在皇室里又还会少吗?暂且撇开后宫妃嫔你争我斗不论,单单三皇子四皇子都从没少造过戕害皇子皇孙的深孽。
    嫡长子江源与嫡二子江寅乃皇后所出,却皆因故早亡,一个死于焰焰烈火,一个死于滔滔洪水。
    是的,约二十年前南浔也曾发过一场大水,不过那年梅雨如潮远不敌今时泛滥,除二皇子外无人伤亡。偏偏二皇子,身处奉宁皇室年仅四五岁的二皇子,被冲走了。待寻回之际,只剩一具被泡发得肿胀不堪的小儿尸体。
    如今南浔皇室子嗣,只有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和唯一的公主。
    最为年长的三皇子江裕,乃宠妃余师师所出,因生于常宁元年,有大吉之兆,破格取字常宁,两年前及冠时被封为宁王。
    而四皇子江彦,乃贵妃陈氏所出,字子辰,一年前及冠被封为辰王。
    余下的五皇子江允和安乐公主江宜,皆是皇后所出。严格来说,江宜行五,她诞于二皇子夭折那年,次年因地龙翻身,小小年纪落了终生腿疾,向来都是闭门不出。
    江允呢,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出生不是那么光明磊落,并非源于双亲挚爱,只是接连痛失爱子的母后想为唯一的女儿留个靠山傍身。
    皇殿骤然沉寂的这半炷香里,四人不约而同地回忆起了陈年往事。
    这二十几年,真要提起来,江允才是最无辜的存在。
    如若不是长子二子接连夭折,如果不是唯一的孩儿落下腿疾,自然就不会有江允。
    但世事无常,老天爷似乎最爱以作弄凡人为乐,便就酿下苦果。
    三皇子四皇子明里暗里对这个最受宠的弟弟下过不少手,大多时候都能因为对方好骗而得手。
    江允儿时心思浅,再怎么被戏弄欺辱,事后都还会不计前嫌跟着他们屁股后面,后来慢慢长大谙世事,他逢人便露八九分笑,心思深得无人能看透一二分。
    思绪拉回,皇殿中,四皇子江彦最先给出郑重保证:“那是肯定!五弟小时候最喜欢缠着儿臣玩了,我二人关系自来就好,这些年儿臣入朝,难得才能抽出闲余时间,恰逢天灾给了儿臣同五弟相处的机会,五弟也快要及冠入朝了,儿臣定然将这两年的经验悉数传授给他!”
    紧接着,三皇子也在皇帝面前表起了兄弟情:“是啊,五弟小时候就不爱读书,这习惯不好,眼瞧着再过两年就及冠入朝了,日后不若就由三哥带你习字念书吧?五弟可不要嫌弃三哥唠叨!”
    这话一出,就把“江允知道神灵的天灾预言”的话题给转换到了江允本人身上。
    “老三老四说的是,你也游手好闲玩了十几年,正好趁着天灾,沉下心来磨磨你那坐不住的性子,把吃喝玩乐的纨绔风气都戒了,别再和宫外的狐朋狗友来往,就跟着你三哥四哥认真学两年,日后及冠入朝……朕也不指望你能有什么作为,只要千万别因无知捅出大娄子就行。”
    江韫果然开始老生常谈。
    江允颔首,扬眉:“行啊。”
    自己立的什么人设自己再清楚不过,江允起初是挺伤心的,幼时还问母后为何哥哥不喜欢他,经常偷偷抹眼泪,但多年以来他早习惯了,看透后也就根本不在意。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无非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事儿,犯不着自我为难。
    此时此刻,他甚至可以很云淡风轻地笑出来,明着是接过两位兄长的话头,暗里确实不动声色将话题转回去:“那不如我现在就跟在三哥四哥后面学,正好雨后瘟疫也是个大难题。”
    江韫果然被他成功吸引了注意力:“瘟疫?!无偏,你说的是真的?这可开不得玩笑!”
    “那是自然。”
    江允神色平常,何其淡然地扫过身侧两位因加倍震惊而越发放大的瞳孔,在听到那两个字眼后,某些人已经显而易见地面色发白。
    没等圣言,他随心所欲坐下,自己斟茶牛饮止渴,上等皇茶却没品出什么味儿。无辜地歪了歪头,一副依赖父兄的乖巧幺儿模样,语气中透露着对兄长能力的信任,“父皇莫要心急,有三哥四哥在,区区瘟疫,不足为惧。”
    轻飘飘一句话,宛如把江裕江彦架在火上烤。
    先不说江允这狗崽子是不是蓄意哄骗他们,如若瘟疫这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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