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内定的女婿

    卓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六点钟。
    她醒来的时候，现已经躺在医院里。而且床边还坐着一个男人，在看着杂志。
    “你是谁。我现在在那里。”她用中气不足的声音问了起来。而且还想挣扎着坐起来。
    她还现女儿不在身边她又担心地问起来：“文君她呢？”
    陈言见到卓母想坐起来，他就马上扶着还拉起两个枕头在床头上让她靠着。另一边还用手势告诉她，别乱动。
    卓母也明白陈言的意思，靠在床头上没有动。
    陈言马上像个大孝子一样，在旁边的热水瓶里倒出一杯热水来，准备好给卓母喝。
    卓母看着陈言忙碌着，她仿佛从陈言身上找到一点似曾相识的地方。可她又不敢确定。当陈言把温水递给她的时候，她用手接过来道了一声谢，喝一口温水后。她又继续问道：“你是谁？你不能说话的吗？文君她呢？”
    陈言笑着点点头，虽然很久以前他对卓母怀有恨意，当年自已的离开跟卓母有莫大的关系，可都那么多年了，他见到卓母苍老的面孔后，所有的恨意都消失了。而且还有一点怜悯的同情。他拿着手机打了一串文字给卓母。
    “我是文君的同事，文君她回家休息了，我特地来照顾你的。”
    卓母拿着手机一个一个字地读完它，然后再哦了一声对陈言露出一点微笑地说道：“小伙子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呢？”
    陈言摇摇手，不用谢。接着他又在手机上打着两个字：陈言。
    卓母默念几下这个名字，感觉跟记忆中的名字有点差距。她又慢慢打量着陈言起来。能替女儿来照顾自已的男人，一定跟自已女儿关系不错的。虽说只是个哑巴，可卓母已经变得不介意了，从十年那事生以后，她就明白一个道理，无论是怎样的一个人，只要女儿喜欢就好。
    “陈言，你今天几岁啊。”卓母刚醒过来就开始为自已女儿的事情担忧起来了。
    陈言不明白卓母什么意思。坐在床边上的他，还是恭敬地在手机上写上两个数字：25。
    “25啊~~”卓母默念一下又继续地说道：“刚好大我家文君一岁。不错，不错。”
    “你有女朋友没有？你觉得我家文君怎么样？这丫头每天都想着工作，总不考虑一下自已的终生大事。”卓母又继续说起来。说完的时候，双眼还很诚恳地望着陈言，等着他给出个答案。
    面对这样的问题陈言也只是无奈以对，不过他也为卓母的举动多了几分感动，一个老母亲一醒来就为自已女儿的事担忧起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还是很恭敬地答起卓母的问题来。
    “文君是个好人。可是我配不起。”
    如果从心底来说的话，陈言觉得自已配不起任何一个女人。娶了她之后就会害了她一生的话，良心会永远不安的。
    卓母还是很卖力地把手机上的文字读完，读完后她不jin笑起来：“傻孩子，谁说你不配呢？你看你，人又好。又懂事。你是不是喜欢我家文君，我帮你跟她提一提。”
    陈言只是笑着摇遥头，里面的原因就不为人道了。他看看墙上的钟，都已经快七点了，应该外面有早餐卖了吧。他起手机又写起来。
    “伯母，你喜欢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一点。”
    陈言越细心卓母就越把陈言当女婿一样看起来，她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你饿了，你出去吃一点吧。一会你给我买点白粥就行了。文君她爱睡懒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陈言点点头帮卓母睡下去，后就独自走出病房卖早餐了。
    陈言出到医院外面的快餐店草草地解决自已的肚子问题，然后又帮卓母买了一份白粥。可让陈言不得不叹一下的就是医院外面的快餐店也贵于平时快餐店的价格，医院里面吃肉，外面的快餐店喝汤。
    回到病房的时候，陈言现卓文君已经来了。而且还跟卓母有说有笑的。
    陈言一推门走进去就现居然又是自已的问题了。他进去的时候，刚好卓母就向卓文君打听起来。
    “文君，你跟陈言的关系展成什么程度了。”
    卓文君肯定昨晚也没睡多好，她妆都没化就赶来，还可以看得出有点黑眼圈。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刚好遇上陈言进来。
    她就忍不住害羞地在卓母面前撒起娇来：“妈啊。人家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啊。没什么的。”
    卓文君说完的时候，脸上居然出现百年难得一见的羞红，她还望了陈言一眼，希望陈言来解救她。
    这事不能掺和的，一掺和进去一定会越帮越忙的。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陈言只是把白粥放在病床的桌子旁。向卓文君做个喂卓母吃的姿势。
    可卓母却没有被陈言有明哲保身的机会，她又马上扯进陈言笑道：“你害羞什么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看人家陈言人又好，又懂事的。我还怕把你嫁给他，亏了他呢。陈言你说是不是嘛？”
    这一个球抛过来，陈言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是好。他为有把自已当成聋子一样，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向卓文君做多一次喂卓母吃粥的姿势。
    卓文君也明白陈言的意思，她马上从自已带来的袋子里面拿出一个保温瓶出来。打开，也是一瓶热腾腾的白粥。她笑对卓母说道：“妈，这是我今早起来特地为你煮的小米粥。你吃一吃喜欢不喜欢吃。”
    “喜欢，当然喜欢啦。只要是女儿做的我都喜欢。”卓母笑逐颜开来，她见到卓文君对陈言的神情就觉得有希望了。心里还嘀咕着，明天能不能抱孙子呢。
    “陈言，快餐店那些粥不要了。没什么营养的。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公司放你假，周姐姐已经回公司安排一切了。”坐在床边卓文君一边吹着热粥一边向陈言说道。
    卓文君说得也有道理，陈言就点点头拿起打包回来那份白粥准备回家。一夜没睡，他也很累了。
    陈言刚搭起粥的时候，卓母又叫起来。
    “陈言，粥放下。”然后卓母又教训卓文君起来：“文君我不是告诉你吗？粮食不能粮费的。”
    其实她心底是想喝一喝准女婿的粥的。
    “妈，那么多你吃得完吗？”卓文君担心地问起来。
    陈言只是依言把粥放下，卓母这十年变化还真大的。当年有名的恶妇，现在却一下子变成一个仁慈的老人。
    “吃得下，有什么吃不下啊。”卓母笑起来望着陈言说道：“陈言昨晚多谢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文君就行了。”
    陈言点点头，离开病房。
    见到陈言离开，旁边床的一个跟卓母上下年纪的老太太也忍不住赞起来。
    “刚才那个是你的女婿吗？这年轻人够懂事的，昨天他忙上忙下的，帮你量体温什么的。我醒来几次都见到他没睡的就坐在你床边上。”
    卓母只是笑着点点不点明的说道：“这年轻人好啊。呵呵~~”
    “妈，喝粥吧。”卓文君受不了别人把她跟陈言配对的。虽然她对陈言改观了不少。
    “恩~哦，我先吃陈言买回来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