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坠落之红（二合一）

    周五一整天，青柳彬光和兔子没出去购物，在一起测试技能和系统的其他外挂。</br>　　在这几项外挂里，青柳彬光最想彻底掌握的是捏脸功能，这项能力在他看来是仅次于技能的实用。</br>　　他曾经亲眼看过号称“千面魔女”的贝尔摩德变装，哪怕是她这样的易容高手，伪装时也只能矮装高、瘦装胖，反向操作几乎不可能。而捏脸功能，打破了这样的常理。</br>　　青柳彬光先是依次变化了自己的身高、体型以及五官，再尝试去变化了年龄和性别。</br>　　他发现使用时，变化的部位会有一种融化般的灼痛。</br>　　尤其是改变身高，全身骨头会痛得厉害。那种感觉仿佛是把骨头用高温全部融化，倒入一个新的容器，拉长或缩短后，再重新定型。</br>　　青柳彬光忍忍就过去了，兔子刚一试就当场放弃，说疼得受不了，像是把皮肤生生压在刚挪下火炉的锅底。</br>　　经过几次尝试，青柳彬光确定这项能力可以完全改变自身外形，但无法改变体能。</br>　　如果自己不好好锻炼，哪怕加上一堆肌肉，也无法发挥。反过来，本来体能够强，哪怕变为耄耋老人或幼童，也能发挥出青壮年的力量。</br>　　——变成小孩后仍然可以徒手打碎水泥柱的青柳彬光表示这很棒。</br>　　在变化期间，他想起了琴酒。这位谨慎的接头人特地提醒他不要随便以真容出现在其他成员面前，那他就要好好拾掇拾掇，在下次见面时给他一个惊喜。</br>　　捏脸功能还可以增加或减少器官，两人对此也进行了测试。</br>　　青柳彬光尝试取走自己一直没拔的几颗智齿，一次性就成功；兔子试着能不能给自己捏出一个脑袋，试了半天，最后以失败告终。</br>　　兔子还提议青柳彬光尝试一下使者形态，被青柳彬光直接拒绝，他不介意变成小孩，但不想变成动物。</br>　　之后，两人又开始研究技能风雨如晦的威力。</br>　　在正式开始前，青柳彬光先从塔楼的地下车库取来一个全覆式摩托车头盔，交给兔子。</br>　　“？”</br>　　即使兔子没有在群聊里打出看法，从他抱着头盔呆滞的动作，青柳彬光也读出了他的迷惑。</br>　　“你戴上，试试能不能用黑雾把它固定在脖子上。”他解释道，“这样只要不拉开挡风镜，别人就看不到你有没有头了，你以后可以这样出去。”</br>　　对要在肩膀上、靠近脖子要害的地方载一个人，他还是有点不习惯，想试试能不能让队友自己以人形出去。</br>　　兔子闻言马上将头盔戴在脖子上，青柳彬光伸手去碰，稍微用了点力，并没有把头盔碰下去。</br>　　感觉我像個抢劫的，米花好几个抢劫案里犯人，都是戴这样的摩托车头盔犯案……</br>　　兔子发表看法，觉得这副形象行不行还不清楚，但真的很刑。</br>　　他戴了大约十几秒，抬手把挡风镜往上推。只见里面黑雾浓郁，扩散在整个头盔内，接着他就把头盔摘下来。</br>　　不行，这些黑雾好像不能长期封存在狭小的空间的里，我刚才都快喘不气了。</br>　　青柳彬光记下这点，从他手里接过头盔。</br>　　“那我们再试试其他方面，你以雾粒当坐标，移动的距离大概是……”</br>　　……</br>　　……我看到工藤新一了，他在那里排队。</br>　　他旁边还有两个女孩，一个是他的青梅竹马毛利兰，另一个戴发箍的是铃木园子。</br>　　第二天下午，在签售会开始前，青柳彬光变成一个体形清瘦的年轻学生来到签售会现场。</br>　　因为捏脸功能无法改变眼睛，他戴上一副墨镜，反正现在是夏天，太阳毒辣，路上戴墨镜的人不少。</br>　　兔子被青柳彬光放在随身的斜挎包里，为了不让他窒息，包的拉链没拉上。他探出脑袋东张西望，很快注意到对面人群里有个值得注意的人。</br>　　青柳彬光在手机上看到兔子的话，没有回头。</br>　　在知道这个世界的“主角”后，他第一时间去搜索工藤新一和他的家庭信息，知道他长什么样。</br>　　暴怒：他很喜欢推理小说？</br>　　未来的柯南来魔改柯南小说的签售会要签名，怎么看怎么魔幻。</br>　　色欲：可喜欢了，他是个十足的推理控，最喜欢福尔摩斯。家里还有个特别大的藏书室，据说收藏了世界上所有的推理小说。</br>　　色欲：不过我没想到他也喜欢名侦探今日子，他以后遇到那些案件时，会不会觉得有很强的即时感……</br>　　一人一兔来到了商场二楼。</br>　　在来前，青柳彬光查过商场地图，熟门熟路地找到二楼一处位置更偏僻的男卫生间。</br>　　他平时喜冷怕热，冬天愿意到处跑，哪里更冷往哪钻，到夏天只想在空调下待着。《名侦探今日子》销量不错，来参加签售会的粉丝肯定很多，他不想在室外排队。</br>　　所以他们制定的计划是：青柳彬光到对面商场的二楼，一家正朝书店方向的咖啡店里，负责远程观察；近距离观察的任务，交给兔子负责。</br>　　青柳彬光进入卫生间，确定里面没人后，特地找了一个有窗户的隔间进去。</br>　　他戴上手套，合上马桶盖子，将兔子从包里拎出。</br>　　兔子坐在马桶盖上，很快变回为人形。</br>　　“我算过，从这里到书店的直线距离，没超过100米。”</br>　　经过昨天测试，他们进一步确定了风雨如晦的能力。</br>　　兔子脖子上的黑雾可以暂时全部脱离身体，只留下颈部的黑色断截面。</br>　　在这种状态时，他的意识会转移到黑雾上，可以自由飘出去听、看100米内发生的一切，原本的身体会暂时失去行动能力。</br>　　墙面和门根本挡不住黑雾，用目前最先进的仪器也扫描不出来，去窃听和监视非常方便，尤其在视线更暗的晚上。</br>　　让青柳彬光庆幸的是，兔子这种技能下的特殊状态，在群聊定位里仍然可以显示，自己能第一时间发现他，他无法这样偷听或偷看自己。</br>　　除了这个，他们还测过黑雾的移动速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