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九、该做的事情

    和汤姆·哈根告别之后，</br>　　韦恩他们一行人又连夜往乔治伯格赶。</br>　　因为不需要再看守俘虏，所以众人返回的路程还算轻松，还能相互轮换着休息。</br>　　韦恩一开始先是和伊妮莎一辆车，稍微说了一下今晚的事情。</br>　　今晚这一趟跑下来，除了意外吸收了一块所谓4阶的非凡材料之外，</br>　　最大的收获，其实还是明白了柯里昂主教或者说“本地教会”的态度。</br>　　感觉至少在某些局势未发生重大改变之前，</br>　　韦恩他们如果能站稳“协助打击犯罪、维护治安稳定的野生非凡者组织”的立场，那么侦探社的发展和经营，都是能得到本地教会的默许，甚至是鼓励和支持的。</br>　　而伊妮莎身上的“束缚”，要是带入所谓的“美利加思维”去理解，</br>　　那就是一件或许很简单，但是又可能很麻烦的事情了。</br>　　简单的地方在于，要是教会里足够有分量的大人物能站出来为她担保，那她要在美利加获得“自由”，说不定就只需要在某个会议上或者某场晚宴中的“一阵闲聊”而已。</br>　　可是麻烦之处也恰恰在于，要让大人物们作出这样一损俱损的担保，哪怕不涉及利益交易，至少也得证明自己有足够的价值、并且足以令对方信任。</br>　　“自由是无价的……”</br>　　伊妮莎琢磨着这句话，然后看向正在驾着马车的韦恩，“作为一个美利加人，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证明自己的立场？”</br>　　有些事情，其实是不好明着说、也不适合明着劝的，</br>　　韦恩略一思忖，选择了温莎王国式的含蓄说法：</br>　　“我听说在旧大陆一个古文明的神话里，有这么一种情节，比如一个新的神王要登上神位，往往需要先杀死祂的父亲，斩断祂和旧时代的联系……”</br>　　伊妮莎听懂了，“可猎人协会的宗旨是打击失控及邪恶非凡者，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至于温莎王国，我本来就是不愿意在一些理念不合的事情上为他们效力、又不想跟一些同伴反目，因此才选择逃离旧大陆的。”</br>　　可惜有些时候，“有能力但不站队”，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错。</br>　　韦恩想了想：“如果有邪恶的非凡者从温莎王国过来，然后在美利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那你会选择打击他们吗？”</br>　　伊妮莎点头，“当然。同样的，对于美利加的邪恶非凡者也一样。这就是我最初愿意接受驱魔师协会处置的原因。”</br>　　韦恩也听明白了，</br>　　于是他扬了一下缰绳，让马车稍微加速：</br>　　“那这就简单了。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情就行。”</br>　　……</br>　　中途休息了一阵，</br>　　韦恩把戴蒙·麦奎迪也叫到了这边的马车上来，想趁机继续在路上说服他。</br>　　经过初步的处理，戴蒙·麦奎迪身上的变异部分，暂时被限制在了他左手的手腕到手肘之间，</br>　　不过伊妮莎和琳娜，</br>　　对这种只通过药剂和针剂来发挥作用的短期限制，并没有太过乐观。</br>　　伊妮莎看了看戴蒙·麦奎迪上臂的变异情况，</br>　　还是建议他最好去向教会求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