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在哥谭，最好别惹两种人

    夜幕将近，华光初醒，狮头造型的罗马赌场也缓缓张开了血盆大口。</br>　　各色宾客出入，香肩美臀、款款绅士，望着那些在灯光中闪耀的首饰名表，站得腰酸背痛的秦威想起了一句歌词。</br>　　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站着如喽啰。</br>　　只不过他现在不是像喽啰，他就是。</br>　　“威，放轻松一点！咱们又不是来站岗的。”</br>　　奥斯瓦尔德不知从哪拿了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秦威。</br>　　他的快乐真的很简单，只要身旁路过一位美妇，就能兴奋地挑起眉头。</br>　　“别看这些人穿得昂贵就理所当然认为我们要服侍他们，其实大家干的勾当都差不多，甚至这些家伙手里的鲜血可能比我们还多。”</br>　　奥斯瓦尔德舔了一口香槟。</br>　　“纠正一下，是比‘我’多，毕竟你可是个如耶稣般的大好人啊！”</br>　　“必要时我会杀人。”秦威有些不满对方揶揄的语气，反驳道。</br>　　“必要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必要的时候。”奥斯瓦尔德展眉一笑，“众所周知，哥谭有两类人最好不要惹，可如果你一定要惹的话，那就要抱着杀死他的决心。”</br>　　“第一类就是醉汉。”</br>　　秦威对此深有感触。</br>　　他的父亲就是个酒鬼，每次只要喝点逼酒就他妈下手不知轻重，小时候打不过父亲只能忍耐，直到十七岁那次忍无可忍飞起一脚把糟老头子踹进了ICU躺了一个星期，这狗东西才知道“收敛”二字怎么写。</br>　　听了秦威的故事，奥斯瓦尔德笑得前仰后合。</br>　　“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可比我凶悍多了！如果再给我人生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效仿你给那混蛋两脚。”</br>　　“所以呢，最好不要惹的第二类人？”秦威不想再谈论父亲，主动岔开话题。</br>　　谁知说到这奥斯瓦尔德的脸阴沉了下来，仰着脖子灌了一大口酒，又狠狠抹了一把唇角。</br>　　“准确来说是一个人，红头罩帮的前任首领。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疯子，明知被罗马人通缉还敢乔装打扮只身潜入法尔科内先生的住宅。”</br>　　“他没死吗？”</br>　　“他的身上缠满了遥控炸弹，又控制了法尔科内先生，根本没人敢动手。”</br>　　秦威若有所思，他总觉得奥斯瓦尔德口中的这個家伙像极了某位知名反派。</br>　　“后来呢？”</br>　　“他挟持了法尔科内先生驱车逃离，最后在北港发现了遗弃的车辆，和完好无损的法尔科内先生。”</br>　　“完好无损？那他干什么要绑人。”</br>　　“或许是为了好玩吧，疯子的想法我们最好不要猜测。法尔科内先生虽然完好无损，但却被疯子套上了炸弹背心。”</br>　　“炸弹背心的插销被一根细绳连接着车门把手，当马罗尼先生赶到打开车门时五分钟的倒计时就开始了。”</br>　　“这时疯子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告诉马罗尼先生，如果想救BOSS必须砍断自己左手，当然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等着炸弹爆炸，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登上罗马帝国的王座。”</br>　　故事到这。秦威基本确定对方就是小丑。</br>　　“我猜马罗尼选择见死不救，结果炸弹是假的。”</br>　　基于小丑的性格，秦威得出了这一结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