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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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涵双目一刻不停地注视着殿下站着的柳若言,如此熟悉的身段,如此温柔细腻的声音和感觉,怎这般让她似曾相识,一白?她叫一白仙子……柳若言语气淡淡中似乎还有点酸酸的味道,俯身向江玲珑施礼恭维道:“女王夸奖,一白再美却也比不上女王陛下的天之龙颜能让人过目不忘,铭记入骨的,今日一见,才知女王陛下与将军大人果真是天底下最最匹配另人羡慕的一对。”“是吗?”江玲珑听着柳若言的赞美自是开心不矣,她很喜欢听别人赞美自己与白水涵的结合有多么的完美幸福,因为白水涵的确让自己感觉到极为幸福满足。江山我有,有情人携手到老,岂不是世间任何君王一生所追逐的梦想吗?江玲珑美美一笑,伸手亲昵地挽住身边白水涵袖中冰凉的手掌,双双对视一目美笑道:“今日有幸得见仙子一面,若不麻烦还要求仙子有时间为朕和将军把脉一观。”一旁太子江赦看到殿下美人也不禁色心由起,一脸色相笑意的道:“就是就是,仙子一年才会来到皇宫一次,这次也定要给小王诊治一□体才好。”“是,一白定当遵命,找时间为女王陛下、爷子爷和将军把脉。”柳若言点头应下,眉眼有意无意间扫过与女王身边的白水涵双双对视一眼。老皇帝点头笑笑命人为柳若言赐座,柳若言刚刚落座,就看见由殿下上来一名宫官十万火急的来到殿上,向南统皇帝承上密函。南统皇帝接过密函一看,脸色骤然大变,侧头怒目望向一旁太子江赦。太子江赦不明何事,连忙拱手关心道:“父皇,可是发生了何事?”江玲珑心如明镜,却也表现得极是紧张的问道:“对啊,父皇你脸色不好看,到底是怎么了?”江统帝微微闭合上眉目,强压下火气,知现今这种万人瞩目之时最好压下此事,想此江统帝方闷声哼了一记,脸色极不好看的道:“没什么,传朕旨意开席。”言罢,向来人使了个眼色,那来者连忙退了出去。白水涵见此,侧头向殿下一处角落轻轻摇动了一下手势,那人连忙悄悄退出殿外,下去准备。不一会就见一个江陵王朝的御林军统领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来到女王陛下的面前赫然跪倒在下面向女臣王回道:“陛下,南统王朝皇宫之外,现今面情势危机,臣特来禀报陛下。”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寂静,江玲珑凤目微皱,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回禀女王陛下,臣接到密报,南统皇宫外正有一批暴民由皇城外攻入进来,企图进入皇城捣乱。”御林军统领急色而道,此言一出朝堂上下顿时轰然一片,人人满眼惊色。江玲珑看了龙椅之上一脸阴沉的江统帝一眼,遂皱眉高声怒道:“竟有此事,是否是尔等看错了,快快下去,细细打探一二再回来禀报此事。”那统领连忙应下,转身又下去细细打探去了。不一会儿那统领就又从外面打探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封血书,俯身跪倒于殿前,回道:“回禀女王陛下,臣已然与驻扎在皇城外的孙大人他们连系上了,孙大人刚刚送上来一封血书,是那些暴民要联名上表给南统皇帝的血书,听说这些暴民是图门江一带因回水患瘟疫而饱受痛苦折磨的难民,家园不得他们才会选择到京城来求皇帝讨个说法,救济家人。”言罢,又将手中血书长卷双手承送到女王手中。江玲珑皱起凤眉,打开一看,连忙转手将此卷送到江统帝眼前,气恼娇怒道:“父皇,此事可是非同小可,父皇可是知晓图门江百姓暴动一事?”老皇帝眯眼看到手中承上来的血书,笔笔鲜红的血字十分着眼刺痛,江统帝龙颜变色间沉声怒道:“图门江一事朕早已经派过太子江赦亲临灾区赈灾施恩与百姓,为何今时会闹到如此地步?”太子江赦听极脸色骤变,连忙起身跪倒于江统帝面前,急急辩道:“儿臣的确已经为那些个难民赈灾了,将龙恩惠泽,现今可能是这些百姓要求过高,方才会有些一出。”“非也,此事臣却有耳闻,不知当讲否?”此时一直沉默寡言的白水涵忽然起身向女王和南统大帝所在俯身请言道。女王见白水涵此言,看了看江统帝后扶手对白水涵示意了一下,威色道:“将军起来回话,父皇和朕都想知道事情的真象,朕想南统百姓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如此逼宫要面圣的。”“是,那臣便如实回答。”言罢,白水涵站起身来,表情凝重的向江统帝拱手道:“臣前几日里在出皇城的路上便看到有大批的难民汇集纷涌到皇城门口,但见守城的官兵封锁住入城门口,一味的镇压不允放入半个难民,臣不明何事便去细细打听,一听之下方才知晓此是图门江那边过来的难民,半年前图门江一带发生瘟疫水患,陛下派人前去赈灾,可图门江百姓至今为止连一粒朝廷施舍的米面粮油都未看见,听说是有人串通高官贪污密下赈灾粮款,害得灾民百姓死伤惨重,瘟疫泛滥成灾,不得以他们只好抛家舍业的离开家园决定一同上京告御状奏请皇上为民主持公道,为他们重整家园,还一个安身之所。臣还将此事禀报于我朝女王陛下,陛下说此事是南统的政事,我朝不得干预,说南统王朝皇帝自会处理此事。但女王心系这些百姓疾苦,怕此事再扩大开来,对百姓和陛下不好,遂命我朝在城外驻扎的军兵官员们要尽可能的腾出米面粮食,动手搭建凉棚栖息之所,尽力施舍于难民,还嘱托我军且要以南统皇帝的口吻安抚民心,以不损南统王朝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竟有此事?”江统帝越听越气,龙颜大怒骤然拍案而起,怒目望定已然吓得全身颤抖的太子江赦怒极道:“在我南统王朝管制的天下怎会出现如此荒唐之事,朕半年前早就已经派发出巨额的赈灾粮款,到现在为止为何难民们会滴米未收到?江赦你还不从实招来,朕当时不是派了你亲临图门江赈灾了吗?是否是你从中做了手脚?”江赦听极,连忙跪地求饶道:“父皇饶命,此事、此事并非如此,臣、臣当时因怕那里的瘟疫传染,遂、遂派了别人去操办。可能是那人从中做了手脚私吞了赈灾粮款也说不定啊。”江赦此言气煞了江统皇帝,他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会对自己阳奉阴违,视百姓疾苦而不顾,看来此事定当牵连甚广,不成想自己管辖下的南统王朝竟然真会有如此不堪之事,竟会让百姓暴动了自己才知道,江统帝越想越气,遂拍案指着太子爷怒问道:“说,这件事都有谁参与进来。”太子爷满头大汗,抬起头结结巴巴的不知何语,正在此时殿下方突然有人拱手回道:“启禀陛下,臣已经派人暗中查明此事。”老皇帝侧眼看去,见殿下所跪之人是刑部李慕然,方皱眉问道:“哦,那李爱卿讲,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慕然用眼角余光扫了眼一旁年迈的丞相大人,知此事兹事体大江统帝定不会饶恕,若等着太子将一干人等全全供出来,莫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反客为主的好,所性忙俯首道:“此事是太子爷伙同礼部侍郎慕容莲等人私吞陛下赈灾粮款,才会害得图门江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不得安身。”此言一出,大殿上下顿时沸腾不矣,太子爷江赦更是没有想到那李慕然会反咬自己一口,将自己供出。起身想要与李慕然对峙,却被白水涵上前当做要对江统帝不利而反手压下。江统帝真以为太子爷要做出什么不利之事,心下寒心不矣,怒道:“没想到朕养了一只鱼肉百姓的白眼狼,哼,你这太子之位和国之储君是不想当了,好,朕这便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废了你这个太子。”言罢,双手一挥命令道:“来人,传朕旨意太子从今起贬为庶民,废掉太子封号,将太子江赦与礼部侍郎慕容莲一同拉下去关入天牢。”......☆、第160章 新君登基太子江赦被吓得面色铁青,他没有想到事态会发展到如此,御林军团团围住瞬间便将太子爷江赦捆绑起来,江赦挣脱不开,才知事情的可怕,连忙朝着龙椅中的江统帝嘶喊请罪道:“父皇饶命,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当时头脑混乱才会听信奸臣怂恿,父皇饶了儿臣吧……”此时慕容莲也一并被捆绑压了起来,慕容莲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日之灾,而且竟是李慕然和丞相合手将自己当成了替罪羊,试想自己最近是春风得意,有些窃窃自喜自己快要与太子爷结成连理有机会成为当朝国丈,近日里上门送礼巴结他慕容府上的人也是比比皆是,不想这些本以为的好事,竟成了今日里勾结灭族的灾祸。慕容莲也与太子一般高喊起冤枉,朝堂之上顿时混乱起来,众朝臣和外臣使者皆都看起热闹,江统的气结一时,一口鲜血涌出,吐于地上,启目怒极道:“给、给朕把这两个罪臣给我拉下去。”“父皇,我是太子,我是南统王朝未来的储君,您不能废掉儿臣,父皇……”“哼,储君?太子?哼,你为了自己的利益,视百姓的疾苦而不顾,何以能做得上君王,天下百姓又如何能信任你这样的君王,朕今天才算是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若要是不成气,不管他人再有心栽培,却也是徒劳的。赦儿,你太让父皇失望了,哼,看来朕是该为南统王朝的子民重新另觅储君良主了。”言罢江统帝狠下心闭目背对着殿下江赦,一挥手命御林军将嘶喊求饶着的太子江赦等人押解下去。年近八十的江统帝全身被气得颤抖、脸色发白,见着被捆绑带走的江赦,心灰意冷间眼前一暗,竟晕厥于龙椅之上。江玲珑眼急手快,连忙上前扶住江统帝身子,急色道:“父皇、父皇你怎么了。”柳若言看到老皇帝晕倒,连忙展步来到老皇帝近前伸手探握到老皇帝脉搏,皱眉观察,不禁秀眉皱起。江玲珑心下无底,无比焦急的问道:“一白师傅,父皇他如何了?”“回女王,陛下他是因急火攻心,心血一瞬间大量冲击椎骨大穴导致休克昏迷一时,若不急时救治恐怕会有性命忧患。”言罢,就见柳若言从怀中掏出一个极为精致的瓷瓶,打开瓶盖取出一粒丹药喂入老皇帝的口中。“请女王赶快命人将陛下龙体抬到后殿,一白好为其施针救治。”“好,一切都听一白师傅的话,来人,快快扶皇上入后殿好让一白师傅救治。”言落,白水涵早就上前抱起昏厥过去的江统帝,在柳若言的耳边说道:“一白师傅且跟我来。”语罢,便带着柳若言等下了龙殿绕到大殿后面的御书房中,将江统帝身体平整的放到龙榻之上。回头对柳若言点头道:“一白师傅请……”柳若言不敢看向白水涵眼睛,点头应下,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锦袋放于床中展开,兰指拨出一枚银针在火烛上燎了一下,便插入江统帝的穴位之上。此时白水涵和女王江玲珑等几位朝中重臣都站在身旁,焦急的等待,过了许久江统帝铁青的脸色才慢慢有了血色,并且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柳若言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将施于老皇帝身上的银针拔出,转身走出龙帐,来到女皇江玲珑身边俯身表情凝重的回道:“回江陵女王,一白刚刚为陛下施针一救,但、但陛□体甚是虚弱,脑顶心脉有多久破裂淤血之态,虽暂且能保住龙体,但却不是长久之计,恐怕、恐怕女王陛下得做好心理准备才是。”“什、什么?你是说父皇他……”江玲珑千想万算却也没有想到此事会让父皇受了这么大的打击,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不应该如此狠绝的出事!“父皇……”江玲珑的泪水顷刻间决堤而落,跑到龙榻前双膝跪倒于地,抱住床中江统帝虚弱的身子哭喊着想要换回父皇的神智。老皇帝听到哭声,慢慢支撑着睁开眼看向床前的女儿,苍老的手无力的抬起,抚摸上江玲珑银灰色的发丝,一脸宠溺之情的嘶哑道:“玲珑我儿莫哭,人之生老病死都是早已经定好的,老父不是神人,不能像你祖父那样长生永存。儿啊,父皇其实心如明镜,在我御龙江家的血脉里只有你遗传继承了你祖父的精髓,是个帝王之才。父皇以前全都做错了,不该以重男轻女的俗人眼光来看待我御龙江家的女人,父皇今时才能明白此点。”老皇帝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又摇头道:“父皇知道我儿玲珑一定能做一个为天下百姓的好皇帝,也一定能让我御龙江家的王朝发扬光大。父皇现在就下旨册封我儿玲珑我南统王朝的储君,南统天下百姓今后的福泽就全靠你江玲珑掌控了。”“父、父皇,你、你莫要再说了,父皇万寿无疆,南统王朝的天下还是要父皇掌控才是。”江玲珑哭泣着趴在江统帝的身上,摇头难过道。老皇帝摇了摇头心知自己的生气无多,慢慢抬起手将大拇指上的象征着南统王朝最高统治者的玉龙扳指取下带在了江玲珑的手上。江统帝的唇间微微掠起一抹欣慰的笑意,慢慢的闭合上了眼睛……“父、父皇、父皇……”龙殿之内一片哀鸣,众人纷纷跪倒于地向龙榻所在下跪哀悼,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盛大的庆生宴席此时竟变成了老皇帝的忌日。众人哀悼难过之后,白水涵起身走到龙榻之前,俯首双膝跪倒于地昂声恭敬道:“臣等参见南统王朝新君,女王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言罢,众位在场的朝臣也连忙纷纷随从白水涵之言向女王行了君臣大礼,至此南统王朝的皇帝之位便顺理成章的移位于江陵王朝的女王江玲珑。……*******************二个月过去了,江陵大军被女王江玲珑调入皇城大内调换掉原南统王朝的御林军防,归为己用。这一其间南统王朝举国哀悼送走了执政四十年的老皇帝江统帝,又迎来了南统王朝新君主女王陛下江玲珑。江玲珑顺利的掌管接任了南统王朝,登上了帝位,成了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女帝,实行了统一两个国家王朝的独一无二的女帝王者。江玲珑以百姓民生为本,大赦天下,免除全国上下所有民众赋税三年,以安民养国。还将两个王朝综合归一,改国号为江统,一来是为了吊念死去的江统帝,二来是将南统王朝和江陵王朝两个国家的名子归一化整融为一体。……江玲珑安葬完江统帝之后便开始提审图门江赈灾一事所有牵连的人员,原太子江赦与礼部侍郎慕容莲二人心知自己命数已尽,遂将与此事牵连的所有人等纷纷招供出来,其中包括前朝丞相和刑部侍郎李慕然。女王江玲珑听极气恼不矣,命人将一干人等纷纷抓起,又纠其九族查办。……这二个月里白水涵和江玲珑都甚是忙碌,无暇顾忌他事。这日白水涵稍微回来得早了些,入得宫门竟碰到正欲出宫的柳若言。白水涵连忙上前笑语招呼道:“一白师傅这是要去哪里?”柳若言不想竟碰到了白水涵,心中欢喜,俯首回道:“回禀将军,一白是想出皇城采些草药,好为陛下和将军做调理身体之用。”“原来如此,呵,我正想要去谢过一白师傅,水涵这身体全靠师傅的细心调理才会好转。”白水涵望向柳若言的眸子闪闪发光,想从柳若言的眼中看出些什么来。柳若言眼波微动,红唇淡笑间道:“将军赞赏,其实也靠将军听话,一白让将军遵照作的将军都照做了,所以其成效才如此显着,将军且记得不论多忙都要按时吃药运功调理才好。”“是,水涵一定遵照教诲。”白水涵拂袖一展将手背于身后,轻笑着应下,心中对这一白道人的话到是言听计从格外的信任。白水涵的略带玩笑之言不禁让柳若言红唇笑成了一弯新月,启目望去,想到了一件事,不觉轻咳嗽了一声问道:“不知女王陛下近日来可好?”“陛下?呵,陛下最近都还不错,只是朝政繁琐成里操劳了一些,一白师傅若有时间可去看看陛下。”“是,若无他事一白这便选告辞了。”柳若言点头应下,心底到是有些妒恼起白水涵对女王的关怀。柳若言低头与白水涵擦肩而过,一缕香气飘过,白水涵不禁闭目深深品读起这样淡雅熟悉的女人,她开始确定这人是她记忆深处中极为重要的女子。白水涵的手紧紧攥起,她想起一个名子,柳若言,这是她在一个月前了解到的自己从前的过往和一个与沐白关系极为密切的女人的名子。虽说传言里沐白和柳若言都已经死去了,但白水涵的直觉中柳若言也一定存活在世上,因为自己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跌落而上都安然存活在世上,那么柳若言也很可能浴火重生。也许这个让自己极为熟悉亲切的一白仙子便是那个要找寻的人。……☆、第161章 冤家柳若言的心有些乱了,明明爱人就在眼前,可是自己却不敢上前相认。也是,她要如何相认,今时沐白的身份尊贵,又与女王成了婚配,而且她还失去了以往的记忆,不记得曾经有柳若言这个人,这要自己如何冒然与她相认。柳若言深深叹了口气,脚步急切了一些,穿梭过街道人潮,来到了关押重犯的大牢门口处。柳若言走到牢门口站着的牢头身边,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给老头,细语在其耳边说了几句,那牢头便开了门请进了柳若言。入了牢室走了很久,那牢头打开了一间小室,回头对柳若言道:“一白师傅,这便是关押慕容府小姐的地方。”柳若言点了点头,向那牢头挥了挥手,牢头点了下头便离开了,柳若言长长吸了口气,打开牢门慢慢走了进去。门内慕容清正抱住双腿坐于床中,喜儿陪伴在身旁,主仆二人暗然泪下泣语无言。此时慕容清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抬头看去,却见一个带着半边面具的白衣女道人,走了进来。慕容清不禁皱眉娇怒道:“是什么人,哼,你等要杀要剐且都来吧,本小姐是不会怕的。”喜儿见来人,忙站起身来向柳若言望去,咬唇小心的问道:“敢问您是何人,可是能放我家小姐出去吗?”清儿皱起秀眉,阻拦道:“喜姑姑莫求这些个势力之人,今时我慕容家落难至此,他们避忌还避忌不过来,又怎会出手相助。”……柳若言看着面前的喜儿与长大成人的清儿不免心头难过,往事历历在目。柳若言哽咽着咽下泪水,点头对喜儿道:“我是宫中御医一白,今是来告诉喜姑姑,你们定要保护好自己,一白定会想办法看是否能救你们出来。”语罢,柳若言又深深看向床中慕容清一眼,咬唇忍住泪水便推门离去。她只要看到清儿没事,心里便有了底,之后她便要想办法看是否能救出清儿和喜儿出来。她已经抛弃了清儿这么久,她不能再让清儿再遭受人世间的不幸。……***************************“陛下还没有睡……”白水涵入得寝宫却见江玲珑还在龙案前批阅奏折,慢慢走到江玲珑身边,叹了口气双手抚上江玲珑的玉肩,温柔按摩道:“陛下操劳,水涵心疼陛下……”江玲珑闭目感受着白水涵的温柔抚慰,微微放松下紧张的神经,手中朱笔顷刻间掉落于桌案上正批阅的奏折之上,溅起了一片艳红的血滴。“将军这段也为朕劳累了,朕也心疼将军你的身体。”江玲珑的手慢慢抬起抚摸上白水涵的脸,白水涵低头笑着轻轻吻啄上女王的唇间,低语关怀道:“是因为图门江一事在饶神吗?”江玲珑轻哼了一声,叹息道:“此事牵连甚广,朕想也就借着此事将朝中一些奸党异心者铲除掉也好。”白水涵点头同意,转言又道:“陛下圣明,但臣想陛下以仁心治国于天下,那些罪臣虽是有罪,但其家眷却无罪过,臣想陛下可否网开一面,赦免他们的家人无罪?”江玲珑凤眸微动,启目望定白水涵道:“欺君忤逆之罪,理应罪诛九族,这皇家律法怎能随意更改。”言罢,江玲珑起身,看向白水涵又道:“将军今日如此关系图门江一事是否是想救下牵连其内的什么人?”白水涵心知江玲珑精明,若要欺瞒并不容易,便轻轻笑道:“知我者非陛下莫属,臣什么事都瞒不过陛下。”“呵呵,你知道就好,所以今后不论什么事都不许欺瞒于朕,好了,说吧,你想救谁?”“臣想救的是礼部侍郎慕容莲的女儿慕容清。”白水涵揽过江玲珑柳腰轻轻亲昵上女王的耳边轻声道。“慕容清?”江玲珑凤目微动,凝眉道:“是不是那位京都城中有名的小美人,而且还差点成了太子江赦的太子妃的小女孩?”“正是。”白水涵笑着点头应下,道:“慕容清今年才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与此事决无关联。”“呵,十四岁又如何,若要这般算下来,每个罪人的家中总会有小孩妇孺,那朕岂不是要赦免很多人了。”江玲珑轻轻推开了白水涵一些,沉色问道:“说吧,让朕赦免这个慕容清的理由是什么。”江玲珑不喜欢白水涵关心别人,虽只是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女孩,但这个差点就成了自己的弟媳的少女,定是长相绝艳无比,否则江赦又怎么会恳请父皇要纳这慕容清为太子妃。白水涵想了想,拱手叹道:“此事怪得臣欠了这慕容小姐的人情,臣有一次在外面头痛病发作,多亏了慕容小姐出手相救,这次慕容小姐有难,臣若见死不救定会抱憾终生,所以恳请陛下能够手下留情。”江玲珑恍惚间美美一笑回首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慕容小姐救过将军,那朕也应该为将军还了此等人情。”“谢陛下通融。”白水涵闭眸上前拥住江玲珑身体入怀,道:“夜色已深,今夜陛下就早些歇息可好?”江玲珑面色微红,感受着白水涵抚触在自己娇躯上的手儿的热情,微微点了点头,与其双双步入龙帐。……********************************二日傍晚白水涵从宫外回来,心中正是闷闷不乐,今日她到牢中想见一见慕容清却被告知慕容清已经被宫里提审走了。白水涵心下担心,不知女王会如何对待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虽是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但她觉得慕容清一定与自己喜欢的女人有着某种联系,就像所查访的那样慕容清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小侄女沐清,而她喜欢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嫂嫂柳若言。……“奴婢参见将军……”一声细细柔柔的声音在耳边轻启,白水涵皱眉望去,却见一个年青的宫女俯首向自己施礼。白水涵点头道:“起来吧,你是新调到这里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宫女轻轻应下,慢慢抬起美颜,道:“奴婢慕容清是今天调来宫中伺候女王陛下与将军的,今后若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将军海涵。”白水涵一听此名不禁一怔,侧头细细打量上面前宫女,慕容清缓缓抬起头来与白水涵双一对视,白水涵这才看出来这面前的宫女就是慕容清。白水涵连忙上前拉住慕容清的胳膊,拽到一旁,急问道:“清儿,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我白日里到牢中去看你,牢头说你被女王提审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水涵的关怀之情让慕容清感到十分满足,她原以为白水涵早就已经忘记了还有她这一号人在记挂着她,今时看来白水涵竟没有忘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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