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放眼未来

    洞府外，突然传来齐若彤的喊声，方浩不得不收回神识、散去丹炉，起身走出洞府。
    “怎么了若彤，你是现在就想跟着我修行吗？”
    看着眼前抱着个盒子的佳人，方浩有了片刻地迷失，待到他回过神来时，齐若彤双手捧着盒子，递到方浩眼前。
    不等方浩这里问话，特别害羞地齐若彤结结巴巴地说着。
    “方……方长老，这……这是我专门为你……缝制的白袍，因为你那里什么……都不缺，我也只能……以这种形式报答你！”
    “白袍？”
    方浩看了看盒子，这毕竟是齐若彤地一番心意，他也没有多想，挥手就将盒子收入储物袋。
    “跟我来吧，你只要跟着我好好修炼，我相信用不了一年，你就能踏入到筑基了！”
    “好！”
    前方带路的方浩，在感应到齐若彤进到洞府，挥手开启了洞府的阵法。
    “其实以你现在的修为，只要灵气充足，就能突破到先天大圆满，只要踏入凝先天大圆满，我就能靠着丹药，把你喂上筑基！”
    盘膝坐到石床上的方浩，说着就往自己对面指了指，示意齐若彤坐到自己的对立面。
    尽管心中不断说着，方浩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可在方浩这一指后，她还是犹豫了一会儿。
    在俏脸变成红苹果时，齐若彤这才捂着俏脸，盘膝坐到了方浩的对立面。
    “若彤，你放心吧，我是有家室的人，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
    方浩看出了齐若彤地羞涩，他出言打消他念头的同时，一指从自己体内抽出了自己的十色金莲台。
    “咦，方长老，你的这座莲台怎么是金色的呀，上面咋还有十色光和两个小人，还有那些小青剑是什么情况？”
    有被方浩的莲台所吸引地齐若彤，好奇地打量着方浩的莲台，一时间她竟然说话都顺畅了。
    “这个嘛，说了你也不懂，还是好好运转功法，吸取我莲台上的灵气吧，相信以我的灵气，绝对能让你在短时间内突破！”
    无心去解释的方浩说完这些，便凝出坤土丹炉，为齐若彤提前准备突破筑基所需要的丹药。
    还有好多事想问方浩的齐若彤，看到方浩正在为自己专心的炼丹，只好叹着气按照方浩说的，好好地运转功法吸收方浩莲台的灵气。
    有着双腕给自己源源不断补充灵气的方浩，倒是不担心自己的灵气会不够齐若彤吸。
    毕竟齐若彤不是战无霜，她的修为比之方浩低上不少。
    方浩的灵气之精纯，就是战无霜都出言夸过，那么他的灵气对于先天后期的齐若彤来说，绝对比得过太多大补之物。
    就这样，方浩一边补充灵气，一边炼丹，在这种情况下，方浩自己的修为没有提升，可齐若彤那里，却是修为攀升了一大截。
    仅仅靠着吸食方浩两个多月，齐若彤那里就踏入了先天大圆满。
    踏入先天大圆满，还需要达到大圆满的极致，那样的话，齐若彤靠着方浩炼制出的几十枚筑基丹，就能一举突破到筑基。
    有着方浩的帮助，齐若彤想要突破并不难，只是看着方浩一心吸取坤土丹炉的粉色气息，齐若彤心头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她也知道，一般很少有筑基修士，愿意花费自己的修炼时间，去给低阶修士提升修为。
    特别是方浩这样的天骄，时间对于他来说，哪怕只是几个月，也能修炼出不低的修为。
    只不过她所不知道的是，方浩这段时间修为提升得实在太快，几年时间就从筑基初期，踏入了筑基大圆满。
    如此快的修炼，对于方浩来说未必只有好处，要是他不花点时间稳固好根基的话，修炼快所产生的副作用，很有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再加上现在他达到了筑基、铜骨大圆满地极致，要再想突破的话，绝非短时间内可以做到的。
    所以方浩目前想要结丹，最快的方法应该就是集齐十二座莲台，以莲台化体内小人。
    方浩有预感，他如果正常修炼，需要好多年才能踏入结丹的话。
    那么只要他另辟蹊径，成就十二个筑基大圆满小人后，他必然能踏入结丹。
    事后他更能靠着第十三色的小人，踏入到更高的境界。
    有了这样的打算，多花时间修炼对于现在的方浩来说，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他还不如看看这粉色气息，能不能自己成型拇指莲台。
    要是它自己能成拇指莲台的话，对于方浩来说，这未必不是一场修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为齐若彤备好丹药的方浩，在吞噬粉色气息时，莫名其妙地昏睡过去。
    按理来说，修士只要处在修炼中，有着灵气为修士补充身体所需要的元气的情况下，修士除非自己想，不然很少会出现在修炼中昏睡的情况。
    “浩儿！”
    熟悉的声音，在方浩耳边响起，方浩睁眼时，看到的是已故的方远夫妇。
    看到慈父良母，方浩的眼眶红了，他伸手想去触碰父母时，却是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做，也触碰不到对自己面带微笑地夫妻二人。
    “爹！”
    父母消失，孩童稚嫩的叫声，在方浩腿边突兀响起，方浩低头看去时，一个十分柔弱地孩童，正如小猫一般，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方浩蹲下身子，伸手轻抚这个看上去和自己有些相像的孩童。
    那孩童露出天真的笑容，他伸出小手，抱着方浩的大脸嘿嘿道：
    “爹，我是一川啊！”
    孩童的话语让方浩顿感五雷轰顶，一川，这不是他给自己和战无霜的孩子取得名字吗？
    “一川……”
    无尽地酸楚充斥着方浩的全身，他无力地瘫坐到地上，看着那渐渐消失的孩童，他连抱抱他的勇气都没有。
    “我就这么失败吗，父母、孩子、族人、妻子，我一个也保护不了！”
    方浩无助地双手捂着脸，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想哭的冲动都没有。
    或许是，一个人在悲伤到极致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
    “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唯有做到无情无义，才能在这条长生大道上继续走下去！”
    悦耳动听地声音在方浩耳边响起，方浩扭头看去时，一个脸上飘着雾气地红裙女子，正坐在他身旁。
    尽管看不到红裙女子的脸，可方浩还是能感觉到，她是在盯着自己。
    “既然你能随便进入我的梦境，何不斩草除根，将我除之而后快？”
    冷静得让人感到可怕的方浩，很确定这人就是杀了自己爱人的神秘人。
    “本座修为已然绝顶，为什么要杀你呢，这么说吧，要是你的话，会去看地上的蝼蚁吗？”
    红裙女子的话让方浩沉默了，像她这般可以随意将人拉入梦境地修为，想杀方浩还不是一个念头的事。
    之所以无动于衷，也只是因为在人家眼里，方浩也不过是一个蝼蚁罢了。
    “所以，你想做些什么，亦或是，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方浩平静地说着，他不相信这红裙女子多次将自己拉入梦境，会只是想和自己吹牛皮。
    “因果。”
    红裙女子毫不避讳地开口，她这两个字一出口，方浩都被整不会了。
    “何为因果？”
    方浩下意识地再问，那红裙女子依旧为他解答了起来。
    “这么给你说吧，今生种因来世结果，就好比你与那笑面人屠，前世的你与他相识为因，他为了寻今世的你，屠杀上亿无辜生灵，这便是果！”
    “为我？”
    方浩眼中露出震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凌天易百年来屠杀上亿生灵，竟是为了自己！
    “不是为了你，还能为了谁，算下来，她应该叫你一声师尊才是。”
    “师尊？”
    震撼过后，方浩再次迷茫，他看向红裙女子继续追问。
    “为什么我不记得他，是因为你把我的部分记忆封印了吗？”
    “自然是本座，不然你以为瞒仲让你得以保留前世记忆转生，只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不需要代价的？”
    红裙女子说着，突然就靠在方浩的肩膀上，方浩本想推开她，可又想到这是梦境，也就没有什么动作。
    “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但你什么都可以冲我来啊，为什么要杀若彤呢？”
    对于方浩的这个问题，那红裙女子依旧是回答了她。
    “本座虽嫉妒，可你真就觉得本座会嫉妒到杀了她？本座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是她自己要求的，本座只不过是做了个交易罢了。”
    目睹方浩还想再问，红裙女子突然起身打断了她。
    “你们这些家伙就只会怪本座，若无本座，尔等……”
    红裙女子委屈地还想再说什么，可她好似想到了什么，毫无征兆地惨笑了起来。
    “滚吧，本座乏了！”
    红裙女子玉手一挥，想开口的方浩只感觉眼前一花，当他得以在现实中醒来时，躺在自己腿上甜甜睡去的齐若彤，让他沉默下来。
    细品红裙女子话语的方浩，抬手轻轻抚摸着齐若彤美到极致的脸蛋。
    “难道，转世之后，就不是同一个人了，你终究不是她，我该放下吗？可我……真的放得下吗？”
    方浩通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已经确定了齐若彤并不是他要找的若彤。
    明明两人那么像，可他凭借心中莫名而生的直觉，万分确定齐若彤不是他的那个若彤。
    突然，方浩就感觉好无力，怎么说呢，齐若彤应该会是那个若彤。
    之所以他会有那种两人不是同一人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转世之人的一切被清空，这才得以成为了另一个人。
    方浩这里的话，是因为那红裙女子的缘故，才得以保留前世的记忆。
    可就是得以保留了前世的记忆哪又如何，算下来他也不是前世的方浩了。
    若彤不再是当初的若彤，方浩也不再是当初的方浩。
    可只要一想到这，方浩还是会心有不甘，明明相爱到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的两个人，就这么被拆散了？
    “或许，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什么也记不起的话，她就不用去伤心，更不用跟着我受苦，可以开开心心地活！！”
    轻抚着齐若彤的脸呢喃的方浩，突然就自嘲一笑。
    或许啊，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
    毕竟，方浩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个不折不扣地煞星，凡是和他亲近之人，都没有好下场。
    亲人朋友皆是如此，他要是可以孤独的一个人，应该就不会连累谁了吧？
    方浩晃了晃脑袋，将自己的凄凉收藏于心，他抬头看着自己莲台上多出的粉色拇指莲台，内心并没有多大波澜。
    他挥手收回莲台，随后便失神地注视着前方虚空。
    许久许久之后，睡得十分安稳地齐若彤，有了苏醒地征兆。
    她凤目睁开时，看到的是一脸落寞地方浩，这一次她并没有害羞。
    一股莫名地同情，再她心中滋生，她直起娇躯，轻轻地将方浩拥入怀中。
    “方长老，我……”
    齐若彤羞涩地话语，让方浩回过神来，想明白的他，抱着她低声道。
    “若彤，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成另一个人，这对你是不公平的，咱们……”
    他这里说着说着，齐若彤突然推开了他，她的凤目中已然泛起泪光。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无论是方长老你，还是太上长老她，对我好，都是因为我长得像你们认识的人对吧？”
    方浩低着头默不作声，他也觉得自己把齐若彤当成自己心里的那人对待，对于齐若彤来说太不公平。
    她也是有独立思想的女孩，怎么甘心做其他人的影子？
    “对不起！”
    方浩不敢去看齐若彤，他光是想想就能明白，齐若彤此时的心境。
    要是有人无条件地对你百般好，突然有一天那人告诉你，对你的好应该属于另一个人，你只不过是长得像那人，是那人的影子，谁会接受得了？
    “你们都是坏人！”
    方浩这段时间对齐若彤的好，给了齐若彤很多希望，可希望越多失望也就越多，齐若彤一时间怎么接受得了自己是别人影子的事实？
    “若彤！”
    方浩想要去拉齐若彤，可她已经冲出了洞府，只留下方浩无力地躺倒在石床上。
    “其实就算她们是同一个人，在没有前世记忆的情况下，她会这样也是必然的，因为自己心中的执念去伤害无辜的她，未免太过自私！”
    在有太多不确定的情况下，方浩还是起身走出洞府，神识一扫之下，他找到了躲在林中捂脸痛哭地齐若彤。
    “若彤，对不起，怪我忽略了你的感受，要不你打我一顿吧，只要能让你心里好受些！”
    方浩有着手足无措地，蹲到齐若彤身边，痛哭流涕地齐若彤看到她到来，抓起起右手，狠狠地就是一大口咬去。
    担心自己的强悍肉身会崩飞齐若彤的牙齿，方浩卸掉肉身的防御，任由齐若彤将自己的手背咬得鲜血直流。
    “我一直以为你是她的转世，所以才会不求回报的对你好，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自私的！”
    方浩忍着钻心疼痛，为齐若彤整理起凌乱地头发。
    “可以和我说说，你们的事吗？”
    抽泣着的齐若彤松了口，她一双溢着泪光地凤目，看得方浩好生心疼。
    “好！”
    方浩毫不保留地，将自己和另一个若彤地事，毫无保留地说给齐若彤听，听完之后，齐若彤如何，都由着她，这样对于她来说才算公平。
    “方长老，你和那个姐姐的事确实很令人同情，可我是齐若彤并不是她，就是我真的是她的转世，我也不愿意做回她，因为我只是齐若彤！”
    等方浩把故事讲完，凄凉地月色也散满了大地，齐若彤斩钉截铁地话语，让方浩内心一阵刺疼。
    “若这就是你的心声，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永远都是齐若彤，绝不会是谁的影子！”
    方浩强颜欢笑地揉着微红的眼睛，他知道齐若彤这话也就意味着，就算她真是那个若彤转世，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继续的可能了。
    “方长老，你对我好，我会记住，但我绝不会是任何人的影子！”
    也知道自己这话会深深刺痛方浩的心，可不愿意做任何人影子的齐若彤，还是狠下心来开口。
    略显颓废地方浩，只是连连点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齐若彤沉默下来，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只会让方浩难受，她当机立断起身飞离此地，又留下方浩孤零零地一人在原地。
    “小菜菜，怎么说呢，这便是有缘无份吧，感情这事强求不来的，与其深陷过去，不如放眼未来，修士的一生还长呢，若真放不下，或许眼下遇不到，但未来的一天，总会再遇到她的！”
    从囚天腕中飞出的紫灵儿，抱住方浩柔声安慰起他来。
    方浩这些年的经历，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在听了方浩前世的事后，她发觉自己这一任的主人，就是个又笨又惨的大男孩。
    “有酒吗？”
    方浩也清楚，人这一生，总需要慢慢成长的，失去得多了也就懂得多了。
    没有谁的一生能做到尽善尽美的，过往的遗憾，终将成为人们心中挥之不去的念想。
    “有！”
    千言万语难抵一醉方休，知道方浩想干什么的紫灵儿，一挥玉手便是几十坛美酒从囚天碗中飞出。
    “喂喂喂，你们总不能喝酒不带我吧，小爷我平时也付出了很多好吧！”
    祸东流从焚天腕中飞出，毫不见外地打开一坛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出于方浩那里失恋心情不好，紫灵儿强忍着锤他的冲动，打开一坛酒地给了方浩。
    “小菜菜，虽然你现在整日多愁善感的，还算不上完美，但你还小嘛，能理解，我们会陪着你的。”
    “谢谢！”
    闻着酒香的方浩，接过美酒，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这才对嘛，小耗子我跟你说哈，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也只有强者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东西，你要是就这么颓废了，我们打心眼里瞧不起你！”
    平时老喜欢装死的祸东流，在连干几坛美酒之后，打着酒嗝，装得老气横秋地教育方浩。
    说实话，相比于心智只有几十岁的方浩，他们两个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器灵，在看事情上比较全面。
    在他们眼中，方浩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他们并不会因为方浩现在的不懂事，就弃他而去。
    “知道了，你个小老头！”
    心中暖暖地方浩，给了祸东流地小脑袋一拳，祸东流这次倒是没说啥，就像是有心给方浩出气一样。
    “对了，小菜……咳咳，小浩浩，等处理完白莲门的事，以你的脾气，就该去碧血宗找那狗东西算账了对吧？”
    喝得微醺地紫灵儿，靠着方浩柔声开口，感觉她现在就像自己家人一般的方浩，并没有排斥她的意思。
    “肯定啊，我要是不趁现在有战结丹的实力去杀他，等我慢慢结丹了，他指不定到什么修为，到时候想杀他可就难了！”
    尽管已经喝得晕乎乎地，可方浩还是想得明白，一直在修炼进步的可不止他一个。
    他在提升修为的时候，想杀汤无季的时候，汤无季同样在提升修为欲杀他而后快。
    尽管碍于方浩归真道子的身份，汤无季不会明说，可他的心里一定很想杀方浩，放任方浩成长的话，死的可就是他汤无季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杀了他以后呢，他好歹也是碧血宗长老，你杀了他的话，碧血宗真的会放任你离开？”
    祸东流一语中的，听得方浩沉默。
    是啊，汤无季背后可是碧血宗啊，方浩跑去碧血宗杀了他，事后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不要怕，小浩浩，这种杀害至亲之仇不共戴天，你放心去杀那老家伙就是，要是碧血宗的老家伙们不要脸，大不了到时候我出手就是！”
    彻底喝醉的紫灵儿，拍着微鼓地胸脯向方浩吹嘘起来。
    只当她是醉话的方浩，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要是到时候会对上整个碧血宗的话，他可不愿意连累紫灵儿。
    “还有我还有我，咱们仨虽然不能灭了他碧血宗，但搅他一个天翻地覆还是不成问题的！”
    也喝上头的祸东流，不忘拍着胸脯跟着吹嘘一番，虽知他屁用没有，可方浩还是心里暖暖的。
    “这应该就是我最渴望的一份友情吧，就是能对危机，也愿共同面对！”
    共同面对的话，也只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方浩，可不会让他们陪着自己冒险。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三人就这么吹着牛喝醉在森林中。
    要是这时候能有几头妖兽上前的话，说不定能捡个漏呢。
    一直到大中午阳光照射而来的时候，头昏脑胀地方浩，晃着脑袋看向了一旁环抱在一起，还在呼呼大睡地紫灵儿二人。
    “小笼包，小笼包！”
    说起梦话地祸东流，小手不安分地在紫灵儿地胸前柔软处乱摸。
    “别……”
    方浩察觉不对劲，刚想阻止时，不知道在做了什么梦的祸东流，已经一大口咬了上去。
    “砰！”
    不出意外地，祸东流脑袋上出现了一个高耸地大包。
    坐在一旁的方浩当场笑岔气，他这一笑，十年功德算是没了。
    “笼你妹妹的包！”
    揉着胸口的紫灵儿，恶狠狠地瞪着祸东流，知晓对方脾气地祸东流，生怕受到二次伤害，咻地飞回了焚天腕。
    “小浩浩，好好修炼！”
    拿祸东流没办法的紫灵儿看着方浩气消大半，在捏了方浩的脸一把后，她回到了囚天腕中。
    “紫灵儿说得对，放眼未来，这一世不行了，那就下一世，我好好修炼，总会熬到若彤归来！”
    打定主意的方浩站起身来，随手焚毁酒坛的他，扭头看向了圣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