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翠石砌玉壶

    过了两天的时间，叶玺早起练完武、吃完早餐之后，准备去玉京台和凝光商议一下海灯节的事宜。走过绯云坡，叶玺却见到了两个出乎意料的人，他率先打了招呼，“空、派蒙！”空和派蒙扭过头来，看到叶玺，也微微惊讶，派蒙率先打招呼道：“叶玺，你怎么也来了啊？”
    叶玺走了过去，和空并肩走了起来，解释道：“我是去和凝光商量一下海灯节的事宜，你知道的，我家酒铺里的‘寻岩’酒每年的重大仪式上都会用到的，海灯节自然也不例外的。”然后想起了之前的承诺，笑着说道：“海灯节的时候我家的‘寻岩’酒差不多刚好酿好，到时候和我一起去吧，我请你品尝一下哦。”
    空听了之后开怀大笑，说道：“那我就好好期待一下啦！”叶玺这时才问道：“对了，空，你今天也是找凝光的吗？”派蒙抢在空前面回答道：“是萍姥姥找我们啦。”空在旁边补充道：“萍姥姥昨晚托梦给我，说是我们帮了璃月港很大忙，她和各位仙人商议了一下，说是要给我们一份礼物。”
    叶玺听了派蒙和空的话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调侃道：“没想到啊，空，仙人们可是要送你一份大礼啊，到时候可一定要让我观摩一下！”空点了点头，说道：“一定，一定。”叶玺笑着结束了这次聊天，“那我就先去找凝光了，空和派蒙你们去找萍姥姥吧。”空笑着说道：“那我们就先去找萍姥姥了。”说着向萍姥姥的方向走去，叶玺也笑着走向月海亭...
    空走向萍姥姥的时候，萍姥姥正在赏着面前的琉璃百合，琉璃百合在白天的花瓣虽是闭合状态，但萍姥姥仍是饶有兴趣地观看着琉璃百合。等到空走到她身后时，萍姥姥扭过头来，慈祥地笑道：“你们来了，最近璃月的人民心中的阴影逐渐散去，琉璃百合长得也越发生机勃勃了呢。”
    派蒙好奇地问道：“璃月人民心中的阴影逐渐散去，是不是代表岩王爷仙逝的影响已经逐渐消散了呢？”萍姥姥笑着说道：“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便是海灯节就快到了呢，他们都在为节日做准备呢。”
    派蒙疑惑地问道：“海灯节...叶玺似乎也很期待海灯节的到来呢。”萍姥姥依旧笑着答道：“当然，海灯节可是璃月的一大节日呢。”然后说道：“对了，你们且稍作等待，我和那几位老伙计所合计的礼物也快准备好了，就差最后几样材料了。”
    派蒙好奇地问道：“礼物...礼物是什么啊？”萍姥姥听了派蒙的话后解释道：“之前你们去我的那盏老壶找涤尘铃的时候，我听你这小家伙说你们经常在野外风餐露宿，之后你们肯定还要旅行很长时间，一直这样可不行啊...虽然我这家伙老了，但还能使用些【外景】之能。”
    空疑惑地问道：“【外景】之能？”萍姥姥笑着解答空的疑问，“我们这群老家伙，曾蒙帝君恩典，拥有三眼五显之能，其余多的就不提了，【外景】之能，便是一种创出一方自在小世界的功夫，上次你们钻进去的那盏小茶壶，就是依据这【外景】之能创造出来的小玩意儿。”
    派蒙震惊地说道：“小...小玩意儿...这么神奇的壶，竟然才算得上是小玩意儿吗？”萍姥姥笑着解释道：“我的那盏壶并不算什么，必须要避出尘世才能自成世界，帝君曾展现出的移山填海之能，那才能称得上是大神通...”
    萍姥姥回忆了一会儿，笑着将话题拉了回来，说道：“不提这些陈年旧事了，算算时间，我给你准备那份礼物最后的几份材料，差不多就要被那位手脚麻利的小友送过来了。”空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萍姥姥，谢谢您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尽情让我来做。”萍姥姥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多谢，你们帮了璃月这么大忙，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而且，这些材料，不是仙人的话还真不一定能找到呢。”
    然后举例说道：“譬如荻花洲河滩下的【烁金泥】，之前要挖掘这种泥土都要先去找一处琉璃百合开的最盛的地方，然后顺着琉璃百合的根系一路往下挖，运气好的话，才能挖出一小匣。但自从荻花洲变成了那样之后，就几乎没人再用这种方法挖出过【烁金泥】了...”
    萍姥姥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更麻烦的，就是从层岩巨渊开凿出来的【翠钰岩】。自从黑岩厂在那边开厂采矿后，【翠钰岩】也几乎找不到了...而且【翠钰岩】属于贵重仙物，凡人难以承受上面所蕴含的仙家气运，如果接触太久，反而会对身体有害。”
    萍姥姥说完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那孩子能不能找到...”派蒙好奇地问道：“萍姥姥，依您所言，您的那位小友也是仙人吗？”萍姥姥笑着点了点头，“嗯，那孩子应该算是仙人吧。”派蒙惊讶道：“这么一说，感觉璃月的仙人好多啊，总感觉吃饭的时候旁边就可能坐着一位仙人呢。”萍姥姥笑着说道：“那可真说不准，毕竟我的几位老友中，可是有几位颇喜人间烟火的。”.......
    叶玺这边，进入月海亭便直直走向凝光的临时办公室，虽说他也想先去看看甘雨，但仔细想想海灯节前的工作量...叶玺理智地选择不打扰她了...走到凝光办公室，叶玺直接坐到了凝光对面的凳子上，丝毫没有见外，毕竟是老工友了...凝光等到批改完面前的一份文件后才抬起头来看向叶玺，问道：“找我来什么事？”
    叶玺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询问一下你群玉阁的进度怎么样了？”提起群玉阁，凝光眉头舒展，说道：“群玉阁的大体已经在建造了，目前还缺三份主体材料就可以在海灯节时准时升空，观赏那时的烟花了。”叶玺冷笑着说道：“希望到时候我可以在群玉阁上安心欣赏烟花吧...”然后问道：“那三份主题材料是什么？你准备怎么做呢？”
    凝光回道：“是一块足以承载起整个群玉阁的【鸣霞浮空石】、千奇核心以及仙家符箓。仙家符箓我已经拜托留云借风真君制作，祂说看在我们守护璃月的份上，勉强同意了帮我制作，说是海灯节前送来。至于其余的...”叶玺感兴趣的问道：“怎么？剩下的材料...让我猜猜看，你不会是准备空手套白狼吧？”
    凝光笑着说道：“怎么会呢？我可是准备谁帮我找到了材料，我就会回答谁提出的问题呢，而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叶玺怎么会不清楚凝光处事风格，冷笑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他可是了解璃月人民，特别是商人，对凝光的这个条件多么趋之若鹜。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到时候凝光开出这个条件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了......
    于是乎，叶玺掠过这个话题不谈，继续问道：“那么，之前你说的那个危机，要怎么解决呢？”凝光一副运筹帷幄的表情，淡淡地说道：“放心，我早已布置妥当，到时候如果真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语言一顿，凝光看向叶玺笑道：“大不了，我再砸一个群玉阁。”
    叶玺听了凝光的回答，笑着调侃道：“舍得？”凝光依旧淡定，“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叶玺听了凝光的话，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说道：“放心，我保证，有我在，不会让你的宝贝群玉阁再次沉入海底的。”凝光依旧微笑，淡定地说道：“那么，我拭目以待。”
    叶玺挥了挥手，说道：“好啦，空被萍姥姥叫了过来，说是有份礼物要送给他，我去看一下。”凝光听了叶玺的话后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情我好像有印象，烟绯几天前提交各种文书，意图进入层岩巨渊，但你也知道，层岩巨渊一直在彻底封锁，这种关头更是不能轻易解封，所以我就让总务司一直不给通过。”
    叶玺听了凝光的话后，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层岩巨渊？烟绯大律师是要去寻找【翠钰岩】吗？要那东西干什么？”凝光摊了摊手，“仙人的事情，我这种凡人怎么知道？”叶玺笑着说道：“也是，那么我就去看看那边的情况了。”说着走了出去，向萍姥姥那边走去...
    叶玺走了过去，打招呼道：“嗨，空！”空听到了叶玺的声音后停下了和萍姥姥的交谈，扭过头去，然后问道：“叶玺，你来了，怎么样？”叶玺依旧按照之前的说辞，笑着说道：“没什么啦，交谈很顺利，凝光预定我家的‘寻岩’酒，我当然是大赚一笔啦。”
    然后向萍姥姥有礼貌地打招呼道：“萍姥姥好。”萍姥姥笑着点头，看向叶玺的眼神中满是赞赏。叶玺打完招呼后便听到了一声“姥姥，我来了！”几人都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位粉色头发、生有鹿角的少女走了过来。
    叶玺打招呼道：“嗨，烟绯。”烟绯看向叶玺，又看了看空和派蒙，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你们，空、派蒙还有叶玺。”然后说道：“空和派蒙你们在千岩军的宗卷上记载的可是很清楚呢...”然后烟绯便流畅地说出了空和派蒙在璃月的各种经历，空和派蒙的表情也从平静转变为疑惑，又转变为震惊，最后转变为了麻木。叶玺则是一脸的理所应当，似乎早知如此...
    最后，烟绯说道：“如果你当时遇到了我，不说帮你彻底洗脱嫌疑，但肯定不会让你如此狼狈。”叶玺在旁边解释道：“烟绯，璃月着名的律法咨询师，我可以负责任的称，她某种程度上算是璃月港行走的【规则】。”
    烟绯听到了叶玺的话，摆了摆手谦虚道：“我哪有这么厉害啊...”然后向空递了一张名片，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与办公地址，你们收好，以后有事可以找我，我可以给你们优惠哦。”
    然后又迟疑了一会儿，也向叶玺递上了一张名片，说道：“叶玺，叶氏酒铺老板...有关你的资料我难以查到，如果不是萍姥姥提过一下你也参与了那场抗击魔神的战斗的话，我或许只会认为你是一个普通的璃月居民...但现在的话，如果以后你有什么有关律法的问题，也可以来找我，有优惠哦。”
    叶玺笑着接过名片，说道：“烟绯你说笑了，本人只是一个普通璃月百姓罢了，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律法问题的话，还是要烟绯你帮我解决疑惑的。”空和派蒙听了叶玺的话后暗暗地翻了个白眼，萍姥姥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烟绯，好了好了，说正事吧。”
    烟绯听了萍姥姥的话，也转换了状态，收起了吐槽之心，说道：“姥姥，你让我找的那些东西差不多了，但只有一份翠钰岩实在没法找到。”接着解释道：“现在层岩巨渊彻底封锁，怎么都进不去，各种的文书也没法申请，看来总务司是铁了心要封锁到底了。”
    萍姥姥听了烟绯的话，为难地说道：“没有翠钰岩，这可比较麻烦了啊...”空听了她们的对话，看向叶玺，希望他可以帮忙，叶玺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毕竟之前才和凝光谈过这件事，层岩巨渊现在确实没法解封，这是事实。空看到叶玺也爱莫能助，又看向了萍姥姥她们。
    萍姥姥说道：“烟绯，你能在想些办法吗？他们帮了璃月港这么大忙，实在是应该有些报酬才行...”烟绯说道：“我知道啦，姥姥你都念叨多少遍了，虽然没办法从层岩巨渊里找到翠钰岩，但应该有其他方法...我找找...”然后便从腰包中掏出了一本明显超出腰包容量的、厚厚的卷宗，开始翻阅了起来...
    叶玺在旁边看到这一幕，沉思道：“这就是【外景】之能吗？”派蒙听到了叶玺的自语，问道：“叶玺你知道【外景】之能吗？”叶玺点了点头，“嗯，之前从书上了解过一点，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果然奇妙...”
    烟绯翻阅了许久卷宗，终于抬起头来，激动地说道：“找到了，有一位叫克罗索的至冬国商人，曾经找我咨询过一些法典条款，都与珍稀矿石有关。他也提到过，想要用翠钰岩制作些钗子，还问过我与之有关的律法风险...说是想要带回至冬贩卖。”然后说道：“我现在就去找他，说不定他经手过翠钰岩，或者是有些线索。”
    空在旁边也想尽一份力，说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烟绯说道：“你也想一起吗？倒也不是不行，但你只在旁边看着就行，可不要轻易插手哦，万一惹上一些律法上的风险就不好了。”派蒙惊讶道：“居然用律法警告我们...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仙人...总之，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吧。”
    空点了点头，然后向叶玺说道：“叶玺，你要一起去吗？”叶玺微笑着摇了摇头，拒绝道：“还是不了，我在这里和萍姥姥等着你们回来就好了。”空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烟绯向港口的集市方向走去，独留叶玺和萍姥姥两人...
    叶玺见空和烟绯已走远，笑着问道：“萍姥姥，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待这次的海灯节呢？”萍姥姥笑着说道：“如今的璃月可是人的国度，我和我那几个老伙计还是不要参与这种节日了吧，毕竟我们已经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了，不是吗？”叶玺笑着说道：“也是，当今的璃月已是人的国度，但您和您的几位朋友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去观赏一下海灯节当天的烟花吧，一定会非常美丽的。”萍姥姥依旧笑道：“那是自然，我可是很期待呢。”
    试探完毕，叶玺已经得知萍姥姥的态度，便和萍姥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等待着空他们的归来...
    刚才的试探其实是这样的：“萍姥姥，这次海灯节的危机，你们仙人会插手吗？”“如今的璃月已是人的国度，自然是要靠你们解决，同时也是检验一下你们的实力，当然，到最后如果局面真的无法挽回，仙人自然会插手，保护璃月。”“那就拭目以待吧，现如今的璃月，一定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我拭目以待。”
    以萍姥姥的态度来看，她是偏向于璃月居民的，但只是不知道其他的仙人态度怎么样了...叶玺脑中处理着刚才的想法，同时一心二用，和萍姥姥聊着天，“话说这位至冬国的商人还真是胆大啊，居然敢用翠钰岩做钗子。”“无知者无畏嘛。”...
    不多时，空他们便回来了，烟绯拿出了一块矿石，说道：“姥姥，翠钰岩找到了。”萍姥姥点了点头，“嗯，这样材料就齐全了...”烟绯说道：“既然材料已经找齐，那我就先回去了，毕竟有很多客人还在等着我呢。”萍姥姥叹了口气，“这孩子...”，然后说道：“去吧去吧，赶紧忙你的去吧，剩下的就是我这个老婆子的活儿了。”
    烟绯走之前又向空推销了一下自己的律法咨询业务，萍姥姥笑道：“你这孩子，还走不走了？不走的话就在帮我这老婆子扫一下茶壶。”烟绯笑着说道：“走了走了，这就走了。”说着便走开了。萍姥姥无奈地笑道：“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然后转头向空说道：“麻烦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把那件小礼物准备一下...”然后便走向桌子，开始制作了起来...
    叶玺则趁着这个机会，向空问道：“怎么？那位至冬商人难道还真用翠钰岩制成钗子了？”空摇了摇头，讲述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完之后，叶玺摇头笑道：“幸亏这家伙歪打正着，没将翠钰岩出售给顾客，否则...”剩下的话，叶玺也没有细说，但空他们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大概，会有一个叫夜禁的人或者一队千岩军去他家“做客”吧...
    不多时，萍姥姥便将一个茶壶递给了空，笑着说道：“喏，这就是【尘歌壶】了，平时可要小心拿好了，不然可是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然后递给了空一些图纸，说道：“这些图纸你可收好，如果想要你的壶里热闹起来，可离不开这些呢。”
    派蒙感谢道：“谢谢萍姥姥。”然后又疑惑了起来，“不过，这个壶，要怎么使用呢？”萍姥姥笑道：“放心，我已经在里面安排了一个小家伙，有关这个壶里的一切事宜，你都可以找他。”
    空双手拿着尘歌壶，感激的说道：“谢谢萍姥姥。”萍姥姥挥了挥手，“不必谢我，你们帮了璃月这么大的忙，我们做这些是应该的。”然后又说道：“有空闲时，不妨试一下。”
    空向叶玺说道：“那，叶玺，要来看一下吗？”叶玺笑道：“当然，我可是很好奇仙家的法术的。”然后空就打开了尘歌壶的盖子，说道：“请进吧。”叶玺笑着伸出手，然后整个人便犹如被吸进去了一般，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一个广阔的草原上...
    他向身边的空感叹道：“这就是【外景】之能吗？仙家手段，果然名不虚传。”空看着中央的一栋房子，笑着说道：“好像有些空旷了些。”叶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没事了，不急，以后什么都会有的。”
    然后两个人就在这片洞天里自由探索了起来，空和派蒙走向正中央的那栋房屋，然后就遇到了壶灵：阿圆，开始交谈了起来...
    叶玺则是四处探索，突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亭子，叶玺短暂的惊讶了一下，然后便看向空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空看到叶玺走了过来，则是一脸歉意，说道：“抱歉，刚才在阿圆的指导下试了试操纵洞天，没想到...”叶玺则是一脸无所谓，说道：“这种感觉还不错。”接着便看向阿圆，空连忙解释道：“这是阿圆，是尘歌壶的壶灵，负责管理洞天...”浅浅解释了一下，叶玺便大致了解了这片洞天...
    逛了一会儿，三人出来，萍姥姥笑着问道：“怎么样？这份礼物，还算满意吗？”空点了点头，“满意，太满意了。”派蒙在旁边也帮腔道：“没错，有了尘歌壶，我和空以后都不用在野外风餐露宿了，谢谢萍姥姥。”萍姥姥笑道：“你们喜欢就好。”.........
    走下玉京台，叶玺笑道：“那么剩下的时间里，空你可以好好装饰一下你的这盏壶哦，我期待下次做客时壶中洞天大不一样。”派蒙点了点头，“当然！下次做客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叶玺笑道：“那我拭目以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