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棒梗，继续扫街

    刘光福打招呼让傻柱上车，
    傻柱却面无表情地道：“不上，我自己走。”
    距离自己借药罐子那档子事，已经过去俩月了，应该不会对被揍的自己有啥芥蒂了吧？
    傻柱显然心里有事啊，八成还是拆牌坊的事。
    于是他神秘一笑：“不就是跟嫂子结婚的事嘛，我给你出出主意，”
    傻柱立马抬头，坐在板车后头。
    贾梗本来跟着许大茂放电影，可秦淮茹跟许大茂较劲，非让贾梗去街道扫大街。
    刘光福：“我有个好消息，不过你得给我五斤鸡蛋，急用。还有，我以后进点鸡鸭之类的，你能在食堂帮我酱一下吗？酱油我出。”
    傻柱笑了：“就就知道是占厨房便宜，实话告诉你吧，我刚给棒梗找好了一份工作，去部里当司机，他只要一松口，哥们这婚就能结了。”
    刘光福：“柱哥，不能结啊，你知道吗，前几天，我看见嫂子了，她好像，好像还带着孩子。”
    傻柱：“别逗我，她不是天天在院里？”
    刘光福：“我说的不是秦姐，是那个人，你俩在聋老太太屋里包饺子来着……”
    傻柱后脖梗子都直了，爬上了板车。
    “啥，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刘光福：“你别激动，嫂子走的那天晚上，我就在你们窗户底下听墙根…”
    傻柱：“哄我呢，我不信。”
    刘光福：“这个，还需要描述细节吗？是她先扑倒的你。然后…”
    傻柱：“打住，别说了，你怎么会知道？”
    刘光福挑着大拇指：“我出来撒尿，就听见房里有动静，然后趴在门缝里，哥，你那天可真行。”
    傻柱：“去去，那都十几年前的事了，还说她干嘛？回来也没找我呀！”
    刘光福道：“可她带着个男孩，十二三岁，好像管他叫何晓。”
    傻柱：“你不是逗我呢吧。你跟她说话了？她说她叫娄晓娥？”
    刘光福很笃定：“真的，绝对真的。她坐个出租车里，我刚要过去，她立刻叫司机开车跑了。你想，她能跟我说话吗？看见我就跑，那肯定不会错啊！”
    刘光福肯定还没见过娄晓娥，逃跑的只能悄悄回来，观望一阵，过两年才敢回四合院呢。
    何雨柱沉默良久才道：“你说，她带的儿子也姓何？”
    刘光福道：“听不真切，好像是。柱哥你先别着急跟秦姐结婚啦，万一嫂子带孩子回来，到时候你咋办？”
    何雨柱着急道：“那，我都跟秦姐说了，待会就告诉棒梗工作调动的事。”
    刘光福：“哥，棒梗可不是啥好玩意，他小时候吃了你多少东西，长大了呢，还是个白眼狼！”
    何雨柱立马火了：“刘光福，那还不是你跟许大茂一块搅合，把棒梗捆着在街上转悠，害的他离家出走，闹得我到现在都没结成婚？”
    刘光福：“柱哥，我们哥俩可是好心，那天许大茂跟我们哥俩说，不能眼看着你掉进贾家的坑里，我们就想考验考验棒梗。你看这小子，这点考验都经不住吧！他叛变了！”
    何雨柱：“考验棒梗？你当我傻？别胡说八道！”
    很快就路过棒梗扫大街的地方，棒梗耷拉着脑袋，拿着大扫把将枯叶扫成一堆。
    秦淮茹托街道找的差事，按理说不错了，其他返程知青，别说工作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可棒梗这小子还不满意。
    傻柱眼看着棒梗。却没像原剧情里那样，告诉棒梗可以去部委当司机。
    棒梗继续扫街，抬头看见傻柱正跟他照眼，立刻眼神通红，十分怨毒。
    刘光福坏劲儿上来，右手悄悄朝棒梗比了个中指，
    棒梗不懂，但也能猜出啥意思。
    “妈的，你们都特么在大厂，就我在街道，还看我笑话！”
    想着棒梗就怒了，大扫把呼啦啦扬起土来，把刘光福和傻柱呛得一阵咳嗽。
    刘光福紧蹬几步跑远了，小声道：“柱哥，你看你看，贾梗这样子，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聋老太太的房子，你都给他住了，他还对你这样。”
    傻柱啥话也没说，棒梗幽怨的眼神，他就知道刘光福说的没错。
    刘光福道：“柱哥，上次拿药锅，你打了我们兄弟，可过后全忘了，我还照样拉你，你还照样给我酱鸡。”
    “可贾梗这小子，觉得都是应该的，升米恩斗米仇，你养活了一个大仇人。”
    傻柱道：“算了，我去告诉他吧，给他个机会，我对得起良心就行了。”
    刘光福赶紧道：“柱哥，你这是害咱厂啊！”
    傻柱：“啊？他不就是个司机吗？”
    刘光福一拍大腿：“贾梗当司机？天天给领导开车，万一说咱厂坏话怎么办？他就是只咬人的狗，会把咱厂都给害了！”
    傻柱脑子猛然清醒，连连道：“哎呦，光福你说得对，这事我得再考虑考虑。”
    刘光福道：“柱哥你别考虑了，我得告诉咱厂领导去。”
    傻柱急了：“行我答应你，棒梗当司机这事就算吹了，回头我就跟大领导把这事回了去。你可得帮我注意点，再看见娄晓娥，赶紧告诉我。”
    刘光福道：“柱哥你放心，看见嫂子和你儿子，肯定不会让她们跑了。你那司机名额可别浪费了，要不给我和我哥呗。”
    傻柱：“呸！你俩会开车？”
    刘光福：“会啊，给李主任开过，再说他也比棒梗会说话啊。”
    但傻柱显然不乐意，毕竟刘光天搅合过自己跟秦淮茹。
    刘光福见傻柱不答应，也不强求。
    “柱哥，跟你闹着玩呢，我是觉得，小当、槐花都在街道被服厂瞎混，效益那么差，过几年就得倒闭，到时没个正经工作，还得吃你的。秦淮茹家搞不定，娄姐回来，看见小当趴你背上，你怎么弄？”
    傻柱脸一黑，小当老是没大没小，让人说闲话。
    听说自己有儿子，无形之中，接受了刘光福的逻辑。
    娄晓娥才是自己的女人。
    “那你说呢？”
    刘光福道：“这样吧，我认得街道副主任，不如用这个司机的工作做交换，把小当和槐花全给换进街道办事处。不过呢，主任家缺鸡蛋，我从厨房拿几斤给他，行吧？”
    傻柱使劲点头，“光福，没想到你脑瓜子这么灵，我也对得起你秦姐了，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