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古藤的牺牲

    a先生是首乌国出类拔萃的人物，他不仅博学多识，沉着冷静，内心里还有着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情怀。他要拯救充满霸凌的世界，踏足宇宙，把正义的篇章书写在宇宙的历史中，这是他的志向。他不崇尚活着，但崇尚正义，他说：“我的生命可以终止，但正义的信念永远继承和发扬！”
    只有让万物都能成为有意志的生命，才是对物质运动的最好阐述。在宇宙中，有一股逆流，满足贪婪的欲望而无止境地剥夺其他生命的合理诉求，这是非正义的，这是邪恶的。因此，不仅仅要把善良和正义在这里贯彻，同样需要在广袤的宇宙中发扬光大，要团结更多的人类为正义事业而不懈努力。
    首乌外交团踏上了本国制造的宇宙航船，a先生向众人告别，随行的还有b先生等人。
    宇宙里有一股非常邪恶的势力在侵吞宇宙中的绿色行星。为首的就是一个被称之为帝国星球的巨大行星，据说大的看不清这颗星球的全貌。人们思想，再大也是有限度的，不过确实很大而已，但不知究竟有多大？
    首乌国亦知道湖泊星球的美名，实力据说深不可测！强大的能改变原子的属性，任意的像魔法似的出招，拥有变幻莫测的能力。
    a先生问自己：“自己作为一个人所能做的都做了，这还是首乌人祖祖辈辈优良的品格传承下来并修为的结果。可见宇宙里生存的力量真是无边无际，没有顶点，只有更强。”
    他们找到这颗湖泊星球了，可谓如愿以偿，见到了传说中的湖泊星系。
    他们眼前就是辽阔的大海，整颗星球就是被水资源包裹着的。他们没有直接着陆，而是先降落在围绕湖泊星球运行的小卫星上。小卫星很贫瘠，但首乌科学家恰也佩服于此。这里物资匮乏，只有一种树和一种动物相依为命，但小矮人的生活却相当丰富！他们的科技手段虽谈不上遨游宇宙，不过也升起来了，探索的精神着实令人钦佩。更令首乌科学家惊讶的是，这颗卫星的土壤结构是陨石碎屑累积而成的。没有判断错，这是一颗人造生命卫星，这一定是湖泊国的杰作了。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a先生和b先生他们探索考察了这里，之后就上飞船，准备下落眼前的湖泊星球。
    湖泊星球是一颗地地道道的水星，他们的陆地是水草密集而成的大陆，这样的大陆浮在水面上供生命繁衍生息和迎接外来拜访者。
    首乌国的宇宙飞船缓缓下落，平稳着陆在水草陆地上。
    a先生和b先生等人从宇宙飞船上下来，眼前的景色，一望无际的水面，远处能看见绿意盎然的岛屿。落脚之处全是水草，各类植物生长在其中真叫人不肯下脚，生怕踩疼了生命。动物们看见了他们，一双双眼睛充满好奇心地打量着他们。客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风吹来，成群的花朵翩翩起舞，带着香味拂在人的脸上，心旷神怡！
    首乌人惊叹道：“这里是生命的乐园，这里是生命的王国！”
    a感觉到就连水和风都赋予了人的意志。
    a先生的内心泛起波澜，难以名状的怀念涌上心头。他这等男子，竟禁不住双膝贴在水草的地面上，两手撑在地上，感受着身体里带来的巨大触动。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他有种悲戚欲泣的感觉，同样的感觉在其他人心里也泛起波澜。首乌人心中仿佛来到故乡，相同的声音激荡在一行人当中，诉说着：“这里是故乡，我们回到了故乡！”
    a先生可是觉醒到细胞的强大人类，不可能会被某种奇异能量击破防线。只是自己的感觉太真实了。其他的首乌人也倍感亲切，周围的一切与自己心意相通，就好像自己曾经属于这里。可他们深知自己是来自首乌国。
    “欢迎你们回来！”
    看见一只漂亮的蝴蝶飞过来，有着人一般大小，还是会说话的蝴蝶。她的身躯仿佛透明，能透过她的躯体看清她身后之物。因为双方交流的需要，她把光芒一样的身躯进行深色，显现出来，看上去越发迷人眼睛。她站在了a先生面前，显得温柔可亲。
    a先生站起来了，他定定神，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仍然疑惑不解。a自我介绍说道：“我们来自首乌星球，来探索宇宙，也为了寻找湖泊国，所以来到贵地。我们沿途听闻湖泊星球乐于帮助其他星球共谋发展，所以想向你们学习。”
    我们称蝴蝶为蝶仙，漂亮的蝶仙说道：“嗯，这里就是湖泊国。你们同样正直，热爱生命，欢迎你们回来！实不相瞒，你们从自己的宇宙飞船上下来的时候，我们的植物就阅读了你们的记忆，并知道了你们国家的历史。”
    “哦？”a先生惊讶，他问道：“那我刚才身体里面体会到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你们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见龟博士。”蝶仙说道。
    众人跟随她来到一处陆地，与先前不同的是，这里地面上并非水草陆地，而是土壤地面，与一般星球的地面相同。与走在水草大陆上的感觉不同，这踏上土壤生成的地面，就是熟悉的感觉。a先生一行人看见一只乌龟走过来，乌龟个子比a等人稍矮。它看上去有一把年纪，但没有老态的一般疲惫感。不知道它活了多少岁？
    一只狒狒搬来了几把椅子，众人照接待坐了下来。a先生等人看看这片大陆，倒是很熟悉的地面环境了。先前纯植物结成的地面，让他们惊奇不已，更惊奇的是能顷刻读取来访者的记忆。睡林也能读取生命的记忆，但没有这般迅速。
    这里也有人类，就是普通生命进化而来的人类。有服务人员端来牛奶，供众人享用。龟博士坐下来，对a说道：“你们来自首乌星球，你们天生就拥有高尚的品格和智慧，懂得保护动植物，并世代传承。你们的积极作为没有白费，高尚的行为促使你们自己也在迈向更高阶段，智慧的不断累积加上高尚的品格终于使生命迈向了更高阶段。所以你们很强大啊a先生。”
    “这里的草木就能阅读人的记忆，我们不及万一。”a先生说道。
    “嗯。”龟博士点点头，接着说道：“这些花卉确实造诣不凡，能互相产生诸如磁场的东西，你看不见，摸不着，不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任何负面的不适，但是它们却能读取您和您同伴的记忆，包括您的想法，这是真的。”
    “怪不得，从我下来，就感觉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在打量我。可是，我身心上的感触又是怎么回事？”
    “您信我的话，或者不信我的话，我都告诉您。在xxx亿年之前，我们湖泊宇宙航船，就到达过……也就是如今你们称之为的首乌星球，那时候古树都还没有呢！”龟博士说的位置是对的，也解答了一个疑问。
    首乌人b先生研究生物的起源颇有造诣，在首乌科学家的心中，对伟大的古树来源有一种解不开的谜团，他聆听着龟博士的话语。
    龟博士说道：“当时，因为某种原因，我们的先人没有到达首乌星球上，也就是你们繁衍发展的首乌星球。但是，我们朝那里抛下一些种子，而这些种子就是首乌星球上古树的起源。”
    果然如此，b博士心中解答了一个谜团。当初他研究古树的来源成因，始终无法与首乌星球上自然规律相吻合，于是就有一个大胆的假想：古树并非首乌星球上本土物种？这个设想得到了部分研究者的认可。每一种事物的来源都不是纯粹偶然或者凭空出现的，是环境作用结果的总和。现在，问题似乎得到了解答，即古树的确是外来的先进物种。
    a先生听了，颇有所思，所思的时间不长，就几秒钟而已。可这几秒钟的思想，胜过一生的探究。曾经，先人们不是没有疑惑，他们首乌人究竟来自哪里？严酷的环境为什么能孕育出首乌人？他们大胆的假设了一个结论：他们首乌人与首乌星球是客主关系！
    但是不管怎么样，既然他们生存在首乌星球上，那就是上天的安排，那么他们就必须忠于首乌星球，这是肯定的。
    看着厮杀来往没有止境的低级动物，他们的祖祖辈辈为了履行古树的嘱托，一代代人努力到如今，现在也还是努力着，将来也会不懈努力！首乌星球眼下已经有很大的改变，没有肉食动物和植食动物的根本对立了。它们都在学习人类，学会改变，渐渐地接受人类文明和相关潜移默化的影响。它们越来越聪明，有一天，相信它们会变得跟人一样的睿智和高尚。植物也在前进和发展，万象生命欣欣向荣！血腥狼藉的丛林法则，在首乌人的努力下，会发展成为伊甸园般的世界。
    a先生短短的数秒钟，感慨万千！他看着龟博士，a先生转头看了看b博士，b博士说道：“我想对这里多多了解。”这话也是说给龟博士听的。
    龟博士点点头，说道：“很好，这样可以解答你们心中的疑团。”
    龟博士暂行离去了，可爱的蝶仙对他们说道：“你们是善良的人，这里的食物你们可以尽情享用！”她说罢，蝶仙转身了。她飞走了，渐渐地，消失在远处花丛里。
    “我的身体在召唤力量！”a先生说罢，周围的空气汇聚到他的手中，他一拳向空中打去，天空中厚厚的云层被拨开了。而后，云层才开始慢慢聚拢恢复。
    a先生将要跳进水里，他要去水底。他回头对同伴们说道：“我去水底有事，你们在水面做好工作。”
    “是。”众人回答。
    岸上，进入夜晚，访客们与精灵交谈。得知白天与他们说话的蝶仙是湖泊星球上的第二大战力，实力可仅次于水底的鱼人。这样的秘密它们也不相瞒，访客问什么精灵们就说什么。人们觉得好笑，从飞船上下来就被读取，在这里过夜有问必答，哈哈！
    湖泊星球上积攒着从其他星球上获取的英雄原子，这些英雄原子或打造成兵器，或孕育成新的特殊生命，发挥出的作用堪称湖泊星球上第三大战力。宇宙中正处在战争的边缘，阴云密布，一个以帝国星球为首的邪恶军团正在侵吞宇宙。帝国星球喜欢吞噬其他星球，把别人的家园包括恒星系都纳入自己的肠胃，并庇护犯罪者。
    a先生潜到了水底，他见到了从这颗星球诞生伊始，就生存到如今的古藤。
    古藤看见a，知道a先生心中的疑惑，也知道了a先生来到水底的目的。古藤亲切地说道：“回来了吗孩子？终于找到这里了！”
    “是的，我们回来了！我们会把我们的故乡……不，我们更爱首乌星球！湖泊星球扔下了古树种子，可真正让我们成长的还是首乌行星。我们不会忘记和我们朝夕相处的动物们，它们不低级，它们很努力，它们都聪明了，而且会像我们一样强大的。”a先生泪眼汪汪说得很激昂。
    “嗯，可是它们还没有强大的和你们一样的地步。有一个问题你们始终避不开，也是探寻宇宙的原因。这个问题就是你们的首乌女性只能生两胎，导致你们的人数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在减少。你此行拜访我们并来到水底的目的是想获得我们的帮助，是吗a？”古藤问。
    “是的，我相信你们会帮助我们的。”
    “何以见得？”
    “因为正义。”
    “嗯！”
    a先生问道：“我还想知道，我们一路上了解到，宇宙当中为宇宙万民惧怕的帝国星球是怎么回事？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让这里和我们一起拥有繁华宇宙之世界而葬身于邪恶之手！”
    古藤回答道：“帝国星球的事，暂时不讲。首乌女子只能生两个子女的事已迫在眉睫，导致能够像首乌人祖祖辈辈继承优良品格的后人将后继乏人，这是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那倒是。”a先生不会在如此高等生物面前掩饰什么，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帮助，这的确是他们的故乡，他知道这里什么都有。
    古藤说道：“两种方法，一种方法是你们首乌星球上的生命已经达到了和你们同等能力的地步；第二种方法就是……当初之所以这样安排，一来是本星球孕育的生命向来最多生育两个，况且大多数生命都是植物生出人来，没有多子多福这种价值观；二来古树给了你们优秀的品格和智慧，如果你们没有把品格和智慧用来发展你们常住的星球，那颗星球就会走向灭亡，你们首乌人也就会因此而结束。但你们不负古树的重托，世代以拯救苍生为己任，所以在保护行为中也成就了自己。你们的科技运用起来终于可以找到这里的地步了，而你本人，也能促使细胞觉醒，突破了人自身体能的最极限，成为拥有超凡能力的强人。”
    a先生说道：“我在水草的地面上，花卉读取我的身体，我就感觉到这里生命的威力。接待我们的蝶仙只是一种光芒，可却到了拟人化的地步，多么强大的力量啊！但我判断，真正更强的力量还在水底。所以我来到水底求教，如果需要用得着我，只要为了正义，我将万死不辞。”
    “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正义的力量从来不嫌弃弱小者的加入，况且你们并不弱。像你这样强大的首乌人往后会越来越多，你们的加入对于我们而言犹如臂膀。不过你们暂时先回去，解决你们亟待解决的问题，我们在日后将来会一同出征！”
    “好！我上去了。”
    陆地上，b博士等人正在考察。这里原先是没有土壤陆地的，但外交平台的需要，把掉落的陨石碎屑又做成了大陆。这样的陆地也能浮在水面上，土壤陆地生长出来的蔬菜和粮食是任何人都可以吃的。从前，道德不够的人在这里是没有食物供应的，因为这里没有蔬菜粮食愿意被这样的人吃了消化掉。所以，一般来访者只好自带干粮到这里求学深造。后来，湖泊星球为增加本星球的包容性，做了一块块这样的土壤大陆。
    水草陆地上生长出来的蔬菜聪明绝顶，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如果你品德高尚，这些蔬菜的细胞会修复你的身体，甚至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首乌人当然没问题了，不过首乌人还是选择吃土壤陆地上的植物，这样显得少取多予。看着高高兴兴和自己聊天的蔬菜，b博士给它们讲首乌星球上的故事。这些蔬菜没有某些花卉读取人想法的穿透力，但好奇心很强，b博士很喜欢它们！
    a先生来到了水面上，他们在这里又住了一段时间。
    现在，准备起航，回首乌国。
    *****
    茫茫宇宙的航线中，一艘宇宙飞船孤独的航行，周围寂静的出奇，只有远方的星星在向你招手。看着四周，只身一人在迷惘中航行，孤独的像是掉队，自己的思想和情怀从此无人知晓，这是一种隐隐约约的痛苦。
    a先生曾想，一个生命过于强大，把宇宙万物比作成水，自己纵横驰骋，却没有受力的地方，如同自己被裹在万物中，纵然强大如战神也逃不出这世界。人不得不承认，强大的还是世界，人再强还是裹在世界里的。
    或许在未来，自己带兵来，望着故乡的土地。这里是否改变了呢？自己许下的信诺，可否又下得了手？我只好转身，对曾经发生的种种，一句话然后就走了。那些治国方略，少年时候的心思，已经被世人所阐释通透了吧！有一项可以证明，就是周围的行星是否依旧如故？人们摸着石头过河迟早也会摸到那条路，我不必纠结于心。
    首乌星球远航的宇宙飞船回来了，a先生他们下舱回到祖国。举国看着他们，希望带来了收获。首乌人的习俗没有欢迎仪式，这是他们一贯的低调。但人们内心里的焦灼，使人们还是聚集在飞船前面，渴望他们带回了什么。
    a先生心知大家之所想，看着期盼的首乌同胞，他对大家说道：“我已经获得首乌女子只能生两胎这种天然限制的破解之法！”
    “哦！”大家欢呼起来！首乌人不会撒谎，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这是举国难得一见的庆幸！
    这时候迎接他们的人，已经不是曾经送他们启航的人了，而是他们的后人。
    这里的猴子，已经形成了社会，这是它们的进步。在首乌人的影响下，它们也学会了记载，但历史里面都是美好的进程。
    几日之后，院子里，a先生对大家说道：“我们为了达到一个崇高的目的，我们是愿意牺牲自己的，这是我们一贯以来的优良传统。我作出决定，牺牲我自己，来解决我们随时间需要解决的燃眉问题。”大家一听，知道燃眉问题是什么意思。只是要牺牲a，就有些惊讶，但没人阻拦。
    a接着说道：“等会儿，我的身体会发生变化，你们把我的身躯按照尽可能多的人数，分成相应的份量，一人要分得一汤匙，然后吃下去。我得到了湖泊国的神秘，后世的首乌女子将突破曾经的局限，使我们更好的繁衍后代。”
    众人一听，原来如此，要吃他的肉。牺牲他一人拯救这个民族，是完全可行的。首乌人没有多此一举的哀泣，大家互相看了看，均点了点头。
    原来当初拜访湖泊国，a先生到达湖泊星球，他知道湖泊星球水底的神秘。他潜入水底，找到了古藤，诉说了原委。古藤告诉他：“用你的超能力，把我吃了。”a先生没有犹豫，于是照做。结果，从水底上来的，就已经不是a了，而是a先生和古藤的合体。所以，回到首乌星球上着陆的，其实还有一株古藤。
    “那您？”有人关心地问道。
    “人的身躯来自我的国家，奉献给祖国，理所当然！我的使命，蕴含着国家的未来，才能使自己获得永生！”
    a先生没有再等别人说什么。他脱了身上的衣服，浑身用力。没多久，浑身都发生变化——他在溶解。
    一些首乌人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他浑身血肉模糊，仿佛整个身体都在融化着，像冰雪似的化成了液体。但溶解的身体，保持着更强大的物质，这就是湖泊星球来的生物古藤。
    地上化成一滩血水，英武的a不见了，眼前地上的就是他的身躯。遵照他的遗嘱，把他的身躯分成若干份，每位首乌女子能吃一汤匙。这些吃过他与古藤合体之后身躯的首乌女子，外表上身体没有变化，但后来生下来的首乌女孩儿，身体里确实是可以不止生两个孩子了。
    这是古藤牺牲了自己来为首乌人做了个特例，也是唯一的特例。强大到何种地步的a先生，正如他所言：“人的身躯是来自祖国，奉献给祖国，理所当然！我的使命，蕴含着国家的未来，才能使自己获得永生！”
    通常的讲，他死了，还包括带来的古藤，古藤是湖泊星球最高级的物种。湖泊星球诞生之后它就生存至今，如今把自己永恒的生命结束在首乌国家的需求上，这株古藤认为值得。生命的意义真不是永远的活下去，而是崇高！哪怕因崇高而死亡，都是一种伟大的延续。
    首乌人更强了。