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毛利小五郎同学会杀人案(结案)

    前情提要：毛利小五郎和他的大学同学在弁庆的温泉旅馆里举办柔道社的同学会。参加的人有以下几人。
    社团干部崛越由美
    经营模型生意的大村淳
    担任高中体育老师的绫城行雄
    绫城行雄的妻子绫城纪子
    现任千叶县警察中道和志
    剩下的四人就是毛利小五郎，毛利兰，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和苍天蓝羽，一行人在烟火大会结束之后回到旅馆，所有人一时兴起想一起把崛越由美叫醒，却发现了崛越由美举枪自杀后的尸体。
    经过检查，发现崛越由美的死亡时间是在七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所有人出发看烟火，一起在打乒乓球的下午三点左右。
    书接上回，柯南问道“由美阿姨是怎么射自己头的呢？”
    “这问题还用问吗？肯定是这样拿着枪抵在太阳穴上……”苍天蓝羽在自己的太阳穴比划了一下后反应了过来，连忙跑进房间重新检查尸体。
    “小羽毛？喂？小羽毛？”毛利小五郎跟了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道和志也跟了进来。
    “一般人举枪对着自己太阳穴的时候枪口会跟头部密合在一起，按道理来说这应该会留下很明显的被灼烧过的痕迹，可是尸体却没有。”
    “什么！你是说？”
    “我跟新一见过死于枪击的尸体，在枪支开火的时候子弹会和被点燃的火药产生的热风一起从枪口喷出，如果枪口被抵在太阳穴上的话，在射入口周围应该会出现被灼烧过的痕迹才对，但如果没有灼烧痕迹的话……”
    “那就是表明了是别的人开枪射杀由美了。”
    “对，凶手就是想让死者看起来像自杀的样子来蒙混过关，看样子这个杀人凶手，就在这间旅馆里。”
    “啊！”
    绫城行雄说道“你们该不会怀疑这件事情是我们两个人做的吧？”
    中道和志说道“行雄，你别瞎猜嘛，刚才我们也说过由美是下午三点左右死的，也就是和我们分开之后，我们从三点到六点多之间都一直在乒乓球室里打乒乓球，当然是不可能行凶的了。”
    “这段期间内唯一离开乒乓球室的就只有去上厕所的阿淳了，我记得那个时候好像是五点钟前后，而且他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所以阿淳也不可能行凶啊。”
    绫城行雄说道“这么说，难道是另有其人？”
    “嗯，也许是吧。”中道和志打开了阳台窗户。
    “按照屋檐设计来看，凶手可以从屋檐前往任何地方，而且入口的门上面也没有上锁，所以外面的人的确还有可能进到里面来。”
    “总而言之我们先问问旅馆的人吧，也许他们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也说不定啊。”
    一行人离开房间去询问旅馆里的人，而大村淳的神情被柯南和苍天蓝羽收进眼里。
    “陌生的人啊？下午大概三点钟左右，那个时候是午休，我们正好都出去了，等我们再回到旅馆以后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啊。”
    “哎呦，有个人的确很可疑啊。”
    “哦？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男子，他的样子匆匆忙忙的，进来以后二话不说就直冲二楼去了。”
    “这个男人有什么特征吗？”
    “不就是站在你们后头的那个蓝毛嘛。”
    “啊？”
    “就是他们两个。”
    “我记得那个时候正好是六点半开始放烟花的时候。”
    苍天蓝羽解释“额，叔叔你忘了吗？是你让我去叫由美小姐的。”
    “哦，我想起来了。”
    “之后我和柯南就走到了由美小姐的门前，本来正打算到她房间里去的……”
    中道和志说道“我是阻止了他们，因为由美最讨厌被人吵醒，所以我想最好不要叫醒她。”
    毛利小五郎说道“和志，怎么你那个时候还留在旅馆里面啊？”
    “是啊，因为打乒乓球流了一身汗，我就先到大浴池去洗了一个澡，因为我想满身臭汗去看烟花对你和阿淳都不太好意思嘛。”
    “行雄，你们两个人也好像去洗澡了嘛？”
    “对啊，我们两个是到露天浴池去洗的澡。”
    “是啊，可是如果那个时候我们硬是把由美叫起来的话，说不定她就不会……”
    “你在说什么啊？老婆，由美她是在我们打乒乓球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就算叫她的话那也不可能来得及。”
    柯南看向大村淳“叔叔，我有件事情想要请问你。”
    毛利小五郎把手放在大村淳的肩膀上“阿淳，你到底隐藏了什么事情？”
    “啊？”
    “你从傍晚开始就一直不太对劲，你说啊！你到底隐瞒了什么事！”
    “没有啊，哪会有什么事情嘛。”
    “该不会是你……”
    “我是不小心看见的，是我从乒乓球室去厕所的时候看见的。”
    “啊？你看见凶手了？”
    “不是啦，是由美啦。”
    “你在胡说什么？你去上厕所的时候都已经五点多了，由美在那个时候早就已经死了。”
    “是啊，没错。我那个时候就是看到已经死的由美，我看到她从二楼的窗户，表情严肃的一直瞪着乒乓球室的一举一动啊。”
    “怎么会呢？由美早就死了，这怎么可能？”
    “少胡说八道了，不可能有这种事的。”
    “所以说，我看到的那个由美，说不定，说不定就是，说不定……”
    绫城行雄大喊“不要说傻话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魂。”
    “我看你啊，是因为太累，弄得脑袋不清了，所以才会以为看到了那种东西的。”
    “是啊，也许是吧。”
    旅馆工作人员问毛利小五郎“请问，弁庆旅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啊？”
    “我们有一个朋友在房间里面被人枪杀了。”
    “啊！那得快点替他包扎才行啊。”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警方这时候已经朝这里来了。”
    柯南和苍天蓝羽感到奇怪，那个人当时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那个杀人的凶手，现在该不会就是你们之中的一个人吧？”
    毛利小五郎连忙摆了摆手“这当然不可能了，凶手是我们之外的人，你不需要担心了。”
    “这位先生！”
    “和志，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想去厕所方便一下。”
    “小五郎啊！”
    苍天蓝羽带着柯南追到毛利小五郎身后“叔叔，现在认定是别人做的还太早了吧？”
    柯南说道“而且由美阿姨被杀的方式……”
    毛利小五郎一拳打在墙壁上“少啰嗦，我用不着你们两个小鬼说三道四的。哼，什么叫另有其人，如果是从外面进来这里的人何必故意让她看起来像自杀呢。”
    “凶手根本就是自己人，也就是说，凶手就是我的死党之一，我是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用什么方法杀人的。”
    “但是这一次，我绝不会饶了那个凶手，我一定要把他揭穿，等着瞧吧。”
    “还有羽毛，谢谢你的帮助，接下来就是我一个人的战争了。”毛利小五郎走进了卫生间。
    走廊上的兄弟二人心想毛利小五郎说的没错，凶手就是那四个人当中的一个，而现在范围也已经确定了，也许就是那个时候说漏了嘴的那个人，但是那个人有不在场证明。
    因为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乒乓球室里打乒乓球，苍天蓝羽也检查过崛越由美的死亡时间，他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才对。这么一来，该怎么证明那个人。
    最重要的是，崛越由美当时手上虽然拿着那把手枪，但是她的手指根本没有在扳机上，如果让她看起来像自杀，手指就应该放在扳机上。
    而且那个时候崛越由美并没有穿内衣，她身上也被换了大了好几号的浴衣，难道是凶手帮她换的衣服？为什么要这么做？
    二人走到雕像前“是弁庆。”
    柯南说道“没记错的话这家旅馆的名字就叫做弁庆。”
    苍天蓝羽说道“这家伙身上之所以会有那么多的箭，根据他应该是站着的死的。”
    二人正准备回到大厅，走着走着想到了什么“站着死的……”
    “没错，就是这样。”兄弟二人瞬间想明白了。
    “凶手就是利用这个办法。”柯南和苍天蓝羽最终知道了凶手使用的手段了。
    毛利小五郎从厕所里出来后两人连忙让开，毛利小五郎经过时柯南正要用麻醉枪麻醉毛利小五郎，苍天蓝羽阻止了他“羽毛？”
    “你忘了吗？叔叔说过这是他一个人与凶手的战争，我们帮不了他，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防止凶手狗急跳墙。”苍天蓝羽检查了一下袖剑的状况，又给幻刃里装上了飞箭。
    “你说得对。”柯南放下手表“这是叔叔他自己一个人的战争，现在我们如果真的要帮忙的话只能暗中帮忙了。”二人看着走远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回到大厅后看见其他人正在讨论“凶手到底为什么要杀由美呢？”
    “也许是他跑进来偷东西的时候刚好被由美撞见了吧。”
    “可是，这也太奇怪了吧？还有，我们打乒乓球的时候为什么都没有听见枪声呢？”
    毛利小五郎内心：为什么？那个凶手明明就在我们之中，为什么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呢？
    由美死亡的时间，根据小羽毛所说的情况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这么说由美被杀，是在和我们分开之后回到房间以后的事。
    我们在三点到六点多钟之间都在打乒乓球，谁都没有机会来杀她啊，倒是阿淳说的那句话有点不太寻常。
    “是啊，就是啊，我那个时候就是看到已经死的由美了，我看到她从二楼窗口表情严肃的一直瞪着乒乓球室里的一举一动。”
    阿淳去上厕所大概是五点过后，由美不可能还活着，可是阿淳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在毛利小五郎思考时他听见柯南在叫苍天蓝羽“阿羽哥。”
    “嗯？什么事啊柯南？”
    “来嘛，我们来打乒乓球啦。”
    “啊？这……”
    “嗯，算了吧柯南，都这个时候了你在想什么呢？”
    “不行吗？我的握手式打法真的很厉害哦，诶对了，由美阿姨也是握手式打法。”毛利小五郎转头看去。
    “嗯？”
    “阿羽哥你也不是看过照片吗？有一张照片上面正好就照到她握乒乓球拍的手法是握手式打法的。”
    “说的没错，不过还是不行，别忘了我们现在不能打乒乓球了。”毛利小五郎把兄弟二人的对话听进去了。
    “也对哦，要是流汗的话又得换一件衣服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毛利小五郎思考：流汗，换衣服，握手式打法。由美的确是被换了件大号的浴衣，而且身上还没有穿内衣，就连握着手枪的右手的食指部分也都没有扣到扳机，而是直直的伸在枪身外面。
    握手式打法正好就是将食指伸直的握拍法，难道说，由美在被杀以前曾经和凶手打过乒乓球，这怎么可能呢？凶手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
    等一等，以前在警察学校的时候，我记得……
    在毛利小五郎思考的时候柯南问老人“老婆婆，弁庆死的时候是不是一直直直的站着啊？”
    “啊没错，因为弁庆凭着一个人却必须要对抗无数的敌人，所以才会在身中很多箭之后站着死的。”
    毛利小五郎根据柯南和苍天蓝羽的暗示推理出了真相“对了，就是这样子。”
    “嗯？”其他人回头看着毛利小五郎。
    中道和志说道“喂小五郎，你叫这么大声，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嘿嘿，这下子我终于知道，杀由美的凶手是谁了。”
    “什么？”
    “啊？”
    “到底是谁啊！爸爸。”
    “杀由美的凶手就是你！”毛利小五郎指向中道和志。
    “什么？和志杀了由美？”
    “诶，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推断由美的死亡时间，那个时候，我明明就跟你们在乒乓球室里打球的啊。”
    “对，所以你有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不过前提必须是由美真正死于下午三点。”
    “你胡说什么啊！由美死后的验尸明明就是你最信任的苍天蓝羽做的啊。”
    “根据小羽毛所说的，那个时候由美的尸体的确连大关节都开始出现尸僵反应了，所以我才会认为由美的死亡时间一定超过七个小时以上，但是还有例外，那就是在激烈的运动途中发生的猝死。”
    “这种时候，人体肌肉内的蛋白质很容易快速凝固，所以死后产生尸僵的速度也会比一般人要快，这就像一世英雄，武藏弁庆死的时候是一样的。”
    毛利兰说道“那，弁庆会站着死去？”
    “对，所以站着断气也是有可能的，这在医学上已经得到证实了。”
    中道和志说道“小五郎，可是尸体所在的房间可是由美自己的房间耶，你到说说看我能够在那里让由美做什么运动啊？”
    “不对，由美死前并不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运动，而是乒乓球室。在由美死亡前这段时间你都跟她在打乒乓球。”
    “我想也许你早就和由美约好，跟她约在乒乓球室里见面了，所以你在那之前才会建议大家一起到乒乓球室去。”
    “由美当然会生气的回到自己房里去，但是六点之后我们全部都出去了，由美才一个人来到你早就等在那里的乒乓球室，我想你们一定有什么秘密要谈，所以由美那种人才会答应你约她打球的邀请。”
    “她运动一段时间之后，就在她回到自己房间的路上，你就在她房里有预藏的手枪杀了她，之所以将死亡时间大幅的提前，就是为了制造你的不在场证明。”
    “你要安排由美回自己房间很容易，因为由美是那种人，你只要利用她的性格就行了。最好的证据就是由美手上还拿着球拍就慌慌张张回到房间了，你会让她右手拿着手枪，就是因为她的右手因为握球拍快速僵硬的缘故。”
    大村淳说道“那么，我五点多看到的那个由美是？”
    “那的确是由美本人没错，其实那个时候她还活着，她会从二楼往下看乒乓球室，是要等只剩和志一个人的时候。”
    “由美被杀身亡的真正时间，恐怕是在六点半烟花开始的时候，他配合着烟花，就算有枪声也不容易被发现。”
    “但是，和志这个时候还有工作要做，他必须把尸体的汗给擦掉，换一件浴衣，因为如果被发现她大量流汗，这个手法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这个时候他只能把她的内衣脱下来，换上他早就准备好的一件新的浴衣，但是他没想到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跑来碍事了，因为这个时候小羽毛和柯南正好回来想要叫醒由美，你的后置工作还没有做好，就先从窗户爬到屋檐来到走廊上，适时阻止了小羽毛进入房间的企图。”
    “然后你趁着大家一起去烟花会场，假借被人群挤散的理由，又回来把剩下的工作完成，你让由美手上握着手枪，让人以为她是自杀就是这个时候。”
    “可是你，这时候由美的手因为打乒乓球的关系早就僵硬了，所以食指根本就没有办法扣扳机。”
    中道和志笑了笑“这番推理的确很有意思，但是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说一定是我做的呢？”
    “你不用狡辩，这里会用那种手法的人，只有我跟你这个当警察的人。”
    “你自己看，那你也有可能性啊，苍天蓝羽他也有可能性，毕竟他懂一些法医学知识，况且这种普通常识，只要仔细的到书里找找大家都知道。”
    “你！”
    “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和中道和志看向苍天蓝羽。
    苍天蓝羽笑了笑后说道“精彩，真的精彩，你说得对，这种常识多看看书也许就知道了。但是我请问你，你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为什么光凭一眼就能看出满身是血的崛越由美早已死亡了呢！”
    “啊！”
    毛利小五郎看着中道和志“我记得你那个时候的确叫大家不要乱碰由美的。”
    “你要小兰叫的不是救护车，而是警察，因为你早就已经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由美就是被你杀得对不对！”
    大村淳抓着中道和志的衣领“好小子， 你竟然杀了由美。”
    “少啰嗦！其实我本来也不想杀她的，再怎么说我跟由美都交往了十八年了。”
    “什么？十八年？”
    “没有错，在我相亲的半年前，我们还有来往。”
    “这么说，难道你是怕她妨碍你结婚，所以才……”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跟由美结婚呢？”
    “没有用的。”中道和志直接一个过肩摔把绫城行雄扔在地上。
    “我曾经向她求过好几次婚，但是由美的回答永远都是不，十八年来一直如此。”
    “我在无可奈何之下，终于决定和相亲的对象结婚了，可是由美却对我这么说……”
    “我不能原谅你，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幸福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由美对我的未婚妻不是寄恐吓信，就是打恐吓电话骚扰她，而且闹到最后，她还威胁要把我们两人的相片寄给她。”
    “所以，我只好说照片我全买下了，叫她把照片全部带到同学会来，其实就是那天，你抓到劫匪的那天，那个时候刚好我和由美才正要分手。”
    “那个时候我正在烦恼，不知道以后该拿由美这种脾气怎么办，直到我听见枪声，然后就看见劫匪的那把枪滚到我眼前了，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想到了今天的计划。”
    “我们约好了在乒乓球室里交换照片，那时候我就这么对她说。由美，我已经把照片从你的袋子里拿走了。”
    “原来如此，所以由美才会慌慌张张的回到房间，手上还握着球拍，你追到房门的时候才把她给杀掉的。”
    “没错，我的人生全部被她给毁了！她是个恶魔！”
    “哼，到底谁才是恶魔……”
    “住口，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也没有权利说我。”
    “我看是你疯了。”毛利小五郎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中道和志扔在地上。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这种想杀人的心情我也不想去懂。”
    “爸爸。”
    “你还是老样子，功力一点没退步。”
    “大笨蛋，是你自己的心跟身体都已经老化退步了。”
    “对啊。”
    苍天蓝羽看见了崛越由美站在不远”叔叔，由美小姐看着你呢。”
    “真的吗？”
    “那当然是真的了。”
    案子结案后四人回到了东京，回东京后毛利小五郎在侦探事务所里抑郁了好几天，来事务所找人玩的苍天蓝羽看了看在窗边抑郁的毛利小五郎“叔叔最近这几天好没有精神啊。”
    “这也没办法啊，谁也没办法接受老朋友做了那种事。”
    柯南看向毛利兰“话说回来，既然叔叔这么厉害为什么比赛从来都没有赢过呢？”
    “听说我爸爸一到比赛的时候就会特别的紧张，力量全部用在不对的地方了。”
    “不过总比小羽毛好，明明有一身的格斗本领却每次打比赛的时候就动不动的掏裆，戳眼睛或者爆菊，有时候三者一起上。”
    “我还记得有一次比赛，小羽毛故意唱歌跳舞迷惑了对手，然后出其不意往裆部给了一脚，又趁其不备绕到后面捅了对手的菊花，活脱脱的一个贱人加流氓头子。”
    “最无语的一次就是打比赛的时候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块板砖，等对手靠近的时候直接一板砖把人给拍晕过去了，还美名其曰地说这板砖叫做以德服人。”
    “还以德服人，下次弄根棍子说不定叫做以理服人，再弄个大刀片子说不定叫以义服人。”
    “小兰姐，俗话说得好，就是要趁其不备出其不意方能一招制敌。”
    毛利兰白了苍天蓝羽一眼“你知不知道你们格斗社，还有我们空手道社以及别的社团成员给你取了一个外号。”
    “什么外号？”
    “不要碧莲的贱人。”
    “……”
    听见这个外号的苍天蓝羽瞬间自闭“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就贱了那么一丁点儿而已。”
    “这叫一丁点儿吗？”
    柯南看向毛利小五郎“我去让叔叔打起精神来。”
    毛利兰阻止了他“等一等，我看还是暂时让他这样子好了，他马上就会恢复的。”
    毛利小五郎看着窗外，外面吹起了大风，街道上的一个女人连忙捂着裙子“哎呦不错耶，这次是粉红色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