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两个哈维

    马罗尼坐在沙发上叼着雪茄，面前的电视正放映着一场直播。</br>　　电视画面中的男人有着一头亮丽的金发，在媒体长枪短炮的聚焦下，他神情自若侃侃而谈。</br>　　“……这套法案颁布后哥谭的犯罪率将会降低20个百分点，我会亲自监督确保法案的顺利执行，逍遥法外的恶徒们不会逃过审判，无论是腐败的官员还是作恶的黑帮……”</br>　　说罢，男人指向镜头。</br>　　“我是哈维·丹特，我会让你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br>　　呼！</br>　　马罗尼长长吐了口烟，他将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说道。</br>　　“波尔，你说他刚刚是不是在挑衅我？吼吼！他居然隔着屏幕在挑衅我。看来哈维丹特真如传闻中一般令人讨厌，也难怪纽约那些家伙要将他送到哥谭来。</br>　　“那就让我们给他送一份惊喜吧，拿你的尸体怎么样？我们可以做一个小机关，当他一开门时你就适时地掉下来，甩他一脸血。</br>　　“你怎么不说话波尔？哦……我差些忘了我把你的嘴给堵上了！”</br>　　马罗尼冷笑着俯身，瞥了一眼脚下被五花大绑的波尔，一把拔出嘴里的手帕。</br>　　“老板我错了，老板！”满脸淤青的波尔祈求着，“我不是主动为法尔科内做事的，他绑了我的妻子强迫我的，我都是被逼的啊。”</br>　　马罗尼没有说话，摘下雪茄掸了掸烟灰。</br>　　“我知道，但背叛就是背叛！知道我最恨背叛者！”</br>　　语气逐渐变得冰冷狂躁，马罗尼伸出两根手指，撑开了波尔的眼皮，在对方疯狂的求饶声中将烟头烫了上去……</br>　　凄厉的嚎叫在屋内久久回荡。。</br>　　没过多久，马罗尼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出书房，勾了勾指头唤来保镖。“按我之前的吩咐，把里面的尸体给哈维·丹特先生送去。”</br>　　“等等！”</br>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保镖。</br>　　马罗尼伸手掰正身子，凑近保镖脸上瞧了又瞧。</br>　　“哦我的耶稣啊！你这张脸真是完美！”</br>　　……</br>　　坐下聊了会天，喝了一杯手冲咖啡，秦威就离开了猫女的公寓。</br>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有些危险，他差些就没把持住，好在那股子葱蒜味将暧昧的气氛搅得一团糟，才将秦威从赛琳娜的魔爪下解救出来。</br>　　不过离去前猫女那句话却让他十分在意。</br>　　“差些忘了问你，你知道那天将我们从海里捞起来那架飞机是谁的吗？看上去就像只大蝙蝠。”</br>　　蝙蝠战机？原来不止我一个看见！</br>　　秦威都快疯了，每当他劝说自己放下对蝙蝠侠的执念，又总有新的线索冒出来，就好像蝙蝠侠故意躲着他一样。</br>　　算了，不想了！</br>　　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就该和那条满是荆棘的正义之路挥手告别。</br>　　现在在秦威只担心一点，怕自己做大做强后蝙蝠侠忽然现身。而这也正是他将奥斯瓦尔德推上舞台的原因，反正按照剧本发展对方早晚会成为哥谭枭雄。</br>　　只要在这段时间内与奥斯瓦尔德搞好关系，将来他就能躲在企鹅人身后安稳过日子了。</br>　　秦威也不想这样，两面三刀满肚子算计，但想在哥谭活下去，不多几个心眼怎么能行呢。</br>　　街边几名混混在痛殴一位乞丐，听着那一声声惨嚎，他也跟着皱起眉头。不过比起电车那次有所成长，这回他没有多管闲事，匆匆瞥了一眼，裹紧衣服离去。</br>　　经历了这些事，他的心也变得愈发冰冷。</br>　　走到街口手机响起，划开屏幕一瞧，是戈登的来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