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庇护

    几个穿着特殊制服的人留在了走廊里，另外几个则走进了套房里，分散在了会客厅的四周。</br>　　其中两个人的手上，还拿着被点燃了的烛台。</br>　　卢斯·波顿进门之后也没有废话，直接就切入了正题：</br>　　“我听说，福特主教今晚见过你们了？”</br>　　韦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点头，</br>　　顺便把手上用来“以防万一”的手枪插到了后腰上，然后就要把卢斯·波顿往沙发那边引。</br>　　套房里的摆钟指针，此时指在了代表凌晨三点多的位置上。</br>　　困，想坐下聊。</br>　　“不坐了，泰温牧师还在楼下的马车里等着。”卢斯·波顿摆了摆手，“福特主教他是什么态度？”</br>　　韦恩给自己醒了一下神：“他应该是希望我们不要再继续调查那个案件。”</br>　　“嗯，不出所料。”卢斯·波顿看着韦恩问，“那你们的意思呢？”</br>　　“我自己，当然还是想完成调查，并且希望你能实现当时的许诺。”</br>　　韦恩继续说道，“但是我并不想介入你们教会大人物之间的斗争。而且福特主教还拿住了我的把柄，感觉不是我能招惹的。”</br>　　“什么把柄？”卢斯·波顿的眼珠子一转，“就是你和你们那位金发的女伴，应该都是堕落者的事情吗？”</br>　　你也知道？！</br>　　韦恩这下子是真的清醒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肯定还是该否认。</br>　　卢斯·波顿接着就说了：“你不必解释。虽然大部分的非凡者，在不使用能力的时候，看起来都和常人无异，不容易被分辨出来，但还是有极少数特殊的非凡能力，是可以在一定距离之内直接辨别出非凡者的。</br>　　“哈克牧师虽然没发觉异样，但他证明了你曾经在非必要的情况下，多次主动喝过圣水，领域上应该不是教会的死敌。而且治安官在拓荒小镇里一般又比较有影响力，你似乎也没有劣迹，泰温牧师之前才没有下令对你采取行动。</br>　　“不然你以为，泰温牧师当时为什么会把让你兑现要求的事情，交给我这样一个驱魔部门的人来跟进和负责？”</br>　　韦恩感觉自己的后背有点发凉，“那我之后会被教会抓去处理或者服役吗？”</br>　　“这要看你所在的大教区里，当地主教看待堕落者的态度。至少按照勘克斯教区近些年的惯例，在没有恶迹且领域不敌对的情况下，是可以不进行处理的。”卢斯·波顿说道。</br>　　韦恩稍微谨慎了一下，“那按照泰温牧师本人的惯例呢？”</br>　　“泰温牧师是务实的人，既可能严格地按照教会的传统，坚决地对堕落者进行清理和净化，也可能对此并不在意。基本只取决于实际需要。”</br>　　卢斯·波顿说完，就转移了话题：</br>　　“回归正题。泰温牧师目前给出的承诺是，如果你们愿意、并且能把案件调查清楚的话，他可以拜托福吉尼亚教区的主教，给你们签署特许状。</br>　　“以不触犯律法为前提，允许你们在当地的教区范围内获得一定程度的庇护，至少不会因为非凡者的身份而被当地的教会处理。你要去的学校，应该就在福吉尼亚州里。”</br>　　一定程度的豁免权啊。</br>　　韦恩专门确认了一下，“你说的我们是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