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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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潮未至,只是懒绵绵地觉得舒服。此刻从他嘴里出来,全身无力,便将头伏在手臂上,想扭过去看他。 只见叶疏雪白的手和脚向后退去,接着我后穴一阵湿软,竟是被他用舌头舔了上去。 我一声高昂尖叫,脑子几乎炸开。那感觉与舔前面全然不同,连带身体里面也泛起一片难搔的奇痒。几乎是一瞬之间,我体内那张“嘴”就已经张开,肉环旁的花瓣更是兴奋得不停摇颤。 我发抖道:“不,别舔那里……” 叶疏探过脸来,仔细审视了一下我的表情,应道:“嗯。” 我见他重新退下去,刚松下一口气来,只觉屁股已被他两只手分别握住,向两边掰去。他那条湿润灵巧的舌头,直接顶入了我后穴狭湿的缝中。 我半嘶哑地淫叫了好几声,只听那满殿巨大冰晶将我的浪声传得连绵不断,这才晓得羞耻,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觉叶疏舌尖不断向内摩动,舌身与我微微有些红肿的肉壁交插,好似涟漪滴于水面,一圈一圈波纹扩入深处,令我爽得魂飞天外,屁股打颤。我体内那缝隙也已激动难耐,不但尽张了开来,其中更汩汩流出淫水,排得我穴腔内一片黏糊。那肉环开合之下,体内好似万虫拱动,直痒到了花心口,偏偏他舌头已不足用,一时骚得穴眼翕动不已,呻吟也愈发带了哭音。 叶疏舌间津唾将我舔得透湿,混着我穴中淫液,后臀中尽是他舌头插弄出的水声。我只觉那肉环环口硬胀发酸,仿佛一张饿极了的嘴待人哺喂一般,实在熬受不住,夹紧了穴孔,向他呜呜地哭道:“……叶疏……” 叶疏听我唤他,便从背后覆压上来,贴在我汗气蒸腾的脸颊旁。我看他嘴边一片晶亮,本就微翘的红唇更添了十分艳色,顿时头昏脑涨,竟不由迎上去吻他,连舌头也伸了进去。叶疏只被我探舔了几下,便学着勾住我舌腔,向内反复插动。唇舌缠绵间,只觉他嘴里犹带了些我体内淫水的腥臊味。我一边自愧玷污了他的冰姿玉质,里头那张嘴却越发张开了,屁股痒得钻心,情不自禁地向他下体拱去。 我如此骚动难安,叶疏自然也有所察觉,便松开我嘴唇,问道:“怎么?” 我实在耻于开口,但看他眼神如秋水一般澄澈,绝不是像萧越那般故意使坏,只怕是真的不知道也未可知。当下强忍害羞,低声道:“进……进来……” 叶疏秀媚的黑眸轻轻一闪,应了声:“好。”便将我翻过身,与我拉开半尺距离,双膝跪在我大腿两旁,替我一件件脱去衣物。那手法极其生疏,仿佛这辈子第一次替人宽衣一般。解到我内袍时,还被那条墨色锦带绊住了,绕了许久也未打开。他垂眸盯着那带扣看了片刻,忽然一把抓住中段,嗤啦一声抽去,将我腰身都拔离得往上一跳。 那锦带还是早上萧越亲手系在我身上的,如今被他这样强硬取下,仿佛将萧越在我身上打的印记也一并摘除了。眼看我已被他褪尽了衣物,连方才已滑落至发尾的缎带也被他解去,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我只羞得满面飞红,忽而记起一事,慌道:“叶、叶白驹他……他……” 叶疏看着我的反应,似觉很有趣味,眼睛一动不动照着我,许久才向殿内一示意,道:“他在那里。” 我骇得后穴一紧,一股淫水顿时涌出。再看他示意之处,却哪里有人?便只一案一瓶而已。那玉瓶中却多了一物,似是个松松卷卷的画轴。 叶疏才道:“他回画上去了。” 我绷紧的屁股这才放松下来,全身一下松匮无力,不得不将手臂攀绕在他身上。只觉他身下之物硬硬垂了下来,不时触碰到我腹部毛发,又缓缓与我茎身相擦。我从前对他做过种种妄想,大多浅尝辄止,只要与他作伴,便令我心满意足。偶有胆大发梦之时,也不过在被底脱他裤子,摸他屁股罢了。他身上这个雄性物件,非但没敢想过,甚至连意识都要远远避开。在我心目中,这自然是个不洁之物,配不上他这一身白衣出尘的气质。此刻见他竟也勃起如柱,不知脑子里如何发了昏,竟伸手握住了他。一触之下,只觉极长而粗壮,沉甸甸地打手。头部巨大,茎身滚烫,其上暴起的筋棱都几乎有我小指粗细。我目瞪口呆,连手也忘了缩回,仰面望着他,心中只是想:这么一张冰清玉洁的脸,下面那物怎地如此粗大狰狞?但此时后穴正空,只转了几念,便已幻想到他这巨物插进来是如何快活,双眼便不由涣散开去,嘴也张开了。 叶疏并不令我空自难受,见我情欲满脸,便将我两边大腿分开,扶着那巨棒一顶而入。如换了我当年的凡人之体,纵然被他疼爱,只怕这一顶也要令我骨裂魂散。但如今穴中淫水淋漓,竟然丝毫也不感疼痛,这一插直没根部,令我发出一声极满足的呜咽。我体内那肉环显象更为明朗,紧紧与他根部相扣。那红湿的肉嘴也被他一力破开,龟头顶部直撞进那缝隙最深处。 叶疏生平与他人毫不亲近,大约也是第一次被我身体这样饱吸,肉棒连根颤抖了好几下,肉头鼓得更加饱满,那绝色脸孔上竟也浮起一丝欲意的红。我看得眼睛发直,又凑上去吻他。叶疏一边回应,一边抽身少许,对准刚才令我呜咽处,又往内重重插入。这一次力道更强,我爽得口水横流,眼前白光浮动。便在这绝顶的极乐中,只觉脏腑肚肠皆被剥了出来,赤条条地供奉到他面前。那危险之意铺天覆地而来,令我肝胆俱裂,死命将他抱住了。 叶疏插了这两下,面上浮红更艳,声音也不复之前清冷,低头问:“你害怕么?” 我泪水盈盈地望着他,只觉身体里那些丝丝缕缕的花瓣不断向他茎身裹缠,咬着他不肯放开。我抬手抚摸他洇湿的黑发,与他目光交缠,透过他墨玉一般的眼瞳,看见自己迎向他的痴迷神色,颤声道:“……不怕。” 叶疏得到我的应答,再不说话,举胯便又向我身体里抽插。我拼命压抑惧意,让他一点点逼进那湿泞的底囊。那嘴虽无餍足,也并非深不可测,底缝下极其狭窄柔软,叶疏插透进去,便荡起一阵阵清波般的灵意,直袭入我灵核深处,带动我体内绵绵苏生之力,向他潮回水岸般奔涌而去。欢爱到浓处,连识海也逐渐交叠,竟能在被他操干的同时,极短暂地感知到他被我那娇湿肉嘴吸得极紧、极热的快感。整个玉床汗气蒸腾,全是我二人交欢的情热。我早已被他插射两次,腹间全是浓郁精液,气味鲜明无比。叶疏大概也快要到了,明澈的双眸干得眼尾发红,玉一样温润的肌肤上布满红晕,下身强烈地操着我穴腔里那张肉嘴。我虽是头一次被人做到此处,却隐隐感到那底囊中有一团什么东西,即将喷发出来。那“东西”大概是我性命攸关之物,越逼到关口,越令我心惊胆寒,仿佛“给”出去后,元魂都要切去一大块。这一下无论如何战胜不了恐惧,向叶疏哀求道:“拿出去,叶疏,求求你,不要再……我要死了……” 叶疏临近高潮,原本清雅如仙的面容已是欲念大炽,听我这样求他,虽极力停了下来,但那余留的征伐之意仍不断向我体内冲击。只见他美艳双眸直直盯视着我,不知在动什么念头。我脑中一响,刚刚觉得不妙,他已向我俯身下来,在我耳边道:“拿出去,太冷了,……” 最后两个字声音极轻软,如同带着媚态:“……夫君。” 我心中轰然一声,防备彻底倒塌。随着他最后一次冲刺,我穴中喷溅出一大团粘稠阴精,那射法根本无法自控,宛如失禁一般。叶疏也抵着我那条深缝射出大股纯正精元,浇得我腰身往上挺动不止,眼前片片发白。高潮之中,只觉一股澎湃之极的灵流射进了我腔道之中,随我经脉汹涌奔汇到灵台,瞬间便将灵核填充得爆满,如同要炸开一般。我身体突然承受了如此磅礴的灵息,全然无法引导,百流错乱间,人已陷入昏迷。第五十一章 长相思 我仿佛身在一片虚浮的梦寐中,四肢百骸皆如飞花丝雨,在风息中摇摇荡荡。体内另一套脉络却如剔骨还真般明了,连其中透明的灵流走向也看得一清二楚。大股新鲜壮丽的灵息如波涛般涌向灵核之中,灵核又循先天九炁之法急速运转,蓄积、生发,孕出一团蒙昧混沌之气,静静悬浮在我下腹。我意识已陷入深处,只觉那气团隐隐有流动之象,虽受其力所限,不能循转,却也十分顽执,不断向我腹中波散。几乎是一瞬间,我便感知到了:“它”在寻找。 便在意识到“它”的同时,我识海已开,神智复苏,如同云开雾明一般,但觉原本筑基之处,已多了一样金灿灿、暖融融之物,向我灵台中发出光辉。 我一惊之下,如梦中受人背推,一下跌醒过来。眼前冰芒璀璨,正是在云何洞天之中。我从玉床上坐起,只觉身体饱满轻盈,丹田更是一片暖热,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大大伸了个懒腰。只见一件纯白柔软之物从我身上滑落,却是叶疏平日惯穿的外袍。枕旁也已多了一叠衣物,质地花纹,都与他身上的一模一样。最上面一件却被人踩了几个大黑脚印,不用想也知道是叶白驹的手笔了。 我脑子里还有些发虚,还思忖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昨夜我与叶疏颠鸾倒凤,我那几件衣服沾满汗水淫液,自然不能穿了。一时羞红了脸,忙起身着衣。叶疏身形虽较我为高,穿起来倒也并不如何突兀,只肩袖宽阔了些,下摆也微微有些长了。我穿戴整齐,一抬目间,见殿中冰晶上映出我雪白身影,不由痴怔了许久。 忽听一阵轻颤般的嗡鸣声,自我身后玉床上发出。我循声望去,只见枕侧有个物件,正一闪一闪放出红光。拿在手中看时,却是一条精巧之极的红色手链,触手温绵,好似丝绳之属。束口处打了个同心结,绳尾坠着一个水滴状的坠子,那红光便是从坠子中发出的。 我一时好奇,套在手腕上试了试,只见尺寸大小,如量身定做般合宜。我举起手臂,对天空摇了几摇,见那红光仍持续闪动,带得那坠子也颤动不休,不禁伸出手去,轻轻碰了一碰。 霎时间,我“眼前”清清楚楚出现了叶疏的身影,只见他正立于师尊所居的小院中,仰面向上,不知在聆听什么,神情甚是专注。说是眼前也不确然,更类似一种灵识的探见。我乍然见到他,全无准备,脑子里尽是昨夜他在我身上香艳欲情之态,只觉面皮又已开始发烧,更不知要跟他说什么,只是忸怩作态而已。 叶疏似乎也“看”到了我,仍是淡淡面容,只将目光放低,仿佛在注视他面前的那个“我”。他左手雪白的袖口中透出莹莹红光,与我这坠子上的交相闪烁。周围一片静寂,不闻一丝声息。忽而他身后的藤蔓一阵猛烈摇动,一个金黄的葫芦从叶间探出头来,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叶疏,又顺着他目光望了望虚空,葫芦的歪嘴接连动了好几下,似在啧啧感叹。那样子十分世俗,便如我们从前起哄人家小夫妻新婚恩爱、一刻也分不开一般。 我心头一阵蜜甜,只觉与他这样隔空相望,竟比昨夜情事还要旖旎几分。只见他向前方微一颔首,神色恭谨,想是师尊召唤前去,转而又向“我”看来。我忙举手画脚,一字字做出嘴型,要他替我向师尊问安。但我肢体笨拙,瞎舞半天,自己也觉毫无指望,只得作罢。见叶疏垂眸在左腕上轻轻一点,红光熄灭,眼前景象也随之消失不见。 我眼前一恍,只见四周空荡,独剩我一个人在这冷冰冰的大殿中,心头不禁掠过一阵惆怅。但旋即想到自己灵息之变,遂打点精神,开始吐纳炼气。周天运转之时,只觉气脉中活泼泼的,比之前灵动十倍也还不止。那黄金灿烂之物如五岳立于天中,布置出一个崭新门户,内驰外守,抱元引炁。自此,我元魂安稳,金丹始成。 金丹境是普通修士一生汲汲所求,结丹之后,容颜永驻,延寿千年,从此便是仙凡之别。别门小派中若是出了一位金丹弟子,也是要书之名山、镌于经契的大喜事。青霄门虽为天下道宗之首,除十六堂中有些灵赋偏于旁门、非主攻剑术的高阶弟子之外,也只七峰长老亲传弟子中有一二十佼佼者,历经百年苦修,方臻丹境。如萧越、江风吟、江雨晴、曲星等名门望族之后,不但有宗家血脉、上等功法加成,更有烧不尽的阵法灵石,吃不完的灵丹妙药,修炼起来远比常人容易得多。像叶疏这样百年即入元婴境的绝世天才,又自不同。据说朔月堂有一名副堂主,也才到元婴中期。他境界如此高涨,将来定担大任,千般事务一并砸上身来,再想在这青岩小院中一心一意练剑,只怕难了。难道等他大成之日,也让他带人去采石不成?…… 我越想越离奇,甩了甩发涨的脑袋,站起身来。见我那些家什还散乱摆在地上,忙一一收拾整齐。只见我那几件污了的衣服都胡乱塞在一个茶碗篓子里头,弄得一团潦草,可见泄愤之深。我将里外几件都拿到外面洗了,独拿起那条墨色锦带时,却不由一阵心烦意乱。我一生之中,只有别人负我,这还是第一次尝到辜负他人的滋味。一时只想:“我可没脸再见他了!唉,他闻听我和叶疏的婚讯,一定勃然大怒,说不定还要打我一顿。罢了,罢了!我做下这等事来,就是道体被他毁去,也是应该的。”想到此处,鼻子一阵酸。 忽听衣袂轻拂,走廊中传来碎玉琳琅般的脚步声。我忙擦了一把脸,定了定心神,从篓子旁站了起来。哪晓得方才想得入神,头重脚轻,竟打了个趔趄。 叶疏来到我身边,在我手肘上轻轻一扶,使我不至跌倒。我方才只是见他虚妄影像,已觉极不好意思。如今见到他真人,只羞得连脖子也不敢抬起来。偷眼望去,只觉他整个人似乎都不一样了,虽近在咫尺,却如散发淡淡光芒一般。一时不由自惭形秽,羞羞答答半天,只说了句呆话:“你……你回来了。” 叶疏松开手,面容沉静,应道:“嗯。” 我低着头搔着面颊,只恨自己嘴笨,不知如何引起话头。在他面前,一切人事都显得无足轻重,毫无提起的必要。但实在想与他说话,虽觉难以出口,还是将自己梦中结丹之事和他说了。 叶疏倒并无不耐烦,只点了点头,道:“那就是了。我昨日觅得《先天九炁心法》补残之卷时,从头查阅全本,亦不曾见一采灵纳气之法。想来你这灵质本就通天达地,宇内六合之气,无不可纳之为己用。如再取法倍之于人,一步登天,便有违道法恒常,背反因果大律,为天理所不能容。我观前代天灵体大能,皆是天眼七窍洞明,便是呼吸走路之间,亦能修为精进。独有你纳取之力远远不足,以致徘徊不前。今日灵满丹成,应是昨日你我双修进益之故。” 我见他面不改色说出双修之事,心头一阵怦怦乱跳。我对这些门道本就一无所知,他既如此说,那自然是错不了的。当下搓了半天耳朵,才小声问道:“那、那你有进益么?” 叶疏明澈的双眸对准了我,那春波深处好似忽然吹皱了一般,有一瞬间的荡动。过了片刻,才听到他答道:“……有。” 我顿时欢喜无限,连声道:“那就好,太好了。”想昨夜他顶破我体内那条湿缝时,确有一大股冰雪灵息与我激发碰撞。若按他说的道法恒常,多半是补他元阳之损了。细想来,忍不住又是红晕满脸。垂头见他腕上垂下一枚玲珑剔透的坠子,这才想起那手链还在我手上,忙道:“我……我见它在动,就拿起来看一看,不小心……碰了一下。”说着,便手忙脚乱地要摘下来。 叶疏将我右手按住,道:“是给你的。” 我从前只在戏台上见过公子佳人互赠玉佩、帕子为信物,山盟海誓,誓不相负。至于平常夫妇,极少有如此多情者,何况叶疏这样冷清之人?一时惊得呆了,愣怔道:“这是……什么?” 叶疏伸手与我相握,皓如霜雪的一段手腕上,也缠绕着一串同样鲜红的丝链。与我手上的交叠在一起,轻丝密织,天衣无缝,如同一条红线将我们紧紧绑在一起。 只听他缓缓道:“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名叫……’长相思’。二人分别佩戴,可时时而知对方所在。取意……’相思相见,至死方休。’” 我只觉心中一阵剧烈震荡,许久许久,才颤声道:“多……多谢你。我……我会永远珍惜……它。” 我初窥丹境,心绪大乱之下,全身灵息奔逸而出,连眼前都有些花了。叶疏握着我的手,替我疏导。忽而又道:“师尊让你与我闭关勤练,以备释迦寺之战,不必再向他问安了。” 我抬头望着他绮丽玉容,见昨天还隐约可见的魔纹已消退得一干二净,肤白胜雪,唇红如樱,已是半痴半醉。又听他这样知我心意,连我那鬼画符般的手势也猜得分毫不差,更是魂飞神荡。先前还想与他找些话来说,以免二人之间气氛太过沉闷。如今却觉只要在他身边,不说话也是好的。心摇意动之中,目光落在他红唇上,忽起妄念,想如昨夜那般吻上去。但心念转了许久,始终不敢造次,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偷偷许愿这一刻长久。 十一月初,西南道门传讯:极焰魔窟中发布生死煞令,白空空撕天作法,号称要在十二月初七、魔尊孟还天生辰当日,一举夺回魔种,血洗释迦寺。这一次敌人声势浩大,不但苍炎魔教倾巢而出,其余魔门鬼府、邪派散修,也均派遣精英元老出战。中原百家道门,以青霄门为首,联手青城山、西华宫、灵素谷等一众名门大派,同仇敌忾,欲齐聚释迦寺,守卫同侪,合力诛魔。更有异域门派、他方修者,也纷纷赶来相助。一时之间,战鼓如催。门内弟子或苦练剑术、丹术,或加紧采集材宝、炼制法器,或在师长护持下聚灵破境,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我与叶疏日夜在云何洞天修行,虽彼此之间无甚亲密话语,一天到晚只是对坐吐息,但偶在间隙中偷望他一眼,也足以令我心安。 这一日睁开眼来,却有一名嘉禾堂的小弟子来拜访,说临行在即,堂中为诸家子弟都备了一些通灵驱魔之物,请随他前往领取。我见院中叶白驹人影不见,叶疏又在漱玉池中阖目入定,不好令人家白跑一趟,遂整饬了衣冠,随他下山去了。 嘉禾堂坐落于千旗山下,山上便是萧越所居之处。我遥遥望见松涛起伏中那一处院角,心中一阵紧颤,连脚步也不由迟疑了。 那小弟子自然不顾我的踌躇,一径敲开嘉禾堂大门,将我带了进去。只见大厅中灵光浮照,熠熠生辉,阁架上陈列着千百件珍奇。有的观其形貌,尚可推想出作何用途。有的岂止想不出如何使用,连形状、色泽也难以描述,直是闻所未闻。灵物本是天地精华养造,如此齐聚一堂,厅中灵意盈然欲出,令人耳清目爽。 说来也巧,嘉禾堂今日当值的,却是与葛尘交好的一名世家弟子。当日师尊赐婚之时,也随他们过来向我恭贺过的。此时见了我,热情洋溢,替我将合用之物一一清点过数,又说了许多祝福之语。帮我收拣桌上物品时,忽而一拍脑袋,叫道:“差点忘了,里头库房还有一种犀烛,亦具破瘴之效。”说着,便推开厅左一道小门,带我拐了几拐,来到一处阁楼前。 我一进这库房,便觉一阵心悸。停步一看,连呼吸都几乎停了一瞬。只见萧越正在最近一座阁架下,对着长桌上一张半残损的古卷轴温声说着什么。他身旁围了五六名弟子,正自专心聆听,从前取笑过我与他的贝师兄也在其中。 我一见他,顿觉慌张无比,下意识便要逃开。但腿也已不听使唤,却如何抬得起来? 萧越一抬头间,也已看到了我,话语一顿。再开口时,声音明显沙哑,竟已无法接续。 便在这时,那当值弟子已从阁楼上一步步爬了下来,喜道:“随云师兄,你看这对犀烛红彤彤的,又做龙凤之形,交予你与叶师弟贤伉俪使用,最是合衬不过。到时二位在马车上点起来,花烛高照,良宵美景,岂不是羡煞旁人?”说着,便将手中一对红烛向我递来。 他声音响亮,又带欢声笑语,在场人人听得清清楚楚。我根本不敢抬头看萧越脸色,只是低头发抖而已。 那弟子见我不接,诧异道:“师兄?” 忽听两声轻咳,却是贝师兄所发。只见他将手握拳放在嘴边,向旁人道:“……我们先出去回避一下罢。”说着,过来轻望了我一眼,抓着那当值弟子的背心,推着他率先走了出去。其余人也随之离开,门也掩上了。 只剩我与萧越单独相处一室,我只觉又心虚,又畏惧,连看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听见他脚步转过阁架向我走来,全身悚栗,眼眶中也不由噙满了泪水。 只听那脚步停在我身前,似是萧越正在凝视我。我只觉芒刺在背,虽极力忍耐,仍忍不住流下泪来。 良久,只听他极轻、极渺茫地叹了口气,温柔道:“江郎,我还没有哭,你却哭起来了!” 我本已豁了出去,无论他怎样讥讽我、怨恨我,甚至动手毁了我,我也绝不作半分抗辩。此时听他语气仍是这般柔和,一时悔愧无已,哭道:“大师兄,我……我对不起你。我是个……是个卑劣无耻的小人,你……我配不上你。你、你打我,你骂我罢,不要再……不要再这样对我了。”说着,泪如雨下。 萧越瞧着我的目光全是柔悯,似乎要将我泪水轻轻拭去一般:“我为什么要打你、骂你?我知道,你那天……委身于我,只是心中对我过意不去,绝非对我有什么眷恋之情。你从前便对叶师弟倾心相爱,他又在万劫城舍命护你周全,你能与他结为良缘,自然不会再把我放在眼里。我听见这个消息,也替你……” 他说到此处,也不禁喉头哽咽,朝旁边空看了片刻,才道:“……替你欢喜。我自己虽无此幸,但那……两情相悦,想必……是世上第一快乐之事。我……师兄见你心中快乐,自然也……也无憾无怨。” 我听他忽然换了自称,只觉心中一阵撕扯般的剧痛,仿佛被人活活挖走了一大块。一时只是摇头道:“不、不是。我不是对你……我心里有、有你,才……”哭得狠了,口齿愈发不清晰,话语也是一片模糊。 萧越深深望着我,英挺的面容上似浮现一丝苦笑:“嗯,我知道的。你心里有我!只是一见到他,就忘了我。” 我几乎都不知如何反驳,只是哭着对他摇头。只见他衣袖一动,似要拍拍我、安慰我,却在中途硬生生放了下去。 只听他极力克制的声音响在耳畔:“你不要担心。萧家阵法已经稳固,即便……我也会谋求别的办法。让我再去求萧楚扬也可以,……让我娶江雨晴,也可以。只要我的江郎,与心上人一起,平平安安、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只是……广叔新做的糕点,不能亲手端给你了!” 我听到最后一句,只觉掏心断肠,亦莫过于此。泪眼迷蒙中,只见萧越眼眶通红,嘴唇也在微微颤抖,最终只轻轻道:“江郎,让我最后抱抱你罢。” 我哭得全身发抖,向他迎上一步,只觉他立刻伸出手来,将我无比紧密地搂在怀里。那抱法用力之极,几乎将我骨头都揉进血肉里。 我把头深埋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沉香气息,更是泪流不止。萧越不断以手替我擦去面颊上的泪水,但我越哭越无法止歇,如何便擦得去? 萧越又极深地叹息一声,将我的脸捧起来对着他,低低叫了声“江郎”,向我唇上吻了下来。第五十二章 师兄疼我 我嘴唇早已被眼泪打湿,被他吻了几下,舌头只尝到一阵苦涩。想到从此与他再无抱拥之日,搂着他的手越发不能松开。萧越亦是情热如火,吻了片刻,便情不自禁地深入进来,厚唇含缠着我舌尖,不断将我泪水吻去。深吻之中,手也在我背上、臀后难以抑制地爱抚起来,摸得我身体发软,不住向他投怀挺动。一时间,两个人都衣衫凌乱,呼吸急促。 萧越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极其不舍地将我推开半臂之远,紧紧贴着我绯红的面颊,哑声道:“江郎,我们不能这样。你现在……是有主的人了,师兄……不能这样疼你了。” 我被他弄得浑身沸热,脑子迷迷茫茫中,便觉再向他献身一次,也是应该的。听他如此知节守礼,倒显得我把他看低了,心中愈发羞愧难当,只含着泪点了点头。但实在不愿就这样与他分离,仍与他耳鬓厮缠,让他嘴唇点水般碰触我耳垂、侧颈各处。 萧越贪恋地在我颈中浅吻,原本就只是勉强拉开的一线距离,不知不觉又重新合拢在一起,比之前还要亲密得多,再无一丝间隙。只觉他又捧起我的脸来,在我唇上吹气般亲了几下,见我也嘴唇微张着应和,才重又与我深吻。这一次不再是那般温柔体恤,反带着些纵情挥霍之意,情欲也比之前浓郁了十倍。激吻之下,我身体也如同烧了起来,只觉他下衣中那物也已粗长滚烫,隔着衣物与我的摩擦顶动。 我腰身早已不着力,全靠依偎在他身上,才得以站立。只觉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其时爱欲正盛,只隐约听到是在征询我同意,想也没想便“嗯”了一声。萧越便面对面将我抱了起来,双手托着我屁股,让我两腿盘在他腰间,将我放在之前他们品鉴古卷的长桌上。 我揽着他吻了片刻,任他替我解了衣带、外袍,只见他缓缓蹲下身去,跪在我腿间,替我舔了起来。他对我这根孽物也已了若指掌,嘬含肉头时,便以舌尖快速捣弄马眼缝隙,待我欲仙欲死时,便改用上下颚压紧插弄,让我感到一阵直冲脑门的强烈紧窒。我本就情绪高涨,又被他湿热的口腔再一次连根吞入,激颤之下,大腿夹得紧紧的,将他束得一丝不苟的冠发全弄乱了。 萧越呼吸粗重,脸色也已发红,向后退了些许,双手掰开我的腿,在我颤鼓鼓的大腿软肉上咬了一口。我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只觉那处又是刺痛,又是麻痒,反比他温柔舔吻还要刺激得多。只这一下,穴中便一阵透湿,立刻流出了一小缕淫液。 萧越将我双腿打开,从我被他舔得通体发红的阳物下向我看来。他本就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正,俊雅中亦不失威仪,与他旧帝王之家继承人的身份全然合契。如此直挺挺地跪在我身前,爱慕无限地仰望着我,我毫无抵抗之力,屁股一阵紧缩,连硬胀的肉棒也跟着跳颤了两下。 萧越见我兴奋,柔情更浓,又替我口了一会,转而舔我囊袋,又将我双腿抬高,低头轻轻咬我屁股。我只觉他厚而软的嘴唇在我穴肉旁不断吐出热气,腰已彻底虚软,不得不以双手撑在两旁,将整个身子更深地迎向他。后穴更是如蚌合般翕张,水潮涌而出,沿着大腿不停往下滑落。 萧越松开我,见一滴半透明的淫水已流到足踝,便以手蘸去,又向我举起指尖示意。我正羞红了面颊,只见他迎着我目光,莞尔一笑,竟将手指放在口边,伸舌舔去。 我一瞬间脸涨得通红,见他从我腿间站起身来,便过去弄他嘴唇,要他吐出。萧越亲亲我脸颊,道:“江郎让我尝尝罢。我下半辈子,便靠这个味道活了。” 我心中顿时一酸,捧着他的脸,几乎又落下泪来。萧越又爱怜温存地吻了我许久,二人如藤缠树一般搂在一起,他下身勃起处便正正顶在我穴口,隔着他那挺括厚重的衣料一次次撞入凹处,愈发令人欲火烧心。 我被他和叶疏翻来覆去干了三次,素了几十年的身体,便如陈年的湿柴受了火一般,先只冒些青烟,也不能十分烧起来。如今越烘越干,一点便着。想到他头一夜给我破处时是何等体贴快活,第二天在床上又那样缱绻缠绵,忍不住眼睛都漾起了水光。只是他君子不夺人所爱,虽已硬得笔挺勃发,几乎隔着衣物操进我穴来,吻我的动作也强劲深透,仿佛要代替下面入我体内一般。但他都说了不能这样了……我难耐地绞紧双腿,盘住他精悍腰身,股间湿淋淋的,将他小腹下的衣物都夹湿了。 萧越双手紧握我两边臀肉,几乎将我提得离开桌面,二人只是吻个不住。下身衣衫也被他拂开了,那巨大肉棒一摇一颤的,与我后臀赤裸相贴,借着我那些骚水,在我臀肉中进进出出。好几次我都以为他已经进来了,却只是肉棱擦过我穴口嫩褶而已。我被他这样假凤虚凰弄得难熬之极,激欲之下,腔道中那张“嘴”又已张开,肉环下的花瓣也鼓胀起来。 萧越将我“嗯嗯”扭动的身子搂在怀里,让我极力用屁股夹他的肉棒,偏偏淫液流得太多,次次都滑了出去,哪里便夹得住。我急得又哭了起来,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住那根东西,让它不要乱动了。 萧越轻轻叹了口气,在我耳边问道:“想要大师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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