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变故

    曹雪天天找许慧芸。
    自从上次之后，曹雪总觉的接下来还有故事。就像有些观众反应的那样沈过应该是个传奇。因为有心人注意到，有关沈过的报答都是正面，积极向上的。老百姓的一句话说的，好人打败了坏人。不是用拳脚，而是智慧。都等待着沈过的下次出手。
    当然曹雪找许慧芸当然还有别的原因。慧芸是个服装设计师。现在慧芸牌服装在东亚东南亚是非常有名的。曹雪天天关注国外的新闻，当然知道。都是新时代的新女青年。有着共同语言。最主要的能碰上沈过，现在曹雪好像天天想见到沈过。
    这不今天正好沈过也在，曹雪嘲弄的道：“沈叔叔，听说你送了一位女孩子一条牛仔裤。”
    沈过听的一口口水没淹下去呛住了。心想什么送女孩裤子，让曹雪说的怎么这样难听。不过也对，自己是怂了啊。虽然没什么，可也是动机不纯。什么跟什么。让这曹雪说的我我，除了动机不纯还有什么呢。
    曹雪和许慧芸看着沈过哑口无言嗤嗤的笑。
    沈过不好意思的道：“你们想歪了吧！”
    许慧芸酸酸道：“本来就是事实吗。”
    曹雪一本正经的道：“是沈叔叔想歪了，我是问你接下来怎么打算，那牛仔裤是不是你下一步在商业上的利器。”说着装不下去了，又嗤嗤的笑了。
    沈过忙把话题接着道：“你说对了，不过不能告诉你。你们当记者的嘴巴不牢靠。”说着不大爱搭理曹雪似的，赶紧闪人。这小丫头太难缠了。
    曹雪看沈过闪人，气的指着手指头道：“你你你，你等着，我会知道的！”许慧芸没好气的转身工作去了。
    程瑛现在不仅晚上以女侠的身份出去。特别勤。大清早的也以女侠的身份出去。有出门在外，流浪城市的可怜人，就送上两个馒头，有的还加上一杯豆浆。一位要饭的老太太，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吃垃圾桶里残羹剩饭多少时间了。新鲜出炉的饭菜只有在梦里。每次这样的梦醒后，都心酸的泪流满面。平时有一碗热水是最奢求的事了。今天被一阵香气闻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鼻子前面居然放着两个刚刚出炉的馒头，还冒着热气。馒头旁边一杯豆浆。用手一握热的。
    老太太泪流满面，这是高兴的泪流满面。拿起馒头咬了一口。又拿起豆浆喝了一口。老太太跪了下来向老天磕了三个响头。坐起来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还有一位，没考上大学。南下打工，花完了身上不多的钱，还没找到工作。三天了，只喝水。年轻人不像老年人去垃圾桶里捡东西吃。昨晚在银行的门角睡了一觉。睡前想自己这要是一睡觉，明天还能不能起来。天还没亮就饿醒了。眼前两个馒头，年轻人还以为自己饿的出现幻觉了，怎么也不敢相信。等了好久才用手去碰了一下。真的，是真的还热的。年轻人像看到了希望似的，拿起了馒头。慢慢的吃了起来。边吃边想，吃了之后，一定要找到工作，这两个馒头可以让自己跑十家工厂，不，是五十家。正想着感觉馒头底下有东西。忙翻过来一看，是十块钱。一阵感动。对着空旷的大街喊道：“有心的好人，谢谢你。要是在花完十块钱后我还找不到工作，饿死了，我也不怨了。”
    仓库里到了一批牛仔布料已经一个星期了。这天许慧芸实在忍不住了。就问沈过道：“沈大哥，你说话啊。这批牛仔布你到底想怎么样。都一个星期了都没动静。平时你是最讲究速度的。”
    沈过若有所思不过还是没开口。程瑛在旁边道：“大哥哥是不是在等送给女侠的牛仔裤？”
    沈过看了看程瑛。想到还是程瑛了解我，慧芸虽然很能干。助手还是程瑛行。开口道:“不等了，再等时间就来不及了。我先上卫建国那商量下。”走到门口又转身道：“慧芸程瑛，这次不管我做什么，你们都不要反对。以前对钱台中王有台是小打小闹。这次我想来笔大的。让他们翻不了身。”
    许慧芸和程瑛信任的点了点头。那不仅是对沈过的信任，还有惩罚钱台中王有台的愿望。
    沈过在卫建国厂里呆了一下午。事情商量好后出了门，对卫建国道：“兄弟都看你的了。”
    卫建国点了点头和沈过握了握手分开了。第二天一大早，卫建国就派了车来拉牛仔布。拉回去，开动员会，一定要抓紧时间以最块的速度生产。
    沈过自从和卫建国商量事情后很悠闲的在家陪小沈心。女侠的牛仔裤送过来了。沈过看后很满意。还让慧芸做了各种检测。都很好。
    许慧芸有点沉不住气的问道：“沈大哥，这条牛仔裤的布料和卫建国那加工的不一样。而且卫建国那现在加工的款式和版型虽然很有东方元素，但是不是为我们东亚人穿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过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都对慧芸，你说现在在大陆，像你一样能看出了其中的不一样的有几人。”
    许慧芸想了想道：“如果没在国外做过专业培训的人，是看不出来的。我也是比对了才发现。现在大陆这样的专业人士应该不多。”
    沈过接过道：“不是不多应该没有。”
    许慧芸迷惑的问道：“沈大哥你是不是找到了新的市场？”
    沈过不置可否的道：“慧芸你抓紧时间设计几款东亚人适合穿的牛仔裤，我们来个全面开花。”许慧芸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没两天就设计出来了。沈过拿来一看夸道：“你真行慧芸，就靠你了……。”接着几天陆续的到了几批牛仔布料。一切都很顺利。沈过还是悠闲的陪小沈心。
    这天沈过许慧芸程瑛正陪沈心玩，突然电话响了。沈过一接电话脸就沉了下来。许慧芸关切的道：“沈大哥出什么事了？”
    程瑛也关心的看着沈过。沈过黯淡的道：“卫建国厂里一位裁剪工人被王有台挖走了。还带了牛仔裤的样裤。”
    程瑛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沈过看了看许慧芸和程瑛道：“记住我那天的话，等会到了卫建国厂，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决定，你们都不要开口，更不能反对。我自有对策。”两人关心加气愤的点了点头。
    来到卫建国厂里，沈过是大发雷霆。当着工人的面把卫建国骂的狗血喷头。还扣了加工钱。最后沈过把卫建国叫到办公室对卫建国下命令道：“给我抓紧生产，在王有台产品还没面市之前越多越好。我要提前占领市场。我还有好几批布料陆续要到。到时候要是卖不出去，你的加工费就别要了。”说着摔了茶杯出去了。
    许慧芸和程瑛也自始至终没开口。担心的追了出去。
    一边愁，当然一边欢喜了。王有台在卫建国厂工人身上下的本，今天终于有了回报了。裁剪工黄果园由于工作失误，被卫建国点名批评。还扣了工资，一气之下带着最新的样裤投奔了王有台。
    当然这也是钱台中教王有台做的。千方百计拉拢卫建国厂工人，或安排人进去。由于卫建国管理的非常严格。钱台中和王有天忙活了好久都没办法，样衣是一件也没拿到。所以前段时间是一直等慧芸新衣上市，才依葫芦画瓢，利润不高。没想到卫建国自己给送了个大礼。可把王有台高兴坏了。忙通知了钱台中。钱台中是亲自来接待。看了样裤，高兴的安排了酒席。问黄果缘有没有特好的朋友或老乡在卫建国厂里。如果有的话做内应，每个月给工资。黄果缘告诉钱台中，有是有，就是卫建国管理的非常严格。不太容易拿的出样品。不过可以试试。钱台中高兴的让努力下。事后还给了个大红包。
    钱台中回到家。把样裤拿了出了。又从一包里拿了一条同样的样裤。心里笑了。那另外一条是钱台中自己安排的卧底拿出来的。不过可惜，由于黄果缘的事情。卫建国厂里进行了大清查。发现又少了条裤子，把钱台中的卧底给揪出来了。不过还好样裤已经提早到了钱台中手里了。钱台中又给海关打了电话，询问了沈过的进货情况。知道沈过刚到了两集装箱牛仔布。和前几天到的有五集装箱了。听说这几天还有。钱台中笑了，对沈过全方位的追击。终于大功告成。现在是全面反击的时候了。
    钱台中拿起电话，打给了欧洲那边的牛仔布生产厂家，大量的要货。本以为会有点难，没想到很顺利。还说亚洲的仓库里就有货，急要的话两天就可以到港口。不过要现金。钱台中想真是天助我也。马上去打钱。还让蔡副市长，候局长，孙局长务必帮忙。让沈过的布料在海关压半个月。自己后天有两箱牛仔布让最快的速度通关。
    话还不是说的，钱台中在他们身上花的马上见效了。不过很可惜今天的已经通关了。他们答应下笔一定拖半个月。办完这一切，心花怒放。就上工地看去了。站在工地上，看工人热火朝天的。心中激情澎湃，想想大楼盖好后，弄个大的娱乐场所。在里头搞上色情服务，那可新鲜了。
    自己从台湾带来的两技师把蔡市长和候局长照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也就那孙胖子，一门心思在那贾香香身上。不管他了，以后要是在大陆推开一条龙色情服务。再加上赌博。那是财源广进。加上这次掐住了沈过的七寸，不仅能把今年的仇报了，还能狠狠的挣一笔。把沈过打趴下再也站不起来。年底回台湾时，顺便把那几百个女人送出去。大发一笔。还有想想会长的位置触手可得。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程瑛经常去看大男孩敢儿母子。敢儿叫鲁勇敢。小时候是个正常的孩子。特别听话，他爸对他特别好，什么都满足鲁勇敢。
    有一天他爸为了给鲁勇敢买汽水，出了车祸。看到爸爸躺在医院，说没法救了，就使劲的拿脑袋撞墙。他爸回光返照叫住儿子，告诉鲁勇敢，要做个勇敢的男孩子。好好照顾妈妈。说完就去世了。鲁勇敢抓着爸爸的手一天一夜，什么也没吃，没说。痴痴的。等爸爸火化后就成了智障男孩了。
    妈妈带着他相依为命。鲁勇敢对妈妈很孝顺。自己遇到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可要是有人欺负妈妈。鲁勇敢就跟他拼命。程瑛想到他们母子两既心酸，又安慰。可怜的人，幸福的相依为命。
    现在鲁勇敢去了几躺医院，已经恢复到能恢复的最好状态了。程瑛想着有几天没去看他们了。今天正好有空就去了。
    进了桥洞一看，怎么没人。刚想叫，看到墙上贴着一张纸，程瑛拿了下来看：“你好女侠，不知道你真名叫什么。我只知道你是位好心人就可以了。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敢儿恢复到这样程度，他爸在地下也安心了。我们只能说声谢谢。哦不多说了，敢儿遇到了一位师傅。也是缘分，敢儿对什么都迟钝。可偏偏对他师傅的手艺着迷。看一眼就会。还有一班师兄弟虽然……不说了，我们走了，谢谢你女侠，希望这辈子我们母子两能有报答你的机会。”
    程瑛看完心道：“这阿姨肯定是高兴坏了，敢儿到底跟师傅学什么也没说。好人有好报，祝你们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