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仇必报

    陈若彤又查看了剩下的卖身契再没有疑似原主的姓名了，她把原主的卖身契留在空间，把其余四十多张卖身契带出空间，放到桌子上。她又搜查了衣柜，一柜子漂亮的女装，还有几套男装，带入空间。在洗手间的落地镜前，她选出一套小款的灰色男装换上，把眉毛画粗些，把头发束起来用发带扎成丸子头，一个俊俏的小少年出现在镜子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额头上的一小块疤痕。
    以后就女扮男装在古代生活吧，这样既方便又安全。陈若彤出了空间，没再动屋里的其他东西，出了门快速往后走，事情办的挺顺利，下一步就是从后角门溜出去了。
    后角门处，马五坐在摇椅上哼着小曲，把玩着匕首。三月的天气春寒料峭的，他咋不嫌冷呢？咋不在屋里待着呢？陈若彤马上进入空间，马五是有些功夫的，耳力好，让他发现自己就不好办了，先等等看看情况。
    陈若彤在空间里一边看手表时间，一边观察外面的马五。她心急如焚，怕王员外和秦妈妈的消失引起楼里的小斯和姑娘们的注意。等了将近十分钟，马五从躺椅上起身，走到墙根处，脱裤子撒尿。
    陈若彤：靠，真不讲究，随地大小便。
    陈若彤马上出空间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一把把马五拉到空间里，马五以系腰带的姿势定格在空间里，张着嘴刚要回头的样子，但眼睛是闭着的。好险，差一点被马五发现。
    陈若彤对马五进行了搜身，搜出一荷包碎银子，一把匕首，一把钥匙。
    她出了空间用钥匙打开角门的锁，闪身出了门隐在墙角里的暗处，再次进入空间。她在王员外身上又搜出五百两银票，把他衣服扒光，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王员外肥胖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咣当一声，好大声响，幸好没有砸到首饰柜台，以后不能把人往这带了。她又为秦妈妈搜身，啥也没搜着，那就脱光衣服吧。一对赤条条老男女面对面地躺在地上。
    陈若彤：呵呵，是时候进行你们的表演了。
    陈若彤是嫉恶如仇的人，面对逼死原主的王员外和帮凶秦妈妈，她真想一杀了之。可是她连杀只鸡都不敢，怎敢杀人？何况她是现代的守法好公民，还是教育孩子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人民教师，她下不去手啊！再说了，刚穿到古代就杀人见血，天道会答应吗？她能穿来估计是上辈子积德福报的结果，她可不想造业，损福德。那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他们最在乎什么就让他们失去什么，折磨折磨他们，让他们付出代价。
    陈若彤用意念从日用品区拿来一副胶皮手套戴上，用马五的匕首向王员外的命根子刺去。她是闭着眼刺的，呃，刺偏了，割下来一个蛋蛋，没完全掉，还连着皮，竟然没出血，可能是因为空间这块区域时间是静止的吧！命根子坏了，看你还怎么再行恶事。然后把匕首塞在秦妈妈手里，呵呵，是秦妈妈不从王员外，所以刺伤他。至于马五嘛，也不是啥好人，但也不能让他好过才是。陈若彤把先前从秦妈妈身上得来的钥匙拴在马五的腰带上，那秦妈妈的财物可是马五偷的，和她陈若彤何干？哈哈，完美！
    陈若彤从空间出来镇定自若地走向怡红院的正门。此时是晚上七点多，进出怡红院的老爷公子们还挺多，门口做买卖的小贩们卖力地吆喝着，好不热闹。快到正门处有棵大柳树，柳树的背面暗处正好可以藏人。陈若彤不紧不慢散步到柳树后面，趁无人注意此处，一挥手，一对光溜溜的男女出现在树下。
    “啊，啊……好痛啊……”王员外嘶吼着，用手捂住下体，身子蜷成一团。秦妈妈手握匕首傻傻地看着王员外，她懵圈了，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王员外的凄厉惨叫声引来了一大群人，陈若彤也混在人群里，一起过来看热闹。
    有人提着灯笼上前，这下好了，大家都看清是谁了。“这是王员外，秦妈妈，她俩，她俩……”“咋还在外面搞，不嫌冷啊？”“这是啥癖好啊？”……
    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马六也在人群里，看到是自己主子和常客王员外也是一脸的问号，他还算机敏，马上脱下自己的外衫把秦妈妈裹住。秦妈妈这时才明白过来，她被人算计了。
    王员外的脑子可没秦妈妈聪明，他看到秦妈妈手里的匕首，咬死了是秦妈妈害了他，就因为上次他打了秦妈妈一巴掌，要回一百两，她就趁机报复他。
    夜间巡逻的差役赶过来，一拨人抬着王员外去医馆，一拨人押着秦妈妈去府衙。
    陈若彤好整以暇地跟在押着秦妈妈的差役后面，和路人无二。她要看看府衙在哪儿，再看看秦妈妈的下场如何。
    府衙离怡红院不远，两条街的距离，街上灯火通明，一派繁华景象。古代的夜生活还是蛮丰富多彩的。可是陈若彤没心情欣赏美景，她在琢磨李知府会如何处置秦妈妈，她也想知道李知府的财力到底如何？可不可以再发笔大财呢？
    到了府衙，大门已然上了锁，差役和秦妈妈从小侧门进入。陈若彤是进不去的，门口有守门的差役。她在府衙周围转了一圈，毫无收获。府衙的围墙足有三四米高，就算会轻功也未必能翻过去吧？至于狗洞什么的就别想了，排水洞到是有不少，足球那么大个洞，人能爬过去才怪。
    想在知府身上薅羊毛不现实，还是保住小命要紧。是不是在秦妈妈那里发了点小财，就觉得自己长能耐了，就妄自尊大了？别小瞧了古人，更别试图触碰当官的利益，没有点智慧能当上四品的知府？人家弄死你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想到这儿，陈若彤打消了夜探知府大院的心思，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呢！
    那就去看看王员外伤势如何了。
    陈若彤按原路往回走，走到一半时，看到一些人站在仁济堂门口，王员外在里面救治呢。医馆里有王员外的哭喊声，也有妇人的哭声。
    好事的观众们小声议论，也有咒骂王员外的：“恶有恶报，再不能人道了，大快人心……”
    “咋没一刀捅死他，为民除害？”……
    过了半个小时，王员外被抬出来，几个妇人跟在后头哭哭啼啼，应该是王员外的妻妾们。陈若彤就这样跟着王员外的家人，小斯，医馆里的大夫，小童儿混进了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