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设计之道

    作为二十四孝老爸，陈言自然也是一早就起来送婉儿到学校。然后自已才独自赶回公司的。
    可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还没见卓文君回来。陈言又在自已办公室想起自已的心事来了。不知道闻相如现在怎么样呢？还有卓文君的态度呢？她们两个会谈成怎么样呢？她们谈出来的结果自已能接受吗？
    愁三千丈后啊。
    “师傅在想什么呢？”
    陈言正沉浸于自已的脑海里的时候，然后就响起冰若撒娇的声音。
    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每天都这样逗着陈言的极限。
    陈言还没来得回答，冰若的笑脸已经到自已面前。冰若又马上向陈言问起来：“师傅听周姐姐说，原来你会说话的。只是前几个月嗓子不好才不说的。你现在说下来给我听听嘛。你就说有没有想我就行了。”
    冰若知道陈言能说话这个事实的时候，她的心也如梦方醒一般，从知道事实以来她就一直高兴着。如果师傅能说话的话，那就是说喝醉酒那天的事情是真的。也就是说自已跟师傅终于有关系了啊。这对冰若来说是百分百的一件好事情呢。
    “从来没有想过你这丫头啊。你那么调皮，谁会想你啊。”陈言摇摇头地笑道。他为了掩饰自已以前装哑的事实，他提前叫周敏慢慢地布这个假消息而已，其实嗓子坏是统一的借口罢了。
    冰若一听到这个答案又马上不高兴起来嗔道：“哼~~师傅你是不是说谎话的。像你徒弟这样美丽的有钱人家小姐，不知道成为多少人有梦中qing人呢？师傅难道你不是正常的男人吗？居然不想我。”冰若又开始表她那些歪论起来了。
    陈言马上拍着冰若的头脑来，自从身负两身情债后，陈言对起女人都可谓是处处小心起来，就算徒弟也一样对待着。冰若想做梅风，自已还不想做黄药师呢。
    “你又在胡说什么啊？你下次再胡说的话，我就赶你出师门了。我师门有像你这样为老不尊的徒弟吗？”陈言认真地教训冰若起来。这丫头不教总不会长大啊。
    拿出师门来镇压，冰若不能不定起来啊。要是被开除出师门的话，冰若人生就差不多没人生意义了。她马上嘟嘟起来说道：“不说就不说咯。哼~~这师傅没点情调~~”自然后半句是藏在心里说着的。
    陈言见着冰若真的静下来，看来这招真有效啊。陈言暗自得意着向冰若问道：“对了，我叫月晴跟你学习，她现在怎么样啦？你没有带坏她吧。”
    “量我有一百个胆也不敢啊。”冰若嘀咕地说起来，不过她好像想到什么东西一样惊叫道：“惨了，师傅。忘记跟你说了，今天是月晴比赛的日子啊。我怎么不记得跟你说了呢。哎呀~~”
    陈言见到冰若紧张的样子他就问起来：“什么比赛啊，那么紧张啊。”
    “也就是上星期我帮月晴她报名参加一个小型的设计比赛的，最后她交了稿就直接上四强了。今天是她争四强的日子啊，我回来是拿点东西的。哎~~现在月晴都忘记了。”冰若大呼小叫起来。
    陈言拉着冰若的手说道：“你紧张什么，在那里比赛现在去都还得及。”陈言觉得自已徒弟第一次比赛怎么都要支持一下的。
    冰若拉着陈言的手就往外冲着，而且还一边叫着：“很快到的。也就是十多分钟车程而已。”
    来到比赛场地的时候，陈言见到花月晴已经在上面比着赛。下面也围着不少的观众。
    冰若拉着陈言挤到两个空位的地方坐下来。
    “师傅怎么样。这次月晴赢定第一了~~毕竟可是高手教出来的徒弟哦。”一坐下来冰若就望着场上的花月晴拍起陈言马屁来。
    陈言望着场上的花月晴却摇摇头地分析道：“月晴很可能会输掉。”这徒弟毕竟第一次上场，还有很多路要走啊。陈言才意识到自已这个师傅是多么任重道远的。
    “为什么啊？”冰若马上紧张地说起来：“你对你这个做师傅的没信心。还是对你的徒弟没信心啊？”
    “你没见到月晴她现在分心啦？她看来看去的，明显对自已第一次比赛没信心。而她的对手呢？明显稳定很多。”陈言慢慢地说起来：“单从势上来说，对方已经赢了一筹了。设计师的大忌是分心啊。”
    冰若这时候才静下来慢慢地分析起来，陈言看得的确没有错。花月晴在台上眼里飘忽不定着。时而看着台下，时而盯着对手。
    “死了，死了。这次月晴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冰若在一边嘀咕着。
    果然陈言猜得没错，花月晴很彻底地输给对手了。人家对手完成很久后花月晴才慌慌张张地交上去，这样不输才怪啊。
    一下场，花月晴就见到陈言，她马上走到陈言身边低头地道：“师傅对不起了。我输了。”
    陈言知道第一次比赛就输掉了，心情肯定很差的。这时候不是说她的时候，他招呼花月晴到她身边的空位坐下来。
    “月晴没事的，只是失败一次而已。谁没失败过啊。像我当年还不是输得很多。”冰若见到花月晴心情还是很低落，她马上安慰起来。
    花月晴苦笑一下，失败那种感觉，多惆怅啊。“谢谢师姐了。我会的了。”不过她还是应付地答着。
    陈言把冰若压回椅子坐起来，这时候是自已教徒弟的时候。外人勿扰。
    “你觉得你输了吗？”陈言望着花月晴问起来。
    花月晴心情低落地点点头：“输了。这个没法改变的。”
    “那你觉，你输给谁了呢？”陈言又继续问起来。这个徒弟要用多点心去诱导才行啊。一块好玉非一天可雕成。
    花月晴不明白师傅的意思，输给谁就是输给刚才那个对手咯。虽然不明白，可陈言问起她也照直答起来：“我输给刚才那个对手了。这个也是没法改变的。”
    “错了~~”陈言却摇摇起头笑道：“你输掉的并不是对手。而是你自已。刚才在台上你紧张，你分心了。我有教过你，一个服装设计师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一颗应付所有事的信心吧。”
    “有~~”花月晴肯定地说道：“不过对手也很强大，我承认我也是输给我对手的。这也是不可否认的。”
    花月晴自从上次决定离开父亲跟着陈言以后，凡事都坚定了很多。
    “你又错了~~”陈言再轻笑一次：“月晴，冰若，今天的话你们两个一定要记住。要是这句话都悟不了的话，以后你们就放弃做设计师吧。”
    冰若和花月晴见到陈言如大师般放出高深的武林秘笈一样，两人都紧张地点点头。
    陈言见到两人那么紧张他又笑笑，轻松一下气氛。
    “其实每个设计师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就已经选定了一个对手。而那个对手恰恰是自已，如果你要成为顶尖的设计师的话，就先击败你自已。只要你下一次比前一前做得好就可以了。如果这一定都做不到的话，你就放弃吧。”
    “师傅这话怎么那么熟悉的？好像在那里听说过。”冰若一听完就马上反问起来。
    陈言那个羞啊，本来是看某部电影学来的台词，不过说得有道理套用一下而已。现在一下子被冰若识破起来。做师傅自然有做师傅的威严了，他依然是面不改色地说道：“我要的不是这句话在那里听说过。而是我要你理解这句话。明白没有？”
    “明白了，师傅。”一旁的花月晴却答起来。
    花月晴现在的颓废之气被一扫而光一样，所有的低落之气也全都通通消失不见了。
    “师傅所说的，我完全明白了。人最可怕的对手就是自已，而不是别人。所以我们不要拿别人作比较，而是拿自已第一次做比较。”花月晴自言自语地说起来。
    “恩~~恩~~儒子可教啊。”陈言欣喜地拍拍花月晴的肩膀笑道：“好啦。一会镇定点。拿不了第一，拿个第三也好。有点奖金今晚请大家吃饭哈。”
    “恩，谢谢师傅了。”花月晴笑着走上台上。准备争第三名。
    花月晴上台后，冰若却愤愤不平地嘀咕起来：“师傅你偏心啊。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这个大徒弟的，你偏心得要死了。”
    “郁闷，我那里有偏心啊。我跟月晴说的你也听到啊。”陈言知道这丫头肯定又无理取闹起来。
    冰若嗔怪地说道：“有就有嘛。你刚才赞月晴儒子可教，没有赞我啊。”
    郁闷，连这个都争啊。陈言望着冰若那努嘴的样子，他又只好笑起来赞道：“对，对，我不记得赞你啦。你又漂亮又可爱，又爱无理取闹行了吧。”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冰若还是高兴起来，可一听到后半句又马上努起嘴来。
    接下来的比赛不用说，都很明了，花月晴不负众望拿了第三名。
    陈言被冰若吵得耳朵都起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