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系统出现

    陵山市江北区第三中学，那教室的最后一排角落里，正沉睡着一个少年 —— 林霄。
    “快醒醒，林霄……” 一阵轻推，林霄悠悠转醒，睡眼惺忪，脑袋里如同塞了一团浆糊。只见眼前是张胖子那胖乎乎的、略显油腻的脸庞，他神色紧张又急切，眼睛时不时地往讲台上瞄。
    “你咋说睡就睡呢？李判官往这边瞅好几回了。我感觉他马上就要发飙了。” 张胖子焦急地嘀咕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下子就困得不行。” 林霄摇了摇头，他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听到了什么 “神级学习系统绑定” 的声音，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林霄抬眼望去，正好对上了李判官那如利剑般锐利的目光。这李判官本名李建国，既是林霄的数学老师，又是班主任，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呢。他严厉得吓人，动不动就请家长，所以得了这么个 “李判官” 的绰号。在他的课上打瞌睡？林霄光是想想就心里直发怵。
    咦？就在这时，林霄突然愣住了，脑海中竟如同鬼魅般浮现出一排排文字。
    “接受高中教师李建国指导，数学熟练度 + 1。”
    “接受高中教师李建国指导，数学熟练度 + 1。”
    “接受高中教师李建国指导，数学熟练度 + 1。”
    ……
    随着李建国的讲课声，那些文字如同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霄的心怦怦直跳。他不再看向讲台，而是低下头，一把抓起数学课本，佯装认真地翻阅起来。
    “自学数学课本，数学熟练度 + 1。”
    “自学数学课本，数学熟练度 + 1。”
    ……
    林霄的手颤抖得厉害，差点把数学课本给扔出去。“冷静！一定要冷静！” 林霄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展现出了强大的心理素质。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到脑海中。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面板，上面有几个小方框，就如同游戏里的技能格子一般。此刻，有几个方框已经亮了起来。
    语文熟练度：20%。
    英语熟练度：5%。
    数学熟练度：40%，而且还在不停地 + 1。
    物理熟练度：10%。
    ……
    一共有二十多个图标亮着，其中竟然还包括骑车的能力。只是除了数学，其他的熟练度都没有超过 30%。而那些依然黑乎乎的众多小方框，大概就代表着还未解锁的技能吧。林霄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惊叹，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如此 “废物”。
    “难道真的有神级学习系统？” 林霄看着那不断增长的数学熟练度，兴奋得满脸通红。不一会儿，数学熟练度就窜到了 60%。原本那些在他脑海中模糊不清的数学知识，此刻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变得清晰无比。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这新的熟练度，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想象中那般厉害。
    林霄的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看到张胖子正一脸茫然地盯着讲台，时不时还假装点点头，仿佛在课上突然顿悟了一般。
    “张胖子，你能听懂不？” 林霄问道。
    张胖子犹豫着说：“可能…… 有点懂。”
    “别担心，有不懂的我教你。” 林霄自信满满地笑了笑。
    “你教我？” 张胖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班里的倒数第一，我是倒数第二呢！”
    “嘿，嘿。” 林霄觉得自己必须得改变以往的形象了。“你考试的时候不都是瞎蒙的吗？”
    张胖子小声嘟囔着：“也不是所有题都瞎蒙啦……” 他偶尔也会算一算，可每次算出来的结果都是错的。
    林霄接着说：“你瞎蒙还能蒙对几个题，你再看看我。我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所有正确答案。你觉得这是瞎蒙能做到的吗？”
    “好像…… 全蒙错也挺难的。” 张胖子根据自己多年瞎蒙的经验分析了一下，摇了摇头。“难道你考试得零分是故意的？”
    林霄微微点了点头。“没错！”
    张胖子还是有点怀疑。就在这时，一道如冰刀般寒冷的目光从讲台直射过来。张胖子顿时打了个冷战。
    “林霄，张浩，不想学就给我滚出去！” 李判官那愤怒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起，带着强大的气场，整个教室瞬间鸦雀无声。
    然而，就在大家都准备看一场闹剧的时候，林霄在张胖子那充满复杂情绪和敬佩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站了起来。
    “李老师，我在教张浩呢。”
    “你们两个也不看看自己啥情况？一个班里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一个敢教，一个还真敢学！”
    在众人的注视下，林霄的眼神波澜不惊，他扫视了一圈教室，那眼神中充满了王者的蔑视。他轻轻抚平身上皱巴巴的衬衫，缓缓说道：“我本来想和你们这些学渣一起混日子，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疏远和嘲笑。我不装了，我是天才，我摊牌了！”
    哇…… 整个教室瞬间炸开了锅。
    “妈呀，林霄居然敢自称天才？他这是傻了吧！”
    “完了，高考马上就到了，这压力也太大了，又把一个人给逼疯了。”
    “这世界太疯狂了，林霄都敢说自己是天才！”
    “既然林霄都摊牌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其实我是亿万富翁，我也摊牌了。”
    “这是高考前的娱乐节目吗？大家都冷静点，有序观看。”
    ……
    砰砰砰！李判官用力地敲着桌子。整个教室瞬间安静得如同深夜的荒野，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天才？” 李判官听到林霄的大话，怒极反笑。他转过身，手中的粉笔在黑板上刷刷作响。虽然他没多说什么，但在教室里那冰冷的气氛中，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林霄。
    三十秒后，李判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让大家惊讶的是，黑板上出现了一道数学应用题。
    “到讲台上来。如果你能解出这道题，以后我的课你可以不用听。” 李判官冷冷地看着林霄。“解不出来，呵，你就等着吧！”
    “嘶！这不是上次考试的最后一道题吗？” 一些学生看到题目后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对呀，就是那道。这可是考试里最难的一道题呢。我听说全校都没人做出最后那道数学应用题。”
    “看来林霄这次把李判官惹毛了。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林霄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从座位上走出来，径直朝着讲台走去。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仿佛一位战无不胜的将军，全身都洋溢着学霸的自信。很多学生感受到他的气势，都不自觉地闭上了嘴。
    林霄走到黑板前，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李判官看到林霄摇头，眼中的寒意更浓了。“赶紧，别浪费大家时间。”
    林霄一只手背在身后，右手高高举起白色粉笔。他的背影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又似一片深邃的海洋，让人捉摸不透。他轻声说道：“你就想用这么简单的题侮辱我？”
    还没等他说完，还没等李判官发火，林霄就已经在黑板上刷刷地开始解题了。
    “哇哦，这家伙还真敢答啊！”
    “嘿，厉害呀！我顶多只会写个‘解’字，他这在字数上就赢了。”
    “装的吧，我打赌他就是瞎写公式，把知道的那些全往上堆。”
    ……
    原本，李判官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憋着一肚子火，只等林霄出错便要狠狠发泄。可当他看到黑板上的内容时，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嘴巴张了张，愣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刷刷刷！
    整个教室只剩下林霄手中粉笔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
    一个个公式仿佛精灵般跳跃而出，林霄的粉笔如同一支灵动的魔法棒。从高一开始到高三的常用公式、不常用的公式，在他手中被运用得炉火纯青，各种公式衔接得如同天衣无缝的锦缎。
    班里那些学渣们自然是看得云里雾里，而少数学霸们则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在他们眼中，这道题仿佛在林霄的手中活了过来。原来这些公式还能这么用，原来这道题要用到这个公式。
    张胖子望着林霄，那眼神就像看到了一颗璀璨的明星，满脸的不可思议。仿佛林霄此刻全身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虽然张胖子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林霄现在牛得不行。
    最后，“d=6” 的答案完美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他居然解出来了，答案真的是 6 吗？”
    “我去，真的假的？我感觉我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不会吧，难道林霄真是隐藏的学霸？”
    “难道他每次考试得零分不是靠运气，而是靠实力！”
    ……
    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林霄的表现就像一阵狂风，在他们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教室里顿时一片喧哗。
    “安静！” 李判官瞪着如铜铃般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瞬间压制住了大家的躁动。“别打扰林霄同学解题！”
    “答案不是出来了吗？怎么题还没解完？”
    众人纷纷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仿佛眼珠子随时都要蹦出来。只见林霄竟然在用第二种方法解题，这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林霄换了个角度，就像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这次用了另一种公式和方法。他手中的粉笔快速舞动，仿佛在战场上冲锋陷阵。
    这次的速度比上次还快，答案同样是 d=6。
    林霄展示了两种方法后，手里还紧紧握着粉笔，站在黑板前，宛如一位沉思的智者。
    下一刻，他在第二种方法旁边写了个 “3”。
    有第三种…… 第三种方法？
    李判官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他比全班同学都要震惊得多。
    可以说，这道题是高中所有难题的大集合。需要用到一些不常见的公式，有些部分甚至超出了高中的教学大纲。然而，林霄却能像一位技艺高超的大师，熟练运用所学知识解出这道题。李判官觉得自己作为老师，在林霄面前都自愧不如。
    看到第三种方法，李判官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忍不住从嘴角喃喃自语：“原来这道题还能这么解。”
    厉害！林霄的第三种方法是画图解题！
    简单而又有效，就像一把钥匙，一下子就打开了难题的大门。一看图就知道这道题的答案是 6。
    “妖孽啊，他绝对是妖孽！”
    李判官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林霄的解题过程给勾走了。他恨不得立刻扑到黑板上，觉得自己应该是学生，而林霄才是老师。
    “唉，黑板都不够写了。” 林霄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放下粉笔。
    “难道他还有第四种方法？”
    几个学生惊讶得捂住嘴，眼眶都快湿润了。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变态的天才，真是老天不公啊！
    就在这时，一个平时总是自视甚高的学霸站了起来，满脸不服气地说道：“哼，说不定只是碰巧蒙对的呢。这道题也许有其他解法，但他肯定没那么厉害。”
    林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哦？那你倒是上来试试啊。”
    那学霸涨红了脸，却不敢真的上台。
    李判官狠狠地瞪了那学霸一眼，“坐下！林霄的解题过程非常完美，三种方法都无可挑剔。大家好好记下来，学习一下。” 李判官狠狠地表扬了林霄一番，然后拍了拍林霄的肩膀。之前的凶狠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和蔼和赞赏。“你真是我的好学生。厉害！从今天起，只要你不影响其他同学学习，我的课你可以不用听。”
    林霄在众人的注视下，淡定地回到座位。张胖子早就惊呆了，对林霄竖起大拇指，小声说：“你牛叉。”
    林霄优雅地耸了耸肩，仿佛刚才的成就只是小菜一碟。他把桌上的数学课本换成英语课本，快速翻阅起来。
    他翻书的速度快得像一阵风，根本不像是在看书。然而，其他人看到林霄的举动，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也许，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吧。
    “自学英语课本，英语熟练度 + 1。”
    “自学英语课本，英语熟练度 + 1。”
    ……
    铃铃铃！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一天的学习结束了。同学们都在有序地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张胖子，你说说现在啥赚钱最快？” 林霄问道。
    “赚钱？” 张胖子惊讶地看着林霄。“我们还没考上大学呢，离赚钱远着呢。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借你点。”
    “切，谁说不上大学就不能赚钱了。” 林霄撇了撇嘴。“现在是凭本事吃饭的时候。说真的，你知道啥赚钱最快不？”
    “你还真打算赚钱啊？” 张胖子胖乎乎的脸上露出愁容。“你说得也对。你学习这么好，确实不用再学了。”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直播！”
    “直播？” 林霄陷入了沉思。
    “对，直播最赚钱！我听说那些主播一年能赚好几百万呢。你可以利用网络赚钱！” 张胖子也很兴奋，还有点羡慕。“你也可以写小说。既能提高知名度，又能赚钱。”
    写小说需要长时间积累写作技巧和经验，不能急于一时。林霄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你刚才说直播？”
    “你又不是女的，不能靠颜值，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播打游戏！” 张胖子分析道。“像《csg》《英雄联盟》《绝地求生》这些游戏，直播可火了，有很多粉丝！”
    “不过，你从来没玩过游戏，这可能有点难。” 张胖子又补充道。
    林霄拍了拍张胖子的肩膀。“我知道了，谢谢。”
    高考临近，学校为了不让学生压力太大，晚上没有安排自习。林霄放学后直接去了中医院。
    “爸，你今天忙不？” 林霄随意地走进医院的办公室，把书包放在桌子上。
    林瑾扶了扶眼镜。“我今晚有个手术。你在我办公室自习吧。”
    “果然要做手术。”
    林霄撇了撇嘴。他爸爸每次都是这个回答。
    林瑾是中医院的住院医生，整天在医院忙碌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也许是因为觉得对儿子林霄陪伴太少，他从来没有因为林霄学习不好而责怪他。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林霄放学后每天来医院自习。
    林霄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他没有拿出课本学习，而是四处看了看。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厚厚的医学书上。
    有《本草纲目》《备急千金要方》《解剖生理学》。
    他听爸爸说，医院会不定期给员工发一些医学相关的书，让员工学习更新知识。至于爸爸有没有看过，他就不知道了。
    林霄随意拿起一本书，开始翻阅。
    “自学《本草纲目》，中医熟练度 + 1。”
    “自学《本草纲目》，中医熟练度 + 1。”
    “自学《本草纲目》，中医熟练度 + 1。”
    ……
    林霄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排排文字，就像一群欢快的小鸟，不断更新。一个黑色的技能块被解锁，显示出他新学到的医学技能。“熟练度：10%，还在不断增加。”
    半小时后，林瑾站起来，看到林霄竟然在认真地看医学书，轻轻叹了口气。“你在这替我值班吧。我今天做个小手术，两个小时左右就回来。”
    林霄随意地点点头，继续看手里的医学书，微微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深奥的问题。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护士急匆匆地跑进来，“林医生，不好了，有个病人情况突然恶化。”
    林瑾脸色一变，立刻准备赶过去。林霄也站起身来，“爸，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林瑾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来到病房，只见病人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林瑾立刻开始检查，林霄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医学知识。
    “对了，我提醒你，看书可以，但千万别随便给别人治病。医学第一原则就是，没有十足把握，千万别动手！” 林瑾的语气无比严肃，就像一位严厉的将军在下达命令。
    林瑾很了解林霄的性格。林霄要是看了几本书就随便给人治病，肯定会惹出大麻烦。
    “接受医生的医德指导，中医熟练度 + 10。”
    “接受医生的医德指导，中医熟练度 + 10。”
    “我去，这也行。”
    林霄对爸爸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
    林瑾离开后，林霄再次把目光投向《本草纲目》，发现熟练度不再增加了。
    “果然，一直看同一本书，熟练度增长是有限的。”
    林霄想了想，拿起《备急千金要方》。熟练度又开始增长了。
    他早就料到一直看同一本书，熟练度增长会有限。毕竟一个专业的知识不可能都在一本书里。随着熟练度的增长，他估计能增加熟练度的书会越来越少。最后，想要继续提高熟练度，只能向大师请教了。
    林霄暂时把这些想法压在心底，目光却落在了爸爸桌上的电脑上。
    “直播吗？要不我现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