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老人家也用这？

    “你们俩给我好好看清楚了，看好我是怎么推销产品的。等会儿可就是你们俩给我去了，别丢了我的脸。”东方亮提过洛雨背着的包，径真朝那对情侣走去。
    “你们俩这是刚返回学校吧？”东方亮这个问题明显就是废话，这才刚开学，谁不是刚返校？亏他还一脸真诚，露出他那虚伪的嘴脸，一脸傻笑。
    “你小子想干什么？哥我可要叫人了！”那男子见盯了自己半天的东方亮走了，紧张地把女朋友拉到自己身后。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看情形是要叫兄弟们一起上了。
    “兄弟别生气，这不误会了！我没别的什么意思，我这里有些产品，兴许是你要的。”东方亮赶紧制止对方拔打手机的举动，圆滑的把自己鼓鼓的背摆在面前，摆去一副商人的模样。
    “走开走开，没兴趣买你的东西。”那男子虽然停止了拔打手机的念头，但也对东方亮产生了厌烦的情绪，拉着女朋友就要离去。
    “兄弟我真没什么恶意，你也没必要对我这么警惕，你这待会儿要和女女缠绵一番吧？”东方亮并没有因为对方蛮横的态度而退缩，依旧满脸堆笑。
    东方亮这话一出，洛雨和陈小天暗叹不妙。那女子本来就脸皮薄，听到东方亮如此露骨的一句话，脸羞得通红。而她身边男子岂能容忍，卷起袖子就要朝东方亮扑来。
    “别冲动，千万别冲动！你们这真的误会我了，我这里有些性用品，我猜测你们等下正好用得着。”东方亮立马把那背包挡在前面，有条不紊道。
    性用品？这个词一出洛雨和陈小天都是大跌眼镜，怎么也想不到这东方亮眼里的热销货竟然是性用品。变态！这是洛雨他们两人对东方亮的一致评价。这小子就是一个祸害，还真能想，开学第一天还带性用品来学校买，真是不世之才。
    “你他妈给我滚，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我废了你！”那男子明显火了，对东方亮怒骂道。
    东方亮对那男子凶恶的态度视若无睹，依然在胖乎乎的脸上挂着微笑，小声道：“我这有伟哥，保证原装进口。还有各种品牌的避孕套，给你们的*提供安全保障。要不看看货？”
    “小子，我数三秒你再不走，绝对让你躺着回去。”那男子被东方亮彻底惹火了。
    东方亮似乎还是不死心，边假装离去，边对那男子身后的女朋友道：“这男人一冲动就控制不住，要是怀上了孩子，这人流少说也要几百吧？最重要吃苦的还是女孩子自己啊！”
    那男子转身对女友道：“碰上一疯子，别理他。”
    可那女孩子似乎被东方亮说中了什么般，用手推了推身边的男友，对东方亮道：“这一盒多少钱？”
    听到这话，东方亮原本假装离去的脚步立即停了下来，一眼精光，嘻笑道：“这还是女孩子有分寸，大家都是校友，就便宜点，一盒1o块，绝对是经济实惠。”
    那男子带着冒火的眼神从口袋里掏出一张5o的给东方亮，怒道：“小子，算你狠！”
    东方亮根本不看他愤怒的表情，轻松的从背包里取出一盒递给男子。正要找钱时，却摸遍口袋找不出零钱。只见他拉过那男子，轻轻对那他道：“这伟哥绝对能让你待会神勇无敌，时长延续好几个小时。这都没零钱，我半买半送，给你来一粒，你女朋友一会肯定高兴，怎么样？”
    那男子回头见女朋友正背身向着自己，赶紧收起那泣药丸，装作若无其事的带女朋友走了。
    看到东方亮如此一系列的举动，洛雨和陈小天彻底被他征服了。这生意都做到这个份上，还能说什么？一个字，绝！
    东方亮扬了扬手里的人民币，把背包朝洛雨肩上一放，对着洛雨和陈小天笑道：“你们俩笑够没？我这钱也赚回来了，接下来就看你们俩了！”
    洛雨提着那个小背包，做贼似的走在校园小道上。回头望眼陈小天和东方亮他们俩，此时正一人一根冰棍，吹着口哨，没义气的远远看着自己。
    “吃完，一会肯定拉肚子！”洛雨心中暗暗诅骂道，但骂归骂，今天要是自己不能卖出点什么东西出去，这两厮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这校园内那忘情啃着嘴巴的情侣洛雨是不敢打扰的，毕竟自己没东方亮那番技术，脸面和口才都没达到他那大师级水平。
    校园傍晚的风景其实也是不错，白天火热的太阳已经藏在大山后了，秋日特有的清凉也正悄悄从夜幕中传来。校园里那迷离的路灯已打开，给这校园披上一层朦胧的韵味，而身边一道道亮丽的“人文景观”，更是给校园平添了几分勃勃生机。校园，还真是祖国花朵成长的沃土啊！
    洛雨打量了周围好一会，最终鼓起勇气，朝校园凉亭下乘凉的老太太们走去。毕竟这老人家容易讲话，实在不行，总不会出手打人吧？五分钟后，洛雨会现，自己当时的这个想法是多么幼稚。
    “老人家，这乘凉啊？”洛雨笑眯眯的跟老人家打招呼，问出了一句自己都觉得找抽的话，你说人家这扇着扇子，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
    老人家眼看八十有余了，头脱落的快没有几根，一口牙齿现在也是光荣退休，一颗不剩。此时正双眼半眯，神态悠闲的摇着她那把破扇子。见有人过来，习惯性的挪了挪石板上的屁股，让出半个身位。
    “老人家，我这有些东西，不知道你用不用得着，要不看看？”洛雨没有东方亮那水平，拐弯抹角的话也说不出来。自己语言水平自己清楚，干脆直接了当，省得待会儿自己说多了，反而说错了。
    “啊？你说什么？我这耳朵不好使了，听东西都听不清，你太声点！”那老太太自己听不清就算了，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一噪门扯得周围的人都抬起头观看，要不是洛雨此时正笑眯眯的和她坐着，搞不好有人跑去报警了。这不是洛雨最痛恨的地方，现在最痛恨的是她那没牙的嘴巴就像水龙头，口水喷射而出，似乎还伴着粘乎乎的痰。带有体温的口水似乎让人进了浴室，满脸都是“芬芳”。
    洛雨衣角因为擦脸上的口水已经湿了，甚是狼狈。但这买卖才刚开始，自己目的还没传达给对方，就拔腿跑人，行吗？后面不远那满脸得意之色的东方亮和陈小天两人，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
    洛雨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大声吼道：“老人家，我包里有点东西，是些日用品，你看有没有自己用得着的，价格便宜，你买点回去。”
    老人家这次是听清楚了，或者是性格比较随和，或者是出于老人家的天性，更或者是洛雨这小子走狗屎运找对人了，那老太太似乎对洛雨的话很有兴趣。
    “这都卖些什么？如果用得着我就买点回去，不要老是被儿媳妇说我只会弄坏家人的东西。”老太太扯着噪子在洛雨耳朵吼道，振得洛雨两耳久久嗡嗡响。
    洛雨听老人家这话感觉有希望，顿时来了精神。把手里的包给老太太一打开，说道：“东西都在这里，你老要是看上什么，就自己拿着看，喜欢就买下。”
    洛雨走的是自由买卖道路，让顾客自己选，自己卖的轻松，顾客选的也高兴。
    “小伙子，这一大包是什么东西？”老太太从那鼓鼓的包里拿出一袋东西出来，询问洛雨道。
    “让我看看！”洛雨也不清楚东方亮这死胖子包里装的什么东西。凑近一看，这冷汗立马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羞得洛雨是满脸烫。
    卫生巾，东方亮这小子包里还装着卫生巾卖。此刻被这老人家拿在手里，洛雨是彻底无语了。这东西日用品倒是没错，但也有使用范围和年限啊！这眼前老太太八十有余，这生理再怎么不正常也用不了这东西了。
    远处偷看的陈小天和东方亮见到老太太手里拿着一包卫生巾向洛雨询问，笑得是泪水直流。陈小天本来吃着冰棍的，现在被那半截冰棍呛在嘴里，出不来进不去，在那痛苦的惨笑着。
    “老人家，这东西是卫生巾。你老这都八十有余了，恐怕是用不了，看有没有别的吧！”洛雨现在是脸上烫，本来就不善于说话交流的他，讲话也不流畅了。
    老太太也不像年轻的大姑娘，一提起这事就脸上红晕。听到是卫生巾，表情倒是很自然，毕竟是经历过岁月的洗礼。
    这洛雨的心就还没停止“扑扑”狂跳，老人家又拿出一件东西向洛雨问道：“小伙子，这东西又是什么？”
    避孕套？望着老人家手里提着的白色透明小气球，洛雨是傻眼了。这个东方亮，你说你变不变态，这包里怎么竟是这样乱七八遭的东西。这老人家活一大把岁数容易吗？
    “气球，老人家，就小孩子玩的气球，你老肯定是用不了了，不要买了。”洛雨的精神已经快崩溃了，这老人家也不知道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这真告诉她实际用途，怕是会当场犯病。
    “这是气球啊，哎！我那孙子他爷爷在世的时候，就喜欢给我家那二毛买气球。眼前二毛都上高中了，这老头子也死好几年了！”老人家那年代并不兴用避孕套，对这东西也不熟悉。见洛雨说是气球，也当真便把那东西当气球了。反倒是因为这东西，触动了心里的陈年旧事。
    东方亮和陈小天捂着肚子已经起不来了，这卖避孕套卖到一老伴都死好几年的老太太身上，这事说到那里都是头版新闻。陈小天是不行了，趴在草地上是起不来了，这洛雨干的事也太让人……
    “老太太，你老不是被儿媳妇说嘛。其实这些东西你老人家都可以买回去。”东方亮笑归笑，但见洛雨如此猥琐，头都快缩进衣领上去了，忙过来解围。
    “我这也能买？拿来干什么用？”老太太原本失落的心情，听到东方亮一句话，立即有些好转。
    东方亮直接把洛雨赶到了一边凉快，自己接过他手里的包，笑着那胖乎乎的脸，对老太太道：“这东西老人家你是用不了，但媳妇可以用卫生巾，而你那孙子都上高中了，这‘气球’肯定也是有使用的机会了。你老不是想为家里做点贡献嘛，这眼下不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东西买回去，让你媳妇孙子都高兴，你老不是跟着高兴？”
    看着老人家付完钱高兴走回去的样子，陈小天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苦撑着肚子，对着老太太远去的背影道：“你说这老太太把这东西给媳妇和孙子，那是怎么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