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终幕(一)

    自从一号实验体逃跑，原客户便停止了实验资助，雨果斯特兰奇受此打击一度想要放弃，直到这个叫JOKER的家伙带着新的计划与一罐血清现身。</br>　　有了这罐“不死者”血清的帮助，雨果博士用失败的实验体改造了几只生化人，最后在小丑的怂恿下洗劫了马罗尼的赌场。</br>　　可他知道再怎么做也是徒劳。</br>　　整个实验的参数都以原客户的基因为蓝本，现在原客户已不知所踪，唯一途径就是找到一号实验体并抽取其血液。</br>　　可哥谭这么大，一号实验体又在何方。</br>　　然而小丑却告诉他，只要按着计划进行他很快就会遇见。</br>　　这是什么逻辑？</br>　　平心而论雨果博士还是更乐意和原客户打交道。</br>　　老男人的待人接物总是给人以从容优雅之感，不像这个白脸蛋，疯疯癫癫的，时不时还会如癫痫发作一般迸发出刺耳笑声。</br>　　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br>　　除非这个疯子准确预言了事态发展……</br>　　而今天这個疯子又来了，不知道对方这次又带来了什么预言。</br>　　“你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它不是最完美的人体？”</br>　　“简单的，我想表述的意思。人体的优美在于力量与柔韧性的结合，你的作品实在是太太太太笨重了！如果我们的合作只是为了造出一只大块头，那为什么不一头扎进动物园里弄一只熊出来？”</br>　　小丑的话令雨果陷入沉思，他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极有道理。</br>　　那张苍白的皮囊下藏了一具理性的骸骨，这可与哥谭坊间流传的那个残忍扭曲的变态恶棍相差大了。</br>　　这家伙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br>　　“你的脸怎么了。”</br>　　感到隐约不安，雨果主动岔开话题询问起小丑的伤势。</br>　　“哦？那无关紧要，只是被你朝思暮想的人儿踩在了地上揉搓了几下。”</br>　　“你已经见过他了。”</br>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啊，难道只允许你们两个人私自会面吗？不过情况和我预想的分毫不差，他们刚完成了任务正身心疲惫，只要你放出它，我们一定可以活捉他。”</br>　　“很好，但愿你的情报没有错误……”</br>　　砰！</br>　　毫无征兆的一声枪响，当雨果转过身去，他的那光亮的后脑勺多了一颗血洞。</br>　　雨果的第六感很准，但遗憾的是小丑的话语一直暗中向他传递着一个消息——我们是一伙的！快相信我！！</br>　　这或许就是雨果放下戒备的原因吧。</br>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亲爱的！一定没有人和你说过，千万不要和JOKER做！交~易！”</br>　　吹散枪口硝烟，小丑扭着妖娆的舞步走到实验桌前，掏出自己精选的磁带塞进了录音机中。</br>　　《PorunaCabeza》电影《闻香识女人》的插曲，这是他近期最喜欢的歌。</br>　　Cuantosdesenganosporunacabeza</br>　　这一步之遥包含了多少沮丧</br>　　Yojuremilvecesnovuelvoainsistir</br>　　我发了千百遍誓，不能让自己越陷越深</br>　　Perosiunmirarmehierealpasar</br>　　但如果她经过时候看了我一眼</br>　　Subocadefuegootravezquierobesar</br>　　我会再次想要亲吻她热情似火的嘴唇</br>　　……</br>　　在小提琴与大提琴的双重奏鸣中，小丑弯下腰优雅地转动着手腕，向着空气发出热情的邀约。</br>　　他的探戈舞步优美极了，笔挺的身姿，每一次恰到好处又充满力量感的回眸，闪亮的大头皮鞋踩踏着逐渐蔓延的鲜血，一朵朵血花高高溅起，落在紫色裤腿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