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录制磁带

    副主任焦头烂额，控制不住局面。
    说白了，不光是工作，住房更是大问题，弟弟妹妹，或者他们老婆孩子给回来的哥姐甩脸子，
    哥姐何许人也，叫来同一个大队人，互相为对方暴打弟弟妹妹，这都是常事。
    刘光福把他悄悄叫出来，递给他鸡蛋，他都没平常那么高兴了。
    “光福啊，抱歉，今天有点忙，改天再聊。”
    刘光福道：“我给你出个主意，能叫合作社的社员同意招工，度过这次难关。”
    副主任狐疑，你能有啥办法？
    刘光福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请您把小当槐花调到街道上去。”
    副主任脸就黑了，这叫什么事？
    刘光福忙道：“我不是白叫您调动。我有个给冶金部门开车的机会，想把这个名额让给您。”
    副主任喜出望外：“真的吗？可这么换你亏大发了，你可别反悔。”
    刘光福：“不反悔，只要提拔一下小当和槐花就行，她不是闹的欢吗，你就叫她管这事。”
    副主任：“我知道了！哈哈哈哈，你的主意不错！看小当还怎么撒泼？”
    说着，副主任竟然笑的停不下来。
    他转身进屋，朗声道：“经过综合考虑，既然咱们合作社在职的，跟新招的人不能互相理解，那现在我就宣布一个重要任命！”
    “提拔贾小当、贾槐花为咱们知青安排工作的办事员！”
    这消息仿佛石破天惊一般，震撼全场，小当、槐花全都傻眼。
    小当：“副主任，你是什么意思？我当干部了吗？”
    副主任：“是的，不过还要考验你一下，就是解决这个知青工作问题。”
    小当：“……”
    副主任；“散会！你们谁家有知青，全都去贾小当、贾槐花那里登记！”
    小当：“啊！”
    瞬间，小当就被一群老太太包围，盛况空前。
    “我儿子没有工作，吃住去你家！”
    “就是，秦寡妇做饭好吃，我们就去吃大户了！”
    “听说贾小当家里电视，把她电视卖了！”
    “他们家哥哥在扫大街，走，揍他哥一顿！”
    小当绝望，连叫大爷大婶，差点被撕成碎片，
    在外面磨洋工的棒梗也遭受无妄之灾，十几个没工作的社会知青，不由分说，对棒梗就是一顿暴打。
    最后槐花实在受不了了，大声道：“好了！我一定想办法，全都给您安排到合作社，可以了吧！”
    小当：“槐花，你怎么叛变了？”
    槐花：“姐，你想让他们把咱家电视砸了啊？再说，咱已经是街道的人了，干嘛那么坚持啊！”
    副主任成功甩锅，脱身出来，跟着刘光福去轧钢厂，面见何雨柱。
    何雨柱问了问基本情况，道：“没问题！这封推荐信给你。”
    副主任异常兴奋，自己大儿子工作有着落了，还是这么好的单位。
    “光福啊，你帮我这么大忙，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刘光福狡黠道：“啊，我不要报偿。您要是实在抹不开面子，您叫我在副食商店门口，支个卖糖炒栗子的摊子吧。还有，甭管我上哪儿，支什么摊子，您让小脚侦缉队别撵我就行而来。”
    副主任道：“商店门口的摊子好办，我跟经理说一声就行，不过你要是当游商，我这主任，不如大妈现管好使，只能说不按投机倒把处理你。”
    刘光福激动和主任握手道：
    “太好了主任，我就要您这句话，您真有魄力！放心，我肯定在三不管的长途车站附近作妖，不会给您惹麻烦。”
    坑完了棒梗，顺手解决了小当的街道工厂问题，刘光福都不知道回去后，傻柱会对秦淮茹做什么解释。
    怎么解释都是无用的，傻柱眼里已经重新点燃了娄晓娥的火苗。
    他今天把李小红的原声录音带，还有自己购买的空白磁带都带来厂里。
    然后径直去了广播室。
    “进来吧！”于海棠声音还是那么甜美，她最近稍作打扮，广播室如今又是人来人往了。
    见到刘光福，她立刻满脸红晕，竟然被小屁孩刘光福抢救二十分钟，实在太郁闷了。
    刘光福：“海棠姐，我找你有事，咱这儿有录音棚和高保真音响吗？”
    于海棠道：“录音棚是啥玩意？音响倒是有一台，索尼的。”
    刘光福：“录音棚就是很适合录音的地方，起码得隔音，回声也不能太大。姐你平时在哪里录音？”
    于海棠：“懂了，那你跟我来。”
    说着，他们到一个仓库的隔间，四周都贴着石棉。
    “就是这里了，音响也在那里面，不过石棉有毒，会引起肺病，你可别待久了。”
    果不其然，五个硕大的木头音箱，环绕在四周，也算豪华音箱了。
    刘光福把那三台板砖录音机，装上空白磁带，然后按下了录音，
    又按把一盘原声磁带塞进了单位的豪华音响，屋里顿时音乐缭绕，高胜美的歌曲环绕在房间中，十分勾魂。
    他先做了三分钟实验，豪华音响加录音棚，效果就是好，足以还原原声带的七八分音色，不输于市场上的翻录带。
    “不错！姐，我有笔生意，咱们一起做好不好？”
    于海棠不解，闪动大眼睛眨巴着。
    “我们不卖盘，让客户自己来翻录。把客户叫到这里来，叫他们自带录音机和空白磁带。当然，空白带我们也可以按市场价卖给他们，每盘吃点五毛钱差价。”
    “我拉人来这里翻录，你就守在这里给他们录音，然后收钱，每人每盘磁带收一块钱，收入对半分，你看如何？”
    于海棠：“刘光福，你靠不靠谱？为什么不买市场上录好的的？”
    “放心，翻录带市场上卖4块5，而空白带只要2块，加上一块钱入场费，成本也只有3块钱，比买录好的便宜多了！还不用咱们做任何投资！”
    “而且，我这里有三台，也可以跟他们的一起录，只是机器容易坏掉，得不偿失，所以还是磨损他们的机器吧。这叫死道友不死贫道。”
    于海棠咯咯笑了：“刘光福，我怎么早没看出你的聪明呢？要不然我当初嫁给你得了！”
    说着就真的搂住了刘光福，在他脸上倍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